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厅有意见就提嘛。”
“革命工作自己累也罢了,害得小陈中午有家回不了。”
“还不是在跟着我在等江厅嘛。”
“小陈在这里,看来就是我的错呢?”
“江厅说过了,首长们为革命工作废寝忘食,我一个做下属的还有什么不应该?”叫秘书的小陈笑着插话道。
“既然事由我惹起,那还是由我来了结吧。”江丽萍笑着说。
“江厅要怎么了结?”
“把小陈解放了。”然后江丽萍对小陈说,“你回去吧。”
“这——”小陈看着w首长,显然是在等首长示意。
“小陈走了,江厅,这事好办吗?”
“首长吩咐的事,还有不好办的?”
“江厅既然这么说,我再不放小陈回家,就得落个不体恤下属的罪名了。”
“就是。现在不是提倡‘以人为本’嘛?”
“小陈,你回去吧。”
小陈知趣的退下,临去时把外间的门轻轻拉上了。
“据说,”江丽萍看着w首长说,“首长在燕舞战斗了十年?”
“是啊。对那里有感情啊。”
“那里得力的下属不都是您培养起来的嘛。”
“所以,找到我,我不得不管啊。”
“燕舞曾经是华东国企的旗帜,现在有困难不得不保。”
“江厅有这样的认识,看来他们的事情是好办了。”
“什么好办呢?”
“还——”
“对我来说,已经办好啦。”
“这样?”
“首长,您觉得还能怎样?是不是还要签个字?”
“签什么劳什子的字啊。”
“对,咱们拉拉手,叩叩掌就是的啦。”
二人起身,但江丽萍并不上前,首长却到了她身边。江丽萍忽然轻声尖叫了下。
“江厅怎么呢?”w首长关切地问。
“忙着办首长的事,腰好像是闪了下。”
“丽萍,让我扶扶。”
江丽萍借w首长扶她之势,倒在首长的怀里,双手缠着首长的脖子,向后一倒,首长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江丽萍色色地说,“首长惜香怜玉,丽萍给首长请罪啦。”
w首长早就听说江丽萍风流无比,但还从来没有媾和过,今日得以御驾宠幸,果然不负江丽萍的政妓艳名。
江丽萍在这里,安排妥了余曜的官途的下一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