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其余人先跟我冲进去再说。”
杨大善人一看要冒险,结结巴巴地说,“行行不行啊夏侯兄弟?可可别别冲进去出出不来来啊!”
我说,“只能试试运气了,大家都不想半途而废吧?”
“我看行,”张伯说,“‘蛇灵’移动很慢,即使冲进去还是没有办法,也足可以再退出来。”
“嗯。”我点点头,然后拍拍胖子的肩膀说,“慢点打就行,不用急。”
“理会得。”胖子见可以有所动作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我说,“开枪吧。”
胖子抬手就是两枪。我们四个也不犹豫,一下子就冲了进去。进去之后我就们立刻开始分头找墓室,四支狼眼手电在偌大的地宫里晃来晃去,这景象肯定颇为壮观。但我现在可没心情去想这些,胖子还处在外面的危险之中,我们不能稍有懈怠。一直向里跑了有二三十米,最后看到一个入口,没有门,不过顾不得了,我想先招呼胖子进来再说,可还没等我招呼,胖子自己竟已跑进来了。
“‘蛇灵’呢?”我问。
胖子说,“散开了,还没组成变形金刚呢。”
听胖子这么说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心想没准我们拐上几个弯,‘蛇灵’失去目标也就不乱动弹了。于是我赶紧把大家都叫过来,大家一齐拥进了另一个墓室。
这个墓室也不小,我们用手电照着,在里面展开了又一阵搜索,在尽头处看见了一个拱门。门两边正如第一个拱门一样,各立一只石狮。我和胖子上去,一个按一撮石毛,“嘎嘎”的响声过后,石门应声而开。稍事观察,见无什么危险,我们便鱼贯而入。
进来一看,我们都舒了一口气——这墓室不算大,正方形的,手电过处,在正中间整齐地并排着四个棺椁。不过等走到近前才看清楚,中间两个有棺椁,外面两个就是光秃秃的棺材。
我说,“李叔,老杨,张伯,你们三个放哨,注意点‘蛇灵’,胖子跟我开棺。胖子你把枪给老杨。”
“夏侯兄弟,你刚才没听见什么动静?”张伯面有惧色。
我说,“你是说‘嗄嘎’的声音?”
张伯说,“对,这次我听得很真切,不像是回音,倒像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我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咱们速战速决。”说完我在墓室的东南角方向点了一根蜡烛,看火焰稳定下来了,便立刻招呼胖子下手。
“先搞哪一个呢?”胖子拿着登山镐问我。
我瞥了眼边上的那两个没有棺椁的棺材,然后让他先从中间最大的那个开始。
胖子拿着蹬山镐便撬外面的棺椁,这棺椁非常之大,估计宽有一米半,长有两米半,周身全用青石板制成,缝隙之间咬合得非常紧密,搞得胖子一时无法下手。
“石榫。”说完我不等胖子,自己先找起来。棺椁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石榫,有手中指粗细,我从包里拿出铜筷子和地质锤,将铜筷子冲准石榫,慢慢地洇(一种敲击的手法,轻而有韧性地敲击)了几下,然后猝然发力,“啪”的一声,石榫应声而落。胖子看这方法凑效,急忙叫我,“快快,这个这个。”我如法炮制,将其他剩余的石榫一一敲开。然后跟胖子一齐用力推开了石椁的上盖儿,石盖儿落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轰隆”声。这次胖子不等我吩咐,直接取出探阴爪撬里面的棺材。我则趁机观察了一下这个棺材。看得出,这棺材并不是楠木的,倒好象是槐木。这可奇怪了,怎么能用槐木做棺材呢?槐树属阴,最是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用槐木做棺,难道就不怕诈尸吗?
胖子的工作速度很快,已经把棺材盖儿撬得上下晃动了,我把工兵铲伸进去帮一把劲,棺材钉便一个接一个地从棺材里被拔了出来,等到全部拔完了,我和胖子一齐使劲把棺材盖儿掀到了下边。
“怎么样怎么样?”杨大善人看见棺材撬开了,立刻跑过来看。
我赶紧提醒他说,“放哨啊老杨,当心那两个‘蛇灵’。”
杨大善人说,“没事没事,‘蛇灵’没来,不用担心。”
“这,这——”杨大善人满脸疑惑,抬起头看着我说,“这个是不是董卓啊?”
“不知道,”我说,“看看再说。”
“哎这是什么?”杨大善人说着伸手就要进去拿东西。我打了他的手一下,说,“当心僵尸见了阳气诈尸,戴上手套。”
“哦对,对对。”杨大善人着急忙慌地戴上手套,又去拿那个东西,那是个铜镜一样的东西,但我顾不上细看。棺材里的死尸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这尸体通身穿一件黑色的寿衣,腐烂得并不算厉害,面上的肉虽然几乎都烂没了,但五官的模样还依稀可辨。看这墓似乎没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防腐措施,在这样的条件下,尸体能保存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而如果这个墓要真是汉代所建,那这一千七百多年下来,恐怕就更让人匪疑所思。
胖子说,“你说这是谁啊猴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