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我才不是傻瓜呢,来一次就喝一次,我哪里有钱?”
“来,我们做一个小小的测试游戏,来计算一下你们的爱情!”叶子说。周可冰于是来了兴趣:“难道爱情可以用游戏来计算吗?那也未免太儿戏了!”
我则马上赞同了。
叶子就开始讲:“如果现在有一个可爱的小精灵,给你一个机会将它放在一个地方,选择机会有大海、森林、草原,你选择什么?”
我看一下周可冰让她选,但是她让我选。我比较喜欢草原于是就对叶子讲:“我啊,选择草原!”
“草原?”
我看到叶子的嘴巴成了一个O的形状,但随即我又看到了她的笑容,叶子很干脆的说:“你啊,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啊,痞子是一个重爱情的人,而且啊,你会一生一世对可冰好的。”
我的心里突然闪过一阵悲哀,如果爱情就是这么简单多好啊,也许,也许我就没有这么多的烦恼。我无意往酒吧的一角望去竟然见到了一个我最不相信见到的人,是法学系的言是军教授#蝴对面坐了一个3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看上去还有几分姿色,特别是身段一看就知道是一块性感的料子,美中不足就是脸上涂了过多的脂粉而让人想起一个叫“过犹不及”的词语,她的肩膀上披了一条白色的纱巾。其实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我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一幕:此刻言教授的手正紧紧的握住那个中年女子的手。
言教授没有离婚啊,他的老婆昨天还在超市里买了大卷大卷的卫生巾啊,我一下子就开始明白了,原来教授果然就是教授啊。
“可冰,你们最近有没有吵架啊?”叶子问她。
周可冰冲她笑了起来:“我就是天生的好人,受欺负惯了于是就不可能与痞子吵了,谁让我最能忍气吞声呢!”我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种怪怪的感觉,我马上跪在周可冰面前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我求求你了,我最害怕最害怕你哭泣的声音了,那简直使我的心顿时崩溃到世界的边缘!以后你再也不要随便哭泣了,好吗,我可爱的天使?”
叶子与周可冰见我的样子就猛然间笑了起来,她们没有料到我会搞这样的恶作剧。等我站了起来,叶子说:“在莎士比亚的《暴风雨》里面有一位叫许门或者叫Hymen的人物,他是希腊罗马神话中司婚姻之神,痞子啊,你不是专门喜欢读书写作嘛,你说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里谁是主宰爱情的神仙啊?我好渴望有一份天荒地老的爱情啊?”
说完这些,她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甜蜜的表情。我对这个问题一向颇有研究就对她说:“我们的炎黄文化里月下老人是专门牵红线的家伙,主宰结婚生子的就是我们要拜的观世音菩萨,你知道西方的却不知道东方的。”
现在看着窗子外边扑朔迷离的景象,人山人海的样子,在不员处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公共汽车,我已经不止一次见到一大帮的人同时就像饥饿的乞丐一样往公交车的入口处钻。武汉的交通状况是很差的,我认为。公交车挤的让人不堪忍受而且汽油的味道就是人们吸收到鼻孔里的全部物质,路线又是布局的不太合理,总之我总是不能对江城的交通产生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