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芸韵故意要让安子奇出面。反正不管任芸韵怎么想,既然话已经说出来,安子奇想躲也不好意思。
那一米八的大汉一棍没打到人,也是一愣,又举棍叫道:“小子会躲,我就不信你能躲到天上去,你们愣在后面干什么,一起上,打死这小子,回去领赏。”
三个流氓一起冲上来,举短棍夹头夹脑对准安子奇乱打。
安子奇一下变得好可怜,既不敢用学来的武功对付这三个流氓,又不甘心被他们乱棍打到,只好东跳西躲,任芸韵在他背后还不停地尖叫:“打死人啦,安大哥快打他们,快打呀。”
安子奇被任芸韵逼的没法,忽然想起从前学过的三脚猫,尤其是八卦掌,虽然学得连皮毛都算不上,使出来吓人还是有用的。连忙大叫一声,把三个拿棍的人吓了一跳,安子奇两手成掌,眼睛盯住那个一米八的大汉,斜对大汉走起八卦步来。
三个流氓被安子奇的步法吓了一跳,等安子奇走了几步,那个一米六的大汉忽然狂笑:“这算什么步子,就凭这三脚猫,也敢到老子面前卖弄,你们两个去打那个女的,这小子我来对付。”
两个流氓绕过安子奇,举棍去打任芸韵,安子奇知道任芸韵就算再装假,被流氓打到总是不可能。趁着任芸韵躲闪,快速欺到那大汉身边,伸手夺过短棍。那大汉还没看清安子奇,手上的短棍就被夺去,惊得连连后退。安子奇短棍在手,也不用武功,只管用短棍对着另两个流氓乱打。那两个流氓被打得拼命逃,安子奇到任芸韵的身边,装作关心的样说:“芸韵,他们打到你没有。”
任芸韵竟装作哭出来:“还好没有,就差一点点。”
两个流氓逃到大汉身边,大汉对着安子奇高声说:“你小子有两下子,要是你有胆量,明天就到森林公园去,咱们在那里见个高低。要是你没胆量去,你身边的妞挺漂亮,你要是不敢去,我们就破了这个妞的相。”
任芸韵装作不懂,拉住安子奇说:“安大哥,他说要破,破什么?”
大汉又是狂笑,旁边的一个流氓说:“他要是不敢去,你漂亮的脸就保不住,破相,就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任芸韵就躲到安子奇背后哭起来:“安大哥,这怎么办?他要用刀划我的脸,安大哥,你还是答应他们,就明天去。”
安子奇实在不知道任芸韵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只好对那大汉说:“去就去,我难道还怕你们?明天上午十点,你们在森林公园等我,你们要是不敢去怎么办?”
“你说我们不敢去?小子,你看错人了吧,准定十点在森林公园等你,要是你十点不到,就到医院去看你的小妞吧。”
三个流氓走后,任芸韵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安子奇实在被任芸韵的笑声弄得莫名其妙,有点恼怒地说:“芸韵,这有什么好开心的?你是不是要让我被他们打,你才高兴?你要是出手,一下就可以把他们都解决,还装假,尽躲在我背后装哭。”
“他们这样的草包,还用得着我出手,你不是一样能把他们解决。我是在笑他们不自量力,竟然没有看出你是高手,还硬着要让你到森林公园去见高低。”
“我是高手?”安子奇愕然,难道任芸韵已经看出我身有悟本道长教的武功?看来想瞒她还真不容易,嘴上还是赖:“我算什么高手?要不是侥幸夺得一根棍子,还不知要被他们打得多惨。明天我可不想去什么森林公园,我倒想看他们怎么用刀来划你的脸。”
任芸韵马上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安大哥,我是在帮你,你难道没有看出?”
“帮我?你让我答应到森林公园去是帮我?万一他们叫了几个厉害的角色,我去还不是要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就算你再出手帮我,倒霉的还是我。”
“不会的,就你今天使的八卦掌来看,已经有点像模像样,明天照样可以吓唬他们,就那三个人,我看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对手。我让你答应去,不是为了这三个家伙,而是为了见他们背后的人,到时你就会明白的。”
任芸韵的意思是什么?安子奇想了一下说:“你是说,这三个流氓无缘无故就要我的命,明天见了他们背后的人,就可以知道原因了?”
任芸韵笑着摇摇头:“安大哥,你还是有点傻,我费了那么大的劲装假,就是为了让你教训他们一顿。我估计他们肯定有指使人,从他们上来的说话来看,既不是抢东西,也不是为了我,肯定是某个人与你有仇,买通他们来教训你。
谁与你有仇是小意思,关键是那个人买通了谁?如果这三个人的背后有团伙,明天去肯定能见到这团伙的头。安大哥,我老是说你没有帮手,如果你能把这团伙收服,不就可以成为你帮手?在社会上混,有这种团伙作帮手很重要,尤其是你要到四川去,没有几个人帮忙是不行的。”
也亏任芸韵想得出,竟然要去收服流氓团伙,不过安子奇马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自己连江湖骗子都想拉拢,有个流氓团伙作帮手不是更好?尽管大风堂高手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