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黎黎又十分精明强干,可毕竟不是知根摸底,再说要是个把小事都去找大风堂,还不被笑话。任芸韵的话有道理,应该要有自己的团伙。
看看被三个流氓耽误时间不少,安子奇便说:“那好,我就听你的话,明天上午到学校来等你,你要是不去,我可没胆量一个人去。”
“我当然要去,凭你这乱比划的八卦掌,蒙人可以,真的遇到强人,还不是要被打得落花流水。我要是不去,怎么能收服这些流氓。安大哥放心,不是我小看这些人,除非是真正的高手,我出面没有摆不平的。如果真的把这团伙收服,安大哥,你可要请客。”
看任芸韵的样子,显然她对自己的功夫十分自信。安子奇也巴不得她真的能替自己收服流氓团伙,只是安子奇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任芸韵口口声声说任家的人不参与这件事,她为什么又要这样热心地帮自己?
想归想,安子奇还是嘴上客气:“请客才是小意思,如果你明天真的能收服这些流氓,我一定大大地请一顿。你明天是一个人去,还是再要找人。”
“我,再加上你就行了,又不是真的去找高手比试,还用得着再找人。”
安子奇考虑到现在还有个信风在身边,明天是不是也让他去?信风以后迟早会被任芸韵看见,还不如带他出来,就对任芸韵说:“我这次回家,带出来一个远房的亲戚,年龄不大,只有十六七岁,从小也学过点武功,要不明天我就带他一起看看。”
任芸韵有些惊喜:“真的,你的远房亲戚会武功,厉害不厉害?明天就带他来,让他长长见识,日后也可闯天下。”
借口要去准备一下,安子奇送任芸韵回学校,自己回到宾馆。
信风果然规规矩矩守在宾馆里,见安子奇回来,马上挺立说:“安先生,你出去后,这里一切正常,没有人打电话来。”
安子奇很喜欢信风,要不也会专门点名要他,见他这样,笑着说:“你今后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就把我当成你的大哥,说话随便些,你老是站着干什么,还是坐下说话。”
信风还是站着,恭恭敬敬地说:“师祖关照过,一定要尊敬安先生。”
安子奇可气又可恨,那有这样守规矩的小道士。于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是你师祖不是?你既然跟我,就应该听我的话,武山道长说过没有,让你听我的话?”
“师祖说过,让我一切听安先生的,安先生是我师祖。”
“那好,你在我面前要随便,我不喜欢你这样规规矩矩的样子。你坐下,我有话说。”
信风老老实实坐下,准备听安子奇训话。
“我明天要准备与别人打架,你想去不想去。”见信风还是这样子,安子奇只好叹气。
听到安子奇要去打架,信风腾地站起来:“安先生要和别人打架?我当然要去,我就是保护安先生的。”
信风年龄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对于安子奇的忠心却毫不含糊,安子奇连忙说:“我不是要你去打架,只是想让你去看看。明天会有个大姐,她很厉害,一切都听她的。我问你,如果你不用伏虎院学的武功,能不能打架?”
信风自小当道士,从来也没有正式与别人交过手,尽管武山道长经常夸他灵性不错,武艺大有长进,可从来也不知道伏虎院外的天有多高,自然很想找个地方比试一下,听到安子奇说打架,当然十分高兴。现在听到不能用在伏虎院学是武功,心中纳闷,想了一下说:“不用伏虎院的武功也可以,我在十岁那年有个前辈来伏虎院,指点了我一套拳术,明天我就用这个。安先生放心,我不怕死,保证不给安先生丢脸。”
安子奇摇摇头说:“那不行,明天听我的,我让你上,你就上,我让你输,你就要输,你要记住。”
信风还没想到安子奇会让他输,尽管不知道原因,还是点头说:“我一切都听安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