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
“那么从现在开始,没朕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许说一个字。”
“是!”孤立成昔和霜晏齐声道。
舞帝一皱眉头,说:“又说话了?”
孤立成昔和霜晏又慌又急,被舞帝的玩怕了,不敢再吱声。
看到他们两人紧张的样子,舞帝突然展眉笑了,说:“八弟你看,他们还是开不起玩笑。”
尚亲王道:“天下幽默,皇上八分,天下人共一分。”
“哦,剩下一分哪去了?”
尚亲王淡淡一笑,说:“总得给弟留下一分吧。”
舞帝“哈哈”大笑,说:“你胃口倒也不小。刚才猜数字可是朕赢了,你说八千,太离谱了,是在让朕吧?”
“皇上英明,臣想让,但没机会。皇上一口便中。”
“八弟你说话永远让人受用。”舞帝再次扫视孤立成昔后面的三千铁甲侍卫队,道,“好一支钢铁之师啊。八弟,西域军区里的军队是不是也有钢铁之师之称?西域钢铁,南疆铜壁,闻名天下。朕也是如雷贯耳,只是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朕一直想一睹西域军队的风采……”
尚亲王道:“战场凶险,皇上龙体怎么可以置身于其中呢?”
舞帝摇头,说:“不是这意思。你看右相的三千铁骑,个个雄如狮猛如虎,如果让他们和远从西域回来的黑甲骑兵对上一阵,那么让朕岂不是一饱眼福啦?”
“皇上说什么好,就什么好。”
舞帝依然是淡笑,右手一挥,背后的五千黑甲骑兵一下子动了起来,仿佛一条黑色的河水,“哗”的一下涌出,向着孤立成昔后面的三千铁甲骑兵奔涌过去。孤立成昔尚且没反应过来,他背后的卫队更是一头雾水。
只见那五千黑甲骑兵分三队,其中一队像一根针似的直插进三千铁甲卫队里,接着是所有的黑甲骑兵刀剑出鞘,如砍瓜切菜,瞬间便砍杀了上百铁甲卫队,顿时惨叫连天。另外两队铁甲基骑兵则分左右两翼包抄,那些被冲乱的铁甲卫队还没想明白这是干什么,就有一半人丢了性命。
五千黑甲骑兵完全是战场上的正规军的撕杀阵法,孤立成昔的三千卫队虽然也算训练有素,但是哪能跟这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黑甲骑兵相提并论,况且人数上也只是黑甲骑兵的一半,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受的是皇上的命令,而孤立成昔因为皇帝的训斥而不敢发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三千铁甲卫侍遭受血腥屠杀。其实他不能说话是最好的,现在这情形他能说什么?难道叫自己的人奋起反抗?这等于死路一条。最好自保方法莫过于牺牲这三千卫队了。
三千铁甲卫队像砧板上的肉,任由五千黑甲骑兵围着屠杀,后来有些人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为了自保,不顾一切地反抗,可是在这些黑甲骑兵面前,反抗是徒然的,不出一柱香时间,三千人马全部被斩尽杀绝,无一幸免,甚至连一匹活着的马也没有。
惨叫声仿佛鬼哭狼嚎在黑暗的雨天中游走,天上是轰隆隆的雷声,雨水越下越大,那些倒在地上的人马流下来的血,和雨水混在一起,流向四面八方,名符其实的血流成河。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吱声,两旁的禁军更是脸色铁青,也不知道那黑甲骑兵杀尽孤立成昔的铁甲卫队后,会不会进一步屠杀自己,于是人人自危。霜晏看到这情形,一开始觉得解恨,可是看着那遍地的死尸和鲜血,心里不禁发怵。至少孤立成昔,都震傻了。
五千黑甲骑兵终于收刀回鞘,迅速结成队伍回到舞帝身边。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看到地上堆积如山的尸体,估计在常葫有人毕生都不会忘记刚才那一幕。
舞帝脸上始终是淡笑,或者说似笑非笑,看完了屠杀,他也舒了一口气,说:“右相,你的这批侍卫队真的是临时武装的啊,不堪一击,真叫朕失望。你失望吗?”
因为之前舞帝不明言不让他们说话,所以霜晏和孤立成昔都不也出声。舞帝突然想起来了,笑道:“好了,朕现在让你们说话。”
可是现在孤立成昔和霜晏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舞帝只是一招就把他们两人之前的气焰、斗气和仇恨全压了下去。
“怎么,朕不让你们说话,你们就话多如茶?现在朕让你们说话,你们倒无话可说了?”
孤立成昔和霜晏沉默。
舞帝忽然一拍龙椅,整个人立起来,喝道:“给你们一寸,你们却要进一尺!你们真以为朕压不住你们啦?朕是老了,但朕还不糊涂!如果连你们两个都治不了,朕还配拥有这个江山?!不要以为手里捏着一点权力就能一统天下!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这么幼稚?!要是你们真的那么有本事的话,天下就不需要朕这个一国之君了!”
霜晏和孤立成昔虽然埋在地上,但身子都在哆嗦,霜晏颤声道:“臣——罪该万死!”
孤立成昔出道:“臣愿一死谢罪!”
“死?朕要让你们死,你们现在还能跪在那里?你们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