安子奇回到宾馆,总台的服务生看到安子奇,马上迎上来说:“安子奇,刚才有位姓林的小姐留下一辆车,还有一封信,说是让我交给你。车在地下车库停放。安先生是不是先去看看?”
没想到林黎黎办事还真快,安子奇接过服务生手里递过的信件,对服务生说:“谢谢,我今天不想去看车,就让它停在车库里,等明天再说。”接过信件的同时,安子奇塞过去一张纸币,服务生马上惊喜地弯腰说:“谢谢安先生,安先生要回房间?我给安先生引路。”
安子奇摇摇手说:“你忙你的去,不麻烦你。”
服务生目送安子奇进入电梯,才偷偷看手里的绿色外钞。
打开林黎黎留下的信件,里面是几把钥匙,还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别墅的事已经搞定,安先生明天下午到永嘉路×××号来,我等着,看安先生是否对别墅要作什么改动。”
安子奇想不出要对别墅作什么改动,反正明天去看了别墅再作决定。坐在房间的小客厅里,信风泡上一杯茶,对安子奇说:“安先生,我看今天的那个老头眼光有些闪惑。安先生虽然对他客气,他未必对安先生真心,安先生以后和他说话要注意。”别人都喝酒,唯独信风光坐在酒席上,连菜都吃得很少,只是静静地坐着,听别人的说话,现在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显然他是置身局外,又是清醒的缘故。
安子奇本来一直以为信风只是小孩,虽然本领高强,到底阅历不够,想不到信风竟能说出这样的话,安子奇仔细把全天的经过都想了一遍,果然觉得章肇东说话有些闪闪烁烁,虽然口头上十分热情,却并没有把真心托出来。尽管他把任师妹叫得十分亲热,却连任芸韵究竟真实姓名是什么都没有打听,现在是干什么的?她爷爷、她二爷爷究竟在哪里都不提,显然是有所戒备的,看来今天真的是酒喝多了,任芸韵也是如此,她被轻易得到的尊敬搞得太高兴,满心觉得已经收服了那伙人。
安子奇望着信风,觉得这毛头小子不容轻视,便问道:“我疏忽了,你讲得对,我现在才想起有点不对。你在旁边看得很清楚,他们当中,有谁可以相信?”
信风摇摇头说:“能相信谁我不敢说,不过我觉得两个老的肯定靠不住,只有最先和我比武的那个人还有点直爽,如果要说谁还能相信的话,除了他,其他的不好说。”
这点安子奇也有同感,尽管是那个叫刘玉琢的挑起事端,可他做事说话还是十分讲礼,并且豪爽,看来还能一谈。并且是他说出刘兴泉出钱买大腿的事,而自己正好想问一下这事的来龙去脉。看时间还不算晚,如果能把刘玉琢叫来问一下,也好为以后作个打算。
想到便做,找出刘玉琢留下的手机号码,试着拨个电话过去。
铃响了没几声,就听到刘玉琢在手机里问:“是哪一位?我是刘玉琢。”
安子奇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安子奇,就是今天在森林公园和你刚认识的人,你有没有空?我想和你谈谈。”
刘玉琢还没有说话,就隐隐听到手机旁的声音:“是谁打来电话?你从现在起,不许再和过去的朋友来往,等查清那几个人的目的再说。”声音有点熟,像是刘玉琢的师父李宏埠。
刘玉琢马上说:“你叫我玩麻将?我没空,等明天吧。”说完就把手机关上。
看来刘玉琢是来不成了,信风的话被手机里听到的声音证实了,果然李宏埠不可信,当然章肇东更不可信。任芸韵尽管想尽办法,看来要收服章肇东还是妄想。
既然今天都无事可做,安子奇决定明天对任芸韵实说,看她还能有什么办法。谁知没有过多少时间,就有电话打进来,拿起一听,原来是刘玉琢打来的,只听他在电话里说:“安先生,我是刘玉琢,你要找我?我马上来,到哪里能见到你?”
安子奇大喜,刘玉琢肯来,表明他和师父不是一条心,等他来了,试探一下再说。真的有刘玉琢作帮手,应该比他师父师祖更好。在电话里说了宾馆的房间后,便让信风到下面去接刘玉琢,一方面是怕宾馆服务台不让他上来,另一方面是想看看,刘玉琢是一个人来,还是由别人陪着一起来。
过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信风带着刘玉琢走进房间,进房间信风就用眼色表示刘玉琢是一个人来的。
刘玉琢进房间就对安子奇拱手说:“安先生,今天真对不起,我是粗鲁,冒犯了安先生,请安先生原谅。”
安子奇连忙把刘玉琢拉到椅子坐下,竖起拇指说:“今天让我最佩服的就是刘先生,所以特地把刘先生请到这里,白天人多,我们也没法细谈,刘先生如果没有其他急事,我们不妨再在此喝酒细谈。”
刘玉琢马上说:“酒我不喝了,我也没有什么急事,安先生是不是想问刘兴泉的事?师父说了,让我去回绝他。”
“刘兴泉的事是小事,再说我也没有必要在现在把你叫来问这件事。刘兴泉一个小人,用得着这样去细问吗?”
刘玉琢来的时候就想好,安子奇肯定是想问刘兴泉为什么要出钱来整安子奇,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