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道:“这位姑娘可是来自未来世界?”
秦佳贝已激动得浑身发抖:“不错。”她心中非常激动,既然自己来处有人知晓,再回去也不无可能。
“果然如此。”方丈又问:“请问姑娘,到你那个时代,可有佛法流传?”
“佛法?”秦佳贝想想道:“什么是佛法我不懂。也有一些庙,例如说武台山吧,那是旅游胜地,门票七十五块。要说人人是否信佛么,这可是迷信,大家信的是科学。”她越看面前这两个,越觉得可不正是传说中的骗子么!想来什么弄点乌云,也是他们利用天气做的噱头而已,但转念一想,果真如此,那和尚又怎知自己来自哪里?她可从未对这里的任何一人说过!
方丈叹道:“果真是末法末劫之乱世。”“迷信?科学?”旁边的那位白衣人好象不太理解这个词语,又听方丈道:“那姑娘可否相信?”秦佳贝犹豫一下,不知是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只见那方丈微笑着用掌托起身边的木鱼,问秦佳贝道:“这是什么?”秦佳贝道:“木鱼。”方丈又说:“姑娘再看。”秦佳贝一看,方丈手中所托赫然不再是木鱼,而是一座小小莲台,流光溢彩,不由得张大嘴“啊”了一声。方丈微微一笑,说:“再看。”秦佳贝再看哪里有莲台?分明还是木鱼。又听得“再看。”再看哪里又有木鱼?只见方丈手上托着一个白馍,居然还冒着腾腾热气,她揉了揉眼睛,又听到方丈说:“再看。”再看时,依然是木鱼。哪里有什么馍馍?秦佳贝瞠目结舌,半天才喃喃说:“有鬼,有鬼。”方丈叹道:“见之正道,应如净眼观珠才是。”
定了定神,秦佳贝问:“大师,我何时还能回去?”方丈却闭上眼睛道:“一切随缘罢,再送与姑娘一句话:本是寻常飞雪,遇梅添香更冷。”等秦佳贝再问时,即无论如何不再开口了。
秦佳贝出了禅房,瞪大眼睛,几乎想仰天大叫,为什么这些高人都是这样说话?这与江湖骗子有什么不同?影视剧中的神棍们无法作答时也会做莫测高深状回答:“一切随缘罢!”其实就是等于没说#糊最喜欢情诗,于是最后那两句想来想去在脑中只是一片风花雪月,越想越觉愤怒:这与自己能否回去有何关系?难不成要在古代嫁人么?!忽听得背后“嗤”的一声轻笑,回头看时,竟然是那个白衣人,他嘴角微翘,一双单凤眼弯弯,举步越过她时丢下一句:“嫁人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娶了你的那个才叫可怜。”
“你~~你~~你”秦佳贝瞪大眼又一次说不出话来,他,他,他会读心!
秦佳贝正准备回屋,却见秦易斜靠在走廊一侧,见她便她迎面过来,一张俊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路过秦佳贝时放慢了脚步,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连云智大师都要见你,你还真不简单啊,秦公子!”最后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声音虽低,听起来仿佛是咬牙切齿。秦佳贝一愣,见他已头也不回的离去。秦佳贝回到房中,拿出打火机点亮灯,(很遗憾啊,她还没学会用火褶子。)发现自己床上坐了一个人,是秦峰,听得他问道:“你回来了?”
“啊,梓臣,等我很久了?”秦佳贝坐在床边,昏暗灯光下只见秦峰脸上一脸严肃,伸出双手来捉往她的两个肩膀,手上力道很重,道:“佳贝,有我话跟你说。”
秦佳贝嗯了一声,凝神听他讲:“佳贝,你看你身子单薄,明日还要骑马,一路风尘劳顿,你可受得了?你看不如这样,你先在寺中暂住,等过几日我回来时再来接你?不过我今天想来想去,你最好还是先回去等我。”他这一说完,秦佳贝才觉得自己浑身又酸又累,她哪里有过马上生活的经验?但是自己很想看看古代的婚礼,又见秦峰黑眸里的认真,看来看去都不象往日那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平白好象长大了几岁,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刚才的那些传说般的事情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秦峰见她呆呆的,叹口气道:“我刚才说的你考虑考虑,也不急,明儿早上回我吧。”把两手松开又拍拍了她肩膀,随即站身来说:“早点睡罢,看你累的。你先睡,我帮你吹灯。”
秦佳贝爬到床上,和衣盖上被子,秦峰帮她吹灭了灯后又带上门,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秦佳贝躺在床上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匪夷所思,是秦佳贝二十三年来都没遇到的。那位云智大师是擅长变化还是障眼法?那位白衣人为何又会知晓他人心中想法?那乌云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脑袋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秦峰来找她,对她说:“你是要回去还是要继续走?”秦佳贝早就想好答案说:“跟你走。”秦峰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快出寺时,见有人立在门口,等秦佳贝走近时便上来相迎,一双凤眼似笑非笑,正是昨夜那白衣人,走近时一手捉住秦佳贝左手手腕,把她吓了一跳,秦峰已看到,近前来大喝:“你要做什么?”秦佳贝正要缩回手,那白衣人却从怀中掏出一个镯子,直接套到她腕上才松开。秦佳贝举起手来看,见那镯子淡黄,非金非银,也不知是什么质地,上面还有暗暗的花纹,细看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