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告诉大牛妻,因为从她清澈如水的眼神里,我从未读出任何对阿唐的不满。大牛一定默默地自己承受了这一切,如同很多讲义气要面子的北京男人一样。
现在想起这一切,阿唐还是感到难以释怀。聊以自慰地是,商场征战数年中,尽管阿唐由於无心之过曾造成几位朋友的困扰,但从没有人记恨过阿唐。
最后一次见大牛是95年,我准备移民加拿大前夕。他说他刚刚有一个小女儿,当时阿唐还没有孩子,不理解为人父母的感受,所以也没去大牛家看一看。
那天我俩喝得都有些高,大牛颇为伤感的说,“阿唐,你去了加拿大,小王去了澳大利亚,都走了,就剩哥哥我一个人啦!”
一时间,两个人的眼泪都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