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九步,却见洞里又分成三个洞口,他正不知往哪个洞口走时,又听得虎吼连连,便循进最左侧的哪个洞口,行得若十来步,见得各市地多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竟全养了老虎,左侧还有一剥皮机,掉了许多虎皮,想来这些老虎全是养来供食用的了。
虚无限刚一现身,那些老虎都疯狂地吼了起来,大有冲破铁笼,扑噬虚无限的之势。
“哼!想吃我么?若早几个时辰,我自是会遂了你的心愿,只是现在大爷已不想死啦!不对,只是没到想死的时候,大爷还有要事去做,不陪你们啦!”
虚无限一心想让自己快乐起来,好死后见到天雪时不愁眉苦脸的,前一段时间与天雪说说笑笑的,这一两天来,却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是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变得读者面前,他都笑话连连,像真上跟人说话一般。
他摇了摇头,暗暗感叹自己变化之大,眼光扫住,除了这些铁笼与老虎之外,并没见到别的任务东西,正欲离去,到另外两个洞内去看看。
虚无限刚刚转身跨出两步,突地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请……”
话音极低,极弱,若夹在这些猛虎的狂吼声中,若不是虚无限耳力极锐,换成别人,当然丝毫听不到。
虚无限猛听得人说话,就是早就知道这进而住着人,心里已做准备,但在这等场合,以这等虚弱的声音发出,他仍是吓了一大跳,而且他刚刚并没有看到人呀!
虚无限转过身来,又没有看到人影,正欲问那人在哪里,又听得一声重重的,长长的呻吟,令他毛骨悚然。
“你是谁?在什么地方说话?我怎么看不见你!”虚无限一连问了三句却换来的仍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声。
不过,这次虚无限地听到了呻吟之声正是从剥皮机下发出的。
“吓!莫非这人让虽人剥了皮?”一想到把人活生生剥皮,虚无限心生寒意,但他生来大胆仍是一步步地向那剥皮机走去。
打开机包,虚无限不敢相信他,果灰看见一浑身赤裸,血脉凸现的人,从形貌上断定当是男人,根根肌肉凸现,倒极是健壮,便却给人把一张外皮悉数剥下,鲜血淋淋,狰狞骇人致极。
虚无限一见之下立即把伸出的,欲抱扶那人的双手缩了回来,怔怔地,一连声道:“你……你……”就是说不下去。
那人见得虚无限神态,一声苦笑,只是脸上没有皮肤,肌肉扭曲,神情更是骇人,幸而虚无限从其笑声中,听出他并没有敌意,笑声虚弱,充满无依与无助,理多的还是无奈,归真比哭还要难听力分。
“你……你这……这是……”虚无限结巴着问道:“是谁下的手?如此毒辣!”
那人摇了摇头,摇得极是缓慢,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你……认……认不识天……复天行?”
虚无限点了点头,却发现在这极冷的气候下那人身上的血液并没有结冰,不由问道:“你是练过武的?”
那人点了点头,不过微弱得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虚无限还是看了现来,又道:
“这等气候下,能保持血液不冻,你一定身怀异化潜能,对不对?”
那人又点了点头。
虚无限又道:
“以你这自功力,是谁有能耐把你弄成这样?绝天龙?”
虚无限心恨绝天龙,只道天下所有的坏事都只有这绝天龙能干出来,自也只有这绝天龙会干坏事一般,当他一见到这人的惨状时,就想到一定是绝天龙干的。此时,终是禁不住问出了口。
谁料,出乎虚无限的意料的那人竟是摇了摇头。
“谁……是谁干的?”
虚无限追问了一句,语气无比激愤,大有生吞活副干出这等惨酷事的人一般。
那人张了张口,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虚无限连忙把耳朵凑近那人嘴边,屏息静气地听着,但虎吼连连,只听得几个断续的,无法衔接的音符。
虚无限一愤之下,从地上捞起一块坚冰,五指一使劲,把坚冰碎成无数小块,反手挥出,无数的尖锐破空声中,铁笼中的刚刚还怒吼连连的猛虎,顿时悉数被击穿头颅,倒毙笼内。
那人见状,忍住疼痛,向虚无限投来赞许的一瞥。
虚无限可顾不到这么许多,见众虎一死,立即追问道:“快说!是谁干的,我给你报仇!”
岂料那人却断断续续地道:“小……小兄弟,我不要……不……要报仇……”
“什么?你不要报仇?”虚无限这下惊得让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他实在想不到有人被别人折磨致此,竟不想报仇。
但,他却分明见到那人沉重地点了点头,虚无限不由心中一凉,暗想:莫非这不是有负于人家,先前也曾把别人折腾到这等情形。
那人似是一眼就看出了虚无限的心态,道:“我……我不知……不知道仇家是……是谁,他们好象……好象不是人一般……”
“不是人?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