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人已经各飞到了练功房一边,草木仁随手用青藤卷过一柄一米来长的大斧。
斧头并不美观,有刃无锋,两头奇重,斧柄则比较特殊,显然经过一翻设计,凹凸有秩,坚而不滑,一拿起,便与手紧紧结合,适合长时间使用。虽不显眼,却是上选,东海林果是此道中人。
随手抡了两下,草木仁便向东海林冲去。
而东海林此时也选好了一枝精钢所制的长枪,双手分握两端,凭空刺了几朵枪花,摆了个起手势。
乌光一闪,大斧直劈而下,光看气势便可知,草木仁在斧上的造诣亦不平常。
而东海林不慌不忙的向右一跨,双手运劲,长枪准确无误的点向了斧刃中心,却是以逸待劳,借力打力。
草木仁自然不会让东海林如意,大斧一扭,变劈为扫。但终是临时变招,力度大减。
“铛!”斧刃枪尖一合即分,余声未消,二人已经各退几步。
“啊!”此时,东海燕才反应过来,觉得这两人也真是的,说打就打,也不先打个招呼。小嘴一嘟,非常不满,但马上却又释怀,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性格自己难道不清楚嘛,草木仁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和他成为朋友。于是连忙运足眼力,想从高手间的比试里学点什么。
此时,草木仁和东海林已经再次交手,和前几次不同的是,两人都不再着重轻功身法,而是脚踏实地的枪来斧去,以较量兵器招数为主。
草木仁的斧法大开大合,和他前几次表现出来的风格迥然相异,但却恰到好处的发挥了斧头的重量优势,每一下都带起一阵狂风,使长枪不敢与之硬碰。
而东海林却更加充分的利用了枪的长度优势,不直接与斧头相交,后发先至,攻草木仁所不得不防。长枪银光疾闪、矫若游龙,杀得草木仁左支右拙、斧路大乱。
“看招!”草木仁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一时半刻难以翻身,于是突然疾退,向后空高高跃起。
凭这一跳,草木仁竟一下子冲到了最边的天花板上,双脚一蹬,向前连翻几十个筋斗,不但借翻腾的离心力增加了速度,更充分利用重量加强了冲击力。同样是像下一劈,威力却比开始那下强了十数倍,扯得四周风声狂啸,那气势竟似要将大地斩开。
东海林一看便硬碰绝不能讨好,而像四面闪避也逃不过这一下,于是立刻掉转枪头,用右手抓住枪尾,向右一个侧空翻,脚狠一踏地,长枪激射而上,而他人也紧跟着跳了上去。
枪斧尚未相交,东海林已经后来居上,用脚一点枪身,翻到了草木仁上面,双手包拳,直捶而下。
“轰”的一声,草木仁反应不及,竟被捶得直飞而下,把一边的兵器架撞倒了一排。而东海燕还来不及为草木仁担心,他已经又冲了出来,只不过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大刀。
双刀破枪,丝毫不爽,东海林挡了草木仁左边的刀,右边的便挑了上来,接了右边的,左边的又直砍而下,大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也是向后一退,东海林右手一甩,长枪已经飞回了自己的兵器架,而其着地的振动毫厘不差带起了旁边一支木棍,木棍一下便弹到了东海林手中。
木棍色白纹稀、坚而不硬、柔韧灵活,在东海林的狂舞之下便如同千万条白蛇同时出洞,打得草木仁的双刀左歪右斜。
“好俊的功夫,小姐,那小伙子是谁啊?”被两人的功夫迷得如痴如醉,直到有人在身边说话,东海燕才惊醒过来。
“啊!是虎爷爷啊,你怎么突然就说话,也不先打个招呼,吓死我了……”东海燕说着用手拍了拍胸脯,样子极是可爱。
东海虎哑然失笑道:“是老奴不对,下次一定先提醒。”
“哼!本来就是爷爷不对嘛。”东海燕撒娇道。
“好了,老奴给你道歉了,你快告诉老奴那人是谁吧。”
东海燕笑了笑道:“道歉倒不用,下次教我多一些兵器招式好了,今天看到他们较量我发现自己好没用……那个男孩叫草木仁,学院的同学,是今年通过自荐考试进来的平民……哦,对了,就是上次告诉过爷爷那个在学院和哥哥打成平手的。”
听到平民两个字东海虎眉头微微一蹙,但马上想到自己也不是什么高贵出生,难得少爷如此高兴,也就没说什么,但回头还是要叫人好好摸一下他的底。
东海虎本是海上大盗,仇家无数,还劫过东海家的船,可上一代的家主在其落难的时候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以德报怨,救了他一命。为此东海虎感激涕零,决心重新做人,改名换姓投入东海家为奴,后来荣升总管。而上一代家主不但没有把东海虎当成下人,反而推心置腹,平辈论交,使东海虎感动不已,死心踏地的为其卖命,更把其独生子东海啸照顾得无微不至,自己却迟迟不肯成家。
天有不测之风云,上一代家主英年早逝,东海啸年幼便接掌家主,开始里里外外都遇到不少阻碍,幸好有东海虎忠心耿耿的在一旁协助。当一切稳定后,东海啸原来是要设法报答,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