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限一路行去,暗暗称奇于这块浮冰的庞大,以他的速度,只消十来分钟,当可赴出几百里开外,看情形,现在他还未到达这块浮动冰山的中央!
约摸赶了半个小时的路,虚无限来到一座巨大的冰山卜,按他先前听到的声有猜测,这什么基地,当是在这冰山一块,可他绕过水整整收寻了十来遍,不但求见一个人影,未见一间房子,连一个洞口都没找到。
“莫非我判断错了?”虚无限暗暗猜疑自己;“可是我的判断一向都是极准的,从没出过错呀!”虽是这么想着,可事实上,这是除了冰心,就是冰块。
虚无限失望之下,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到连串“蝈蝈”的怪叫.接着又是一长声的熊吼之声,大感惊奇,立即循声远了过去。
无地转过一个山崖,才弄明白原来是一只躯干庞大的白熊在捕杀一群企鹅。
“企鹅,原来这里是南极这鬼地方,怪不得这么冷,这么多冰!”
虚无限脑海中想着,同时己一步窜出,瞅准那只大白熊的后脚,回转一扔,撞间那冰山,“砰”的一声,血肉飞溅之下,那只北极熊已没了头颅,雪白的毛皮上,洒满了占点鲜红的血,这丝丝前着热气。
虚无限见到那热热的协,立即抢上,就嘴巴吸吮了起来,虽是腥味极浓,但总比吃冷冰冰的活鱼要好得多。
虚无限喝饱了熊血,伸手在那雪白的皮毛上擦去手上的血迹,感到那皮毛温热探和,暗想:要是用这皮毛给雪儿做一件大衣,她穿起来一定好看!正欲撕下熊皮带走,忽地想到天雪一会,一阵伤心,一脚把死熊踢出老远。
他痛苦地闭上服,喃喃地道:
“雪儿,待我了却刺杀未天这桩心愿后,就来陪你。”
虚无限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让头脑清醒一点,转身止欲离去,却发现那群企鹅犹自站在他身后,排成一排,并未逃走。
“去!去!去!还不快逃命,等一下又来了一只熊或什么的别的猛兽,可逃不及了。”虚无限挥手驱赶那群企鹅,可那群企鹅就是不前走开。
“奇怪!难道它们要跟我虚无限一块去刺杀绝天龙不成!”虚无限暗感好奇,便道:“你们莫非也跟绝天龙有仇,要与我一块去跟他为难?”
话刚出口,虚无限便觉个妥,“这些禽兽又哪里有什么思想,想来这附近还有什么猛兽,它们不敢离去罢了。”
虚无限刚想到此,便听到一串虎吼,正从冰山的一条山谷里传出,声音之宠大,异于寻常的老虎。
在这南极的极冷土地上出现白熊,本已让虚无限极感奇怪了,须知最耐寒的北极熊犹自只敢在北极,对南极这冰冷世界,畏足不前,在南极这块土地上,一直以来,除了些冰山外,孰只有这企鹅。不料,虚无限今日碰见一只白熊,此时更是听到了虎吼,而且,听声音似是不止一只。
“果然这里住得有人!”虚无限忙循着虎吼之声,向山谷里走去,约模行了两三里光景,便到了谷地尽头。
可谷地的尽头到处都是坚冰,又哪有什么房屋,洞穴?这条谷地,刚刚虚无限也未过,便没扫寻到什么痕迹,此时再家,亦是没有任何发现。
刚刚喝饱了熊血,经此一番折腾,禁不住打了个饱隔,一阵腿膻的气味脱口而口,冲得他连忙捂住了鼻孔。
就在此时,一声虎吼,震得山谷共鸣,吓得虚无限跳起老高,分明就是从他对面不过三丈远的冰避里传出。
“怪事!怎么会从这冰山里面传出虎吼之声,而且并没有山洞啊!”
虚无限思索之际,凝神静气,极目望去,除了几个杂乱无章的,粗如拇指的小孔之外,冰壁上一片平滑,什么痕迹都没有。
“咦!这几个小孔。我刚刚怎么没发现?”
走近细看,意见石壁上倒是有极多的这类的小孔,只是隐蔽得极端巧妙,抢眼看去,很难发觉罢了。
虚无限从石壁上抓下一大块坚冰,用手掌削成细条,向小孔中插去,可每个小孔都从中间拐了弯似的,插不到尽头。
虚无限刚欲抽出冰冷条做罢,又听得一声虎吼,此时,他坚信这冰壁之后,一定隐藏着个洞,这些小孔,大概就是通气孔。
他聚力于掌,挥掌推去。只听得“喀喇”一阵异响,冰避向内凹下数民,并掉下大块大块的碎冰,却没有出现什么洞口。
“奇怪!这冰壁好像有弹性,柔韧性似的,莫非归中有钢铁。”
虚无限思念及此,运力一拳,重重表去,“轰隆”一声巨响冰屑纷飞之际,黑黝黝的,果见一个洞口。
他猜想得不错,这洞口大得超乎想像,径围恐怕有百来米,以一块厚达五尺的钢门封住,住在这里的人,再在门上浇上水,在这寒冰的气候了,立即冻成坚冰,是以外界很难发现。
虚无限穿过钢门的破洞,缓步向洞内走去,把一身劲力全部提到极点,以防不测,刚刚迈出两步,又听到一声虎吼,这次听来,比先前两次当是响亮得多。
虚无限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