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限,敌人只在北、东、西方向各投入约一个团,加强若干无人机甲营,各有无人机甲400部,有人机甲100部,而在南面投入拥有210部有人机甲的第1突击群全部。敌在各个方向上均以机甲为突击主力,仅携少量步兵,乘坐装甲飞车跟随机甲突进。
敌人很快越过了我无人驻守的前哨阵地,进入市区,这里,我军外层防线前沿的部队开始零星反击,但主要火力点仍隐藏不动,将浩浩荡荡的敌机甲放入城里。敌步兵在占据了少数制高点后,也没有留下更多兵力清剿各楼层,大部分步兵乘飞车尾随机甲部队继续前进。
08∶20,敌各路部队均已进于我外层防线内沿,并开始与严密部署的我军交火。这时,我下令引爆早已布置在外层防线整个纵深的上百枚强力电磁脉冲弹。
一时间,高强度的电磁脉冲波席卷了大部分战区,烧毁各种收发天线,损坏电子元件,让一件件精密的武器变成垃圾,特别对半智能半摇控的无人机甲最为有效。敌军1200余部无人机甲顿时瘫落在地,动弹不得。
我军的机甲和其他精密装备此时却舒舒服服躲在防护掩体中,一点事都没有。
接着,设在外层防线纵深内的数十部超大功率电子干扰机从屏蔽所内伸出天线,开始全频段阻塞干扰,一种害人害己的电子战术,可以完全阻断战区敌方和我方的无线电通讯及探测,然而早有准备的我军利用遍布全城的有线通讯网络,加密后可以有效地实施通讯、指挥和控制。
再下来就是在特定区域施放多功能烟幕,主要目的是阻断战区内的激光通讯和探测,这样一来敌各单位与总部之间,单位与单位之间即完全丧失了快捷联络手段,统一有效的指挥与控制已不再可能。
这时我外层防线外沿原先隐藏好的部队迅速出击,清除了盘据少数制高点的敌步兵,并从敌主力部队后方发动攻击,我外层防线内沿部队亦全面展开反击,敌军主力反被围困于花都城中,遭两面夹击。
我军步兵又凭有线通讯之利,灵活调遣,集中兵力攻敌薄弱之处,很快又将彼此无法通讯的敌军分割成6部分,其中又以城南闹市区中敌第1突击群那一股实力最强。这种情况下,我的选择是出动机动团,配合步兵先围歼第一突击群,打掉最强的一股,其余各股敌军再慢慢收拾,否则全面出击,企图一口吃个大胖子的话,很可能是捡了芝麻扔了西瓜,给予敌人强行突围的机会。
弗兰克-斯诺少校率领他的机动团投入了战斗,由于全频段阻塞干扰仍在继续中,各单位只能按照事先的预案各自为战,而失去了无线电和激光探测手段的步兵和机甲,只能靠原始的光学仪器及热像仪去寻找和锁定目标,甚至直接目视作战。当然,我也就无法在指挥部的屏幕上看到前方步兵和机甲的传感器传回的战场画面,电话――无论可视的还是原始的――成了我和前方指挥官联络的最佳工具,司令部里摆了十几部电话,参谋们边接电话边往电脑里输入情报、标识敌我位置,不算宽敞的地下室如菜市场般热闹。
斯诺少校不负我重望,率机动团30分钟内歼灭敌第一突击群,己方仅损失机甲4部,阵亡受伤各6人。
“告诉我,我怎么做到的!”我对着送话器兴奋地大叫,“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发起攻击时,敌人的步兵和机甲驾驶员大多忙着修理机甲和飞车,外围仅布置了单层防线。我和17团1营营长商量了一下,他的步兵从南面发起牵制攻击,我的机甲部队则集中直来从北面突击去,直接砸烂了敌人的指控部,然后用机甲上的扩音器以最大的声量向敌军广播,宣布他们的指挥官已经被我们机甲踩为肉泥,请求他们不要再用自己的血污染我们机甲的脚掌,就这样,敌人纷纷投降了,少数顽固分子则被我们用粒子炮打碎。”
“很好,继续吧,你的下一个任务是转进城西公寓南区,配合空军陆战队1营围歼敌自1师2旅4团的两个营,给你25分钟――包括向目标机动的时间。”
“我接受其中的20分钟。”
空军陆战队1营营长韦刃上尉为了让我能目睹战场实况,特意安排几名弗洛狄志愿者在制高点上持袖珍摄像机监视战场,画面通过有线网络直接传送回司令部,显示在我身边的几台战术屏幕上。
城西公寓南区密布的民居间,巨大的人形甲随处可见,而且多大完好无损,只是静静停在街道上,或立,或跪,或躺,或卧,或脑袋朝下脚朝上,都一动不动,宛如装饰城市的异类雕塑,更加深了这城市的梦幻气质。
光束枪和单兵导弹的闪光让人确信这里是战场,零星的几股黑烟和基本完整的城区建筑则证明了战斗远远不能算激烈。看来,敌我双方都还没习惯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作战,特别是敌军――他们毫无准备。
斯诺少校的机甲部队进入了战场,粒子炮的强光开始在建筑群中闪耀,未来派的大楼、秦汉风格的大殿、古罗马风格的圆形体育场相继现出被强粒子流射穿的大洞,这样的景象,似乎又要勾出我无限的回忆,却这被我紧闭一下的眼打住了。
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