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限重伤之下,又哪里能认真去分辨,其实他亮后的一堆小沙丘;正在左右移动,向他靠拢,正是飞火飞火在向日标一步步的迫近,决心欲猎杀!
而虚无限调息一阵,辨明方向,正欲往天雪和萧龙那边走去,身后却又肯一个声音响起,厉声道:“小子,你重伤我的弟弟;我现在要你十倍地偿还!”
说话的正是飞火飞火,说话的同时,他已狠狠地一拳击向虚无限的后背,拳风呼呼,通体生寒!待得虚无限惊觉,欲予闪避,已是太迟,被损石给更重轰中,并骂道:“死呀!小子。”
飞火飞火借助变色掩体的技能,在虚无限背后偷袭,一招“损石撞击”打得虚无限头脑一阵昏痛,向前仆出。
一招击中,飞火的后招,更是接连而来,只见沙石形成的一道道气劲,有如乱枪扫射般,向重伤中的虚无限疾攻而去。
此时的虚无限已是伤无可伤,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面对飞火的强横攻势,他唯有照单全收。
他虽是拥有复武护体术,但在这千万道沙箭的冲撞下,仍是“哇”的一声,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嘿,今日我要硬生生打死你这小子,为我的弟弟报仇!妈的!”飞火狞笑道;不断发出攻招。
虚无限虽有心避让,但已是力不从心,在连环狂击下!倒跌在荒漠之上,此刻,他根本没有还击的可能了,因为,他根本连放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只听到敌人说话,并遭受那重重的轰击。
一阵狂轰猛击之后,飞火也感到不尽兴了,停止了以沙做为武器的攻击,但虚无限仍是无从了解到飞火的所在。
“他究竟在哪里?”虚无限骇异,惊疑不已,“为什么我竟看不见?”
但回答他的,只有吹过沙漠的晨风,大地已逐渐放亮,到处都是一片德俄,透着阴森的黑影。
虚无限站了好一会,四周仍是没有动静,他知道:“敌人绝对没有走,可是,他在哪儿?现在他会怎样攻击我?”
虚无限在苦思,但这只能让他感到更是烦乱,更是恐惧。
“难道,我真的只有慢慢在这里等死?”虚无限苦笑了一声。
“唉!我该怎么办?……”
可就在此时,虚无限思绪未毕之时,惊骇之极地大叫了一声,整个身躯被一股大力扯得翻滚舞动。
这时,虚无限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那个人的存在,因为有一只手正抓祝蝴的后脖,扯着他飞旋。
但这时才发现,却己是失去战机!上下翻飞中的他,除了任人宰割之外,已是什么事情也做不到了。
他唯一的就是等待敌人的戏弄和残杀!
果然,飞火把虚无限挥舞得己近昏迷时,停了下来,把虚无限凑近自己,除去变色术,对着虚无限的面孔,恨恨地吼道:“哈哈哈你他妈的臭小子!现在老子就让你玩个够,再送你去下地狱!”
虚无限睁眼看看对方,竟是一个矮胖的家伙,正欲挣扎开去,却猛地又不见了对方的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虚无限骇异不己,却已感到整个面孔,正在遭受着上万根钢针的刺戳,痛得伦惨叫出声。
原业,飞火一隐去身形,已把力量全部贯注于头发上,顷刻间,柔软的头发便变成了成千上万支钢针,直向虚无限的头颅面孔上缠刺而去,有的更是直入肌骨,比钢针还有厉害。
听得虚无限的惨叫,飞火更是兴奋不已,使力一拉,缠在肌肤上的头发,如钢刀一般,割入了虚无限的肌肤之内,深可及骨。
飞火在杀死虚无限之前,竟要将他恨恨地折磨羞辱一番。
身在不远处的天雪,心系着虚无限的安危,听得叫声,勉力支头望去,却看见虚无限被修酷折磨的情景,不由心中酸楚难过,低呼道:“虚无限……虚无限……”
那些荒漠上的火费,驱赶走飞火后,仍待在天雪的身边,天雪看着这些点点荧光,心中一亮,道:“你们快过去帮助虚无限吧,快……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去帮……帮他吧!”
当天雪向火萤发出最后求救的信号时,伤痛,尽毒,惊惧使得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而就在此时,离她不远外的虚无限和飞火二人,斗得激烈异常。
虚无限已伤得更是痛迹累累。
猛地,一道剑气,强横怪异,冲天而起。
是虚无限最后的一分反抗力量吗?
是的!虚无限知道无法弄清飞火的所在方位,只得以“复武手幻剑”的凛冽剑气横劈直刺,以图侥幸闻刺伤飞火,败中求胜。
“哗!好厉害!老子差点给你刺中了,哈哈哈。吓了我一大跳!”飞火是是躲过了虚无限那贴着他鼻尖而过的剑气,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隐到虚无限的另一侧面。
虚无限连续刺出几封,元气大伤,惊惶四顾间,明显难支,飞火笑道:“小子,这大概是你死前的最后一击吧?”
他心惧虚无限的强绝力量,说一句话,便立即移动一个方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