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引领之下,却真情的演绎了此生最完美的一次歌唱。脱口而出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是要对照着冯梅的口形和眼神。
不觉中阿海就恋爱了,爱上了一个从音乐里翩跹而来的‘精灵’。冯梅的秘书室是阿海的维修室正上方,他想在自己房间的屋顶开上一个天窗,只是没寻到合适的工具。但他只觉得屋里呆不下,一心就要上楼去。可秘书室的门是透明的玻璃,又正对着楼梯,实在是不方便与人谈心。
阿海借口去董姐的办公室,频频从冯梅的门口经过。一天后,他又号召董姐拉冯梅过来聊天。第三天,他无意中得知,陶泽居然是冯梅在幼儿园的同学。就不时驱赶陶泽上楼与冯梅叙旧,他作为陪伴当然也会借机去接近。
这样一天天的磨下去,阿海可是受不了,于是他主动上楼演练约会。本来他可以托付旁人办理此事,以避免有意外时自己的尴尬。但自觉已经成年的阿海,对由别人的帮忙反而不太放心。他自力更生后,喜得对方的顺水推舟。
好的开头代表成功了一半,不过那是说的别人。阿海与冯梅定好的约会是看电影,俩人在拘谨中,度过了不知所谓的放映时间。本该送女生回家的阿海,却被人家给送回家了。这可不是他自愿的,而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当天风大,阿海很想拿件衣服为骑车的冯梅取暖。结果也是没能如愿,真没看出来她会这样的倔强。更让阿海出乎意料的,是冯梅离开前所说的话――等我半个月好吗?
阿海焦虑不安的过了几天,心头始终萦绕着一句话“凭什么让我等”。
他给冯梅写了一封信,信中说‘冯梅你好。几天的思索,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等,这样是不公平的。如果你有难处就对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担负。但我不会莫名的再等下去,若是你不想答复,我只好选择放弃。’
随着冯梅的无言,此事就这样了却了。了解这个故事的董姐,想要成人之美。终因交浅言深,未见什么成效。然后冯梅又调回营业厅了,她的歌舞并不能处理日常的公务。
不久后,阿海也从其他营业员的口中,知道了冯梅的顾虑。她有一个男朋友,但此人不是个良善之辈。经常打骂冯梅,有时候还去营业厅骚扰。也许是受到什么威胁,冯梅却不敢与他分手。
阿海的心中是义愤填膺,但时过境迁,他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那份热忱,无法续燃早就熄灭了的爱火。不过,他也带着家伙,时常光顾营业厅。希望能够碰到机会,为冯梅彻底解决掉那个大麻烦。冯梅现在对他的称谓已变,人前人后的称他是自己的哥哥。听到那两个字,阿海就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机会终于来了,可不是阿海等着的,而是营业厅打电话来业务科请‘救兵’。于是,一帮兄弟来维修室借‘家伙’。阿海一听是冯梅的事情,第一个拎起锤子冲了出去。他是这伙人中当先跑到营业厅的,但那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车队的司机是开车最先过来的,几个人一拥而上,就把冯梅曾经的男友打了个倒地不起。随后是公司的关系单位‘派出所’来人了,带走了闹事之人。
也算解救及时,没见到冯梅受到什么损伤。可经过此事后,她也无颜在公司里继续工作下去了,她的选择是悄无声息地离开。
仅以此章献给我一位逝去的朋友,尽管之鸣文笔粗陋,不能道尽心中所想。但是字里行间有我一份说不出的一份思念,此中短暂的真情,天地明鉴。愿她能得到安息,继续着天堂里的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