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让我飞火来把你结束吧!”
虚无限猛地转过身来,茫茫四野中,又哪里有半个人影?静寂#豪一般可怕的静寂!
“他妈的!钻到那里去了?”
虚无限暗骂道。
大地上还是一片黑暗,虚无限的心中却更加阴暗:“怎么办?”
就在此时,一阵劲气猛扑虚无限右颊,飞火竟再次绕到他右方,出肘攻向虚无限,喝道:“小子!来生再见吧!”
虚无限虽是机敏,但飞火的变色能力让他神出鬼没,让虚无限根本无从去感触,更是根本无从躲避,一个肘击,又见更重轰中,击得他横飞向一巨大的山岩,重重地砸得碎石横飞。
好半晌,虚无限从才疼痛中苏醒过来,暗想:“照如此情形发展下去,我虚无限只有被继续地狂轰打得死去为止?怎么办?”
他又在想这个问题,但他根本想个出较好的计划,因为,他根本就光从知道飞火的实际方位。
虚无限艰难地从岩石上挣扎着滑下,贴岩而立,胸前的五个指洞又在缓缓地流着血水,痛得他皱了皱眉头,脑袋也在轰鸣作响他痛,幸好地自小就吃尽了苦,锻炼出顽强的生命力,是以还能勉强支撑着,没有摔倒。
好一阵子,他才缓缓地清醒过来游目四顾,隐朦朦胧胧中,丝毫看不见一个人影,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没死,飞火是决不肯罢手的,可是飞火呢?“我……我根本看不见……看不见他!只要给我知道了他在那里,我还可以排尽这条命不要,运用最后一份力量,一举杀了他,让天雪和萧龙两人得以逃命,只是……我竟然完全捕捉不到他的影子,再这样持下去,只怕我还未找到他,已就不成啦!”
虚无限四周一看,仍不见任何影子,心中不由愈来愈急。
突地,虚无限看到十来只火萤,在朦胧暗黑影中,正围聚在一块,似乎在攻击什么东西,并时时有火萤,像体内就潜藏着炸药,猛地作开,在黑影幢幢中,消失了它的踪迹,但火董越聚越多,顷刻间便有几千,百只。
我跟从未见过这等怪事,惊异地道:“咦?这是……”
虚无限话未说完,却只到一个恼怒地声音:“呜!又是这些讨厌的东西来了!你们缠着我干吗呀!妈的!”是飞火的声音。
原来飞火虽有变色技巧,可把本身颜色变成与环境颜色一致,让敌人无法捕捉到自己的所在,但这些火萤嗅觉特别灵敏,它们受天雪的求助,一下子就找到了飞火,向他围攻。
这些火萤虽是不畏死地扑击,但终是身小力弱,又怎能奈何飞火,只不过是让他心烦,牵制一下他向虚无限的偷袭罢了。
火萤一多,发出的光便强盛起来,在这清晨的暗影中,却很易让人察觉的,从而也让飞火隐藏着的身体位置暴露了出来。
虚无限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喜道:“我明白了,它们在要我看见你!”
“什么?”
一听这话,飞火惊骇地问道,却听得“呛”的一响,虚无限已刺出了无武手幻剑的强劲剑气,做金铁交击之声,力量直达到异化潜能二十五级,看飞火的头部便剜。
只是电光石火的瞬间,虚无限利用自己的天赋力量,把握住这唯一的机会,出手,杀敌。
但“飓”的一声,虚无限一个跄跟,却扑了个空,待得站稳身形,又不见了飞火的踪迹,不由极是奥恼。
原来,陨正身躯虽是肥大,但上阵对故时,却也极是灵活,于危急关头,避开户虚无限的撞来之势,逃得远远的,站在流云的身边,暗自庆幸躲过了这凶险之极的一招。
正在他自鸣得意,欲说风句讥讽话时,却猛地感到一阵寒意自头顶上传来……
“不妥!”
飞火叫道,一种极度的不安感袭遍了他的全身,叫声叫得人甚是惊骇,充满了恐怖之意:“呀!呀!呀!呀……呀!”
流云惊骇地听着飞火的怪叫,睁着黑洞洞的眼眶,傻急地问道:“肥哥!你……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了?”
飞火骇异地道:
“阿弟,我……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到有点不妥!呀!我的头,我的头好像……哗——”
忽听一声“叭啦”之声响过,飞火的天灵盖竞猛地蹦了起来,脑浆像炸似的四溅开来。
原来,当飞火躲过虚无限的蓄势一击时,仍是给他的又窄又薄更厉的剑意划裂了头盖骨,到此时才猛地爆开。
失去大脑的指控,飞火是靠特强的生命力支撑着没有倒下,立即死去,却失去了力量及隐形技术,露出了原来的面目。
虚无限看去,缕缕靠隐形击中自己的讨厌家伙原来是个又矮又粗大的胖子,鲜血自头顶上流下,爬满一脸,心想:就算我不杀你,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中我这一着,却也太是残忍。遂道:“邪魔外道,死不足惜。”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连你这样的人也杀不了!你们的确死不足惜。”
虚无限循声望去,不知何时,流云的背后已站了一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