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叶子是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异性哥们,我们之间是无话不谈的,而且我们可以为了哥们的友谊两肋插刀。她在我的心目里一直是一个男小子的印象,从来不会与男性有任何联系与故事,当然,哥们除外。
但是叶子刚才说她要找一份天荒地老的爱情了!
我知道我的耳朵没有出任何毛病,而是每个人都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找到了一种应该拥有的感觉,纵使一个人一直在戴着伪装,但是我想她应该有累的时候,应该有想念一个归宿的时候,应该有一种新鲜的生活,也许,我们的心里曾经无视每一次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等温暖的恋爱的季节来临的时候,我们的心里会冲动着昔日的美好回忆,我们的心里会有一丝甜蜜的痕迹。等这种痕迹带来的伤痛触及我们的心弦时,我们会变的依依不舍,我们也会为那种伤痛而执着的追求属于自己的世界。
其实,叶子已经开始执着的追求属于自己的世界,只是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在我的心目里,叶子永远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她静静的位于我与可冰的世界里,甚至没有林欣给我的感觉强烈,但是,我想,我们绝对永远是最好的朋友。于是,风景也只能算是风景,只能用来欣赏而不能触及。
“你的课题啊,学术委员会已经表示可以审批了,不过涉及到营销与传销的法律层面,你应该明天去找一下言是军教授谈一下,他在这个领域的造诣是很深的,找一下有好处!”莫老在求实楼门口对我讲。
“找他?”我突然有一些犹豫。
“怎么,你与他谈不来?”
“不是啊,以前在法律基础课程上与言教授经常讨论的,在经济法的有关问题上我们之间也有一定的交流,我决定去院系里找他!”我说。
莫老叹了一口气说:“听说言教授最近家里出了一点问题,具体我也不知道,你与他应该好好谈,他的一票很重要,院里的很多教师的观点都受他的影响。”
我已经从莫老的话里听出了某种意思,于是我说:“您放心啊,我行的。”
莫老点点头,他夹紧了掖窝之间的皮包说:“我不与你讲了,你明天还是去找他。对了,我明天要去南京一个礼拜,回来后听你的好消息。”
“去南京干什么啊?”
“还不是一个营销调研,luck的经销商想重新包装上次的案例,我去看看!”
我明白了,luck的营业额最近上升了一大块,我已经从《楚天都市报》经济版上看到了luck股价的良好形势。可见,luck已经反悔了。
我看见莫老就想起肖呓语了,于是问道:“那晚从醉香居回来后有没有给您打过电话?”
“谁?”
这就是他给我的回答。
我说:“莫大教授啊,您就甭装蒜了,我说的就是肖呓语啊!”
莫老低了一下头,他说:“不管她了,没有闲心!”
我衷心的对莫老讲:“您知道吗,以前一直追她的秦之回武汉工作了。”
莫老犹豫了一下,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径直朝求真楼的教研室走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感到一阵的迷茫,但是我随即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因,放到我的位置上考虑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想起了16世纪中后期西班牙诗人SanJuandelaCruz的《心灵的黑夜》中的片段: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
心中燃烧着爱情。
呵,我悄悄地离开
宁静的住宅,
这是多么幸运!
世界一片漆黑,
寂静在四处蔓延,
我乔装打扮,
离开了宁静的住宅。
这是多么幸运!
在这幸运的夜晚,
没有人看见我的踪影。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唯有热恋的心
牵着我的脚根。
爱情的火焰
赛过正午的阳光,
她照耀着我,
让我来到渴望的地方,
他在那里把我等候。
对于莫老的没有言语,我真的从内心感到怜惜,有时候他会静静的离开,他宁愿不相信肖呓语喜欢自己这个事实,比如去南京,也许他的心里有过变态式的自慰,是一种心理的自我安慰,也许他可以暂时躲避这个事实,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时,我正在食堂里吃饭,刚塞进嘴里的鱼香肉丝还没有完全嚼烂。我对爸爸说:“爸爸,我知道你又想我了!”
爸爸只是叹气,他慢慢的说:“你啊,竟让我操心,你最近还有没有钱花啊?”
我知道了爸爸的意思,但是我突然就不能表达自己的思维,我不知道别的学生是否是如此的,但是我经常会这样:我缺钱时会主动向家里人要的,但是如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