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愣愣的望着这个少年。酒吧里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人向奥莉西雅往过来,也有人往向另一个角落,还有人已经准备离开了。缺乏社会经验的奥莉西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多么像来找麻烦的,弗雷德丽卡又提着一把剑——如果是奥西的话也许还能表现的好一点儿。
服务生终究还是没能想到要怎么回应,不过现场的表现已经很明了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消瘦男人已经在服务生反应过来之前走到了年轻的游吟诗人身边:“过来吧,我们老大要见你。”
奥莉西雅不想对带领着一队海盗的海盗头目的摆架子发表什么议论,跟着刀疤脸走到宽敞的酒吧的另一边。双方比较理智的表现令酒吧恢复了原来的气氛——虽然奥莉西雅宁可安静一点儿。
在酒吧的一角,三张离开不远的桌子被一群显然是一伙的人挤得满满的。其中中间一张桌子的一个红头发的中年男子从坐姿上看就与众不同。奥莉西雅和弗雷德丽卡酒杯带到了这个人面前。
“听说你在找海盗?”那个魁梧的男人用轻蔑的语气明知故问,他的红发像刺猬一样竖着,就好像一团火焰,即使是坐着他也要比奥莉西雅高出半个头,他用一种俯视的角度望着奥莉西雅,“我就是控制这一带海域的男人,‘锈刀刃’的火狐狸罗德。”
被一群男人望着的感觉十分的不好,更何况这些海盗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这令连进酒吧都是鼓足了勇气的奥莉西雅有点儿怯场了。而她揣测着奥西遇到这样情况的心境,一定是丝毫不为所动,自己又怎么能如此无能呢?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嘲笑海盗们的品位上:无论是海岛集团的名字“锈刀刃”还是海盗头目的外号“火狐狸”都逊到家了。
而不知道他心境的弗雷德丽卡和众海盗看来,都无法得出奥莉西雅胆怯的结论。
“听说因为最近附近圣海海域出现海怪,只有你们还敢出海,所以我想搭你们的船到‘神泪’岛上去。”
奥莉西雅的目的地,是亚蒂口中的“巡礼”的第二站,神泪岛上有名的“圣潭”。但不知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圣海有海怪,却偏偏在她们要去圣潭的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她们询问了附近的人,无论是官方的船队还是附近的渔民,最近都没有出海的计划。大概要等到公国下定决心讨伐海怪之后才能恢复航线。但奥莉西雅等不了那么久了,于是他不得不求助于海盗。但显然奥莉西雅把海盗当成了温和善良又乐于助人的一群热血青年了,这样直接的要求引得火狐狸哈哈大笑,露出了有着褐色牙垢的一口不整齐的牙齿,使得奥莉西雅不得不忍受从他嘴里喷出的混杂着劣质白酒和放置了好几个月的咸鱼的气味的口气的熏陶:“我们凭什么载你过去,小姑娘?”奥莉西雅的男装并不是十分的完美,从气质上说更不可能像,这个人格本来就是为了女性的身体而存在的,所以稍有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凭你的身体吗?”
火狐狸的下流笑话又引起了他的下属们的一阵哄笑。
“如果你对我这样的未成年女孩也有兴趣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火狐狸确实喜欢成熟一点儿的女人——一般正常人都是这样的,但奥莉西雅冷静的回应令他十分丢脸,他刚想用“海盗无论什么都是用抢的”来反驳的时候,却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我想我们应该出去谈谈。”一直沉默的弗雷德丽卡发言了,她话中的意图在明显不过。当海盗们正奇怪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的自信从何而来的时候,弗雷德丽卡紧握妖刀的死者手臂由于愤怒而微微地颤抖,空荡荡的袖管摇摆不定。对于火狐狸刚才的话,弗雷德丽卡比奥莉西雅本人有着更激烈的反应,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无法忍受这些肮脏丑陋的男人对奥莉西雅仅仅是言语上的侵犯,只是借着“自己还是小孩子,难以控制情绪”的借口来放纵自己激动的情绪。
“呵呵,是个豪爽的小姑娘,只是太不自量力了吧。”
“我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我们两个人击败了你们所有的战斗人员,你们就送我们去神泪岛怎么样?”
火狐狸浓郁的眉毛向上挑了挑,透着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小姑娘,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和你玩。狮子没有必要接受兔子的挑战,因为即使获胜也只会得到欺负弱小的名誉。”
“这不是挑战,”弗雷德丽卡右手一扬,一道风刃割掉了火狐狸几撮鲜红的胡子,“而是打劫。”
魔剑士?!海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魔法的学习对天赋的依赖性很高,而教导别人魔法也是十分麻烦的事情,一个法师最多收一、两个学徒,就连北大陆第一火焰术士法艾尔,加上他自己的女儿也一共收了四个学徒,而学徒能有所成就的几率也很小,这也使得数量本就不多的法师队伍日渐衰落。这令海盗们对一个小姑娘竟然使用了魔法感到十分的惊讶。
其实,弗雷德丽卡所使用的这种程度的风刃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割在皮肤上甚至不会出现伤痕。只要天赋好一点儿,年轻的孩子很容易就能够学会,只是很少有法师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