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只好改用‘狗刨’。随着魔力的消耗,他的体力也是所剩无几了,向前只扑腾了五六米就实在是不行了。
阿海心想:“都说淹死会水的。可我刚学会就要淹死了,有点太冤了吧!”
无力挣扎的他认命了,用尽最后的气力把身体直立起来,要来个‘站着死’决不‘倒着亡’。等死的感觉就是漫长,仿佛度日如年。可他又不是第一次了,并没放在心上,反倒是沉着冷静。
终于脚踏实地了,只不过这次的实地是在江底。阿海举起手,向人世间作最后的告别。猛然间他又激起了求生的欲望,因为他伸出的手竟然露在了水面上。只见阿海手划脚蹬奋勇向前,终于宝贵的鼻子又可以自由地呼吸了。这时他特羡慕大象,因为它鼻子长。如果阿海有大象那样的鼻子,不是早就化险为夷了吗?
他觉得今天是衰神当头,诸事不顺。这不,刚露个头还没等喘几口气呢!就被眼前出现的面孔,惊得差点又跌回深水区,
一张惨白的脸,只有上翘的睫毛,却看不见眼球。披散着一头乱发,无声无息地向他漂来。
只听阿海大喝一声:“啊!”
也许是他的声音尖锐而又恐怖,竟惊得眼前呆板的面孔一振,同时睁出一双亮晶晶的大眼。注目观赏了一下阿海那比衰神更衰的形象,然后倒头栽在水里。
这时受惊的阿海才反应过来,他见到的原来是个人,一个闭着眼走在水中的女人。
刚刚起死回生的他,恢复了些体力。马上抓住那女人漂在水中的长发,不管她呛水后的‘手舞足蹈’,一鼓作气把她拖到近在咫尺的岸上。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古人诚不欺我。那个女人上岸后,一边咳嗽一边拼命挣扎,还歇斯底里地大叫。
“你再不消停,我就给你做人工呼吸。”实在无力‘管教’她的阿海,显露‘流氓本色’。
还别说,他这句话真管用,那女人立马安静了。只有忍不住地咳嗽声,才能证明她还是个大活人。
“看来作恶人还是很爽的,我是不是以前太温柔了呢?”筋疲力尽的阿海,有点纳闷地在想。
“你放开我好吗?”那女人用嘶哑的声音问阿海。
正悠然休息的阿海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攥着人家的头发呢!
“现在不能放,你再等会。”他边说边想,“我连松手地劲都快没有了,万一放开你,你来个一女投江,我可一点儿招也没有了。”
那女人还真听话,就偎在阿海身边不再言语。阿海现在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岸上恢复体能。你想啊#蝴连动手指都做不到了,还站得住吗?
夜风冷冷,衣衫湿透的女人不禁开始战抖,‘风之体’的阿海当然是一无所惧。他顺势驱风带走身上水汽的行为,也是那女人倍感清冷的‘主凶’。
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的阿海,用刚刚恢复的那点魔力,使了个‘驱散’魔法。那女人的衣服和头发转眼间就干爽了,可她有点心不在焉,竟然没有发觉。
朝阳升起时,阿海结束了冥想。一切如他所愿,在精神力和魔力上获得了双丰收。现在他的精神力足得仿佛能从眼中发射激光。魔力也由原始的‘手工业’形式,转化为现在的‘机械化大生产’。这样的实力,才使他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又更上层楼。
“喂!陪我睡了一宿,还没请教芳名呢?”阿海摇醒伏在他腿上昏昏沉沉的女人开始询问。他明白那么晚了,不会有人闭着眼跑到水里去玩儿。就尽量用点刺激的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身子一抖畏缩在旁边,惊恐的目光向四周逡巡,好像还要喊救命。
“别乱喊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打算恩将仇报吧?”信心十足的阿海,打消了她的‘蠢蠢欲动’。
“我自己想死,你管的着么。”她一幅‘喝出去了’的架势。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心里骂我是流氓,这是对我的不尊重。所以我打算耍点流氓,让你见识见识。”阿海继续摆出流里流气的嘴脸,他可不想给她机会去想寻死的事。
“我没在心里骂你呀!”她还真有点怕阿海所谓的流氓手段,心虚地回答。
“撒谎的孩子被狼吃,你可别骗我哟!”阿海见她中计了,忙开始紧逼,还凑上前去用手指着人家的鼻子。
“真的不骗你。”她都吓得带哭腔了。
“走吧!跟我登记去。”心里得意的阿海,开始胡搅蛮缠。
“登什么记呀?”那女人有点发蒙。
“男女授受不亲,这话听过吧?你抱着我睡了半宿,我也只能以身相许了。”阿海一本正经的回答。
“胡说八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抓着人家的头发不撒手。”她可真急了。
“你骂人。”阿海是得理不饶人。
“你欺负人!”她抹起眼泪来了。
阿海心里说:“拐了吧!只要你敢拐过来,高叔叔的拐就卖给你了。”
“那你说这事咋办吧?”阿海耍起无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