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发现,夜家周围突然豺狼环伺,许多在来这里近四年来,见过没见过的亲戚都不怀好意的出现,什么三代中外的表兄弟啊,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都突然出现,有些用文的,假惺惺的说什么担心我和睿儿孤儿寡母不能处理夜家事宜,想要为我分担,离谱的是什么不知道表到那里去的表兄,皱了眉头说愿意娶我做妾,打理夜家的。
还有些则什么话都说,有的说我有辱夜家家风如何如何,有的说我是女流应该如何如何,我有些好笑,我处理夜家不合适,难道你们比我还合适,再不合适,毕竟我都是这整个夜家家业的小姐,你们又凭什么想要打这个家的主意。
被惹得烦闷,我干脆吩咐门房谁都不见,谁也不招待,原来的碍于情面留在夜府客房的不顺眼的也被我赶了出去。
不理周围,天天陪着宝宝在房间习字,渐渐这段时间变得有些小大人的宝宝又回复了以前,渐渐的小脸爬上了点笑容。
整个夜家还是被一倾的白色的包围着,有些压抑,却也无法,逝者已以,活着的人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纵使白色再碍眼,我还是不得每天看见,夜家其实现在可算一家团聚了吧,那天自梦里见到夜家小姐,是的,我想那是真正的夜家小姐吧,那诱惑的声音仿佛依然在耳边,可我却知道,我现在已经不会再有死去的念头,我还有自己的责任。
忘不了,小小的宝宝紧紧的巴在我怀抱中流泪,叫我不要象夜父夜母般睡觉不再理他,这些天,小家伙总和我一起睡觉,总在醒来时,如果看到我还在睡觉,便哭着摇晃我,问他为什么,他总说担心我也睡了不起来了。
我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心疼,这小人儿,这么小,居然也如此的没有安全感,为此我只有努力的安抚他,亲力亲为的照顾他,从来没有真正照顾过小孩,如今宝宝都三岁了,学不来别人那样的嘘寒问暖,更多时候我只能傻傻的任他赖在我怀里。
米儿前些天被我打发回开紫去了,莫道接她走的,米儿跟着莫道,边走还边担心的回望我,我有些好笑的给了她个没事的笑容,他们便回去了,可回去却留了个难题给我,是的,不知道吹什么风,那个叫朴华的居然也跑来旬阳,且说要在旬阳游玩段时间,碍于米儿以及他那日救助宝宝的情面,我只得留他在客房。
不知道为何每次见他,我都有种被蚂蚁刺咬的错觉,他的眼神总带着我不明白的玩味看着我,有时甚至觉得炽热的可怕,惹得我不由自主的开始躲闪,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魅力惹他老是看着我,更不会自以为是认为他是对我有什么意思,可他的眼神又不得由我觉得恐慌,是的,莫名的在他的眼神下,我总忍不住一阵颤栗,有种自己的冷静面容即将被他撕开的错觉。
为此他来旬阳后,我总下意识的躲闪他,还好他并没有怎么出现在我面前,更多时间看来他真是来游玩的,因为他经常不在夜府,这让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到是小家伙似乎很喜欢他,老在我面前问朴华叔叔如何如何。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无语。
这天夜里,有些烦闷,在放置爹娘牌位的房间里上了香,我在园中看见一个丫鬟与一个男人,似乎有些什么事情,远远的看不大清楚,那丫鬟看到了我很是恐慌,而男子则惊慌的跑得飞快。
那丫鬟跪在我面前秫秫发抖,我站在她面前,不以为然,我并不在乎她与那男子如何,夜家买了他们的身,不代表我有权利过问他们的感情,于是我瞥了瞥便走了。
可没有想到,不经意间,我居然遇到了个阴谋,危机就这样悄悄的来临我身边——
我是带来危机的分割线——
“堂下可是夜家雨萌。”坐在上面的县官装模作样的问道。
我跪在堂下只得苦笑着应是。
“贱妇,你可认罪。”旁边站的男人冷列的问我,我有些错愕,认罪,我连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更何从谈起认罪。
到现在被衙役带到这里,跪在堂下,听着周围的‘威武’声,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何以突然会跑出这么多衙役,把我带到县衙。
“大人,民女实在不知民女犯了何事。”不去理会站一边的‘熟人’,我镇静的问道。
“大胆,还抵死不招么,李大人,我看着女子不给点苦头,是不会认的。”‘熟人’又开口了,一开口就满是恶意,那双眼里满是歹毒,我竟不知我和他恩怨过了三年竟是如此之深。
“哦,哦,如此,呵,恩哼,夜,恩,大胆贱妇,居然任不认罪,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来人”那县官听到那人说的话,居然几分献媚的咳嗽几声,然后正了正嗓子,想要宣布动刑。
“慢着,大人这样可是欠妥,民女实在不知民女犯了何罪,劳烦大人叫几位衙役大哥带民女来,即所谓认罪,想必大人应该先说民女犯了何罪吧!”可笑,莫名其妙的,居然就说要对我动刑,我只得大声清晰的问着这些口口声声说我有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