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一句话,投还是不投?”李程看着脸色变化不断的田丰,直接提出了选择。
“哼!”田丰被李程气得不轻,决定沉默以对。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在下告辞了。”耐心也磨光了,李程决定先把田丰凉到一旁,饿他个几天,再来劝降。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当李程刚走出营帐时,一群来势汹涌的人迎头赶了上来。带头者赫然就是当今的丞相——曹操。只见他行色匆匆,快步朝着李程的方向赶来。
“玄天,听说你将田丰,田先生请来了?是不是真的?他现在在哪里?”曹操没等李程行礼问好就噼里啪啦的提问一通,明显看得出田丰在他心里的紧张程度。
“主公,您怎么来了?”李程看着满脸着急的曹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听徐统领说的,你派他将田丰从袁绍的监牢里救了出来,是不是真的,他现在在哪里?”
“哦,是我派他去的。至于田丰嘛,诺,在营帐里,我刚刚劝过他投降主公,但可惜他……”李程话还没说完,曹操早已冲进了营帐,害得李程只好把没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来人,快拿件干净的衣服来,给田先生换。”曹操那雄厚的嗓音从营帐里传了出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乖乖的在外面等待。
突然,曹操走了出来,颇为不满的看着李程,不高兴的说道:“玄天,你怎么能用冷水浇淋田先生呢?以现在的天气,他很容易感冒的!”
“我见他一直不醒,所以才用冷水淋的,方便他醒过来嘛。”李程理所当然的解释道。
“田先生没醒,不会等等啊,需要用这么激进的办法吗?”曹操有些生气的教训道。
“要等一个时辰啊,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等?”李程懒人的性格又发作了。
“才一个时辰而已,有多长!你有那么忙吗?”见李程一直不肯认错,脾气再好的曹操也快发怒了。
“我是……”
“主公,您也知道玄天的性格,做事比较没有分寸,他肯定是想早日为主公你招降田先生,所以才会这么莽撞的,还请主公看在他一心为您着想的份上,原谅他这次吧!”郭嘉见曹操与李程快要吵起来了,马上蹦出来充当和事佬,打断了李程的辩解。
“算了,看在你也是好意的份上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这么莽撞了!”曹操听完郭嘉的一番话后,气也消了大半,转身又回到了营帐里。
“我……”李程还想说话,但被一旁的郭嘉阻止了,只有暗叹一声,心里郁闷极了。
就这样,在曹操无微不至的关照下,田丰感动之余,也马上自动提出了投效的愿望,喜得曹操又大摆宴席,好好庆祝了一番。
但自此,田丰和李程的梁子也结下了,李程对曹操的态度也有了裂痕。
话说,袁绍被曹军打得溃逃后,已经辗转回到了自己的故居——冀州,心烦意乱的袁绍完全不理政事。其妻子刘氏劝袁绍早立后嗣,共掌军权。
袁绍一共生了三个儿子,还有一个外甥:长子袁谭,字显思,出守青州;次子袁熙,字显奕,出守幽州;三子袁尚,字显甫,是袁绍后妻刘氏所生;外甥高干,出守并州。袁尚生得形貌俊伟,袁绍极为喜爱,加上刘氏常在袁绍面前称赞他有才德,故而袁绍将其留在身边。
自官渡兵败之后,袁谭便在青州起兵,袁熙、高干都不在袁绍身边,刘氏乘机劝他立自己的儿子袁尚为后嗣,掌握兵马大权。
当初,审配、逢纪选择了辅佐袁尚,辛评、郭图辅佐袁谭,四人各为其主,常有相斗之心。
现在袁绍召集了他四人,商议着立后嗣的问题。
“今吾命弱,欲先立后嗣,为河北之主。长子谭,为人性刚好杀,虽然聪明,但行事多过暴躁;二子熙,只善读书,难成大器;三子尚,有英雄之表,礼贤敬士,吾欲立之,汝等以为如何?”
辅佐长子袁谭的郭图,马上进言道:“世称‘万人争逐一兔,一人获之,贪者遂止,分定故也’。谭为长子,今居于外,此为乱之萌也。自古迁长立幼,家邦不定;废嫡立庶,天下不安。今我军气势被挫,曹操压境,又使谭、尚争之,乃自取乱之道也。主公且宜理会拒敌之策,勿使家乱。”
袁绍听完郭图的话后犹豫不决。
忽有人来报袁熙自幽州引兵六万,前来助战;高干引兵五万,自并州而来;袁谭引兵五万,自青州而来。袁绍得知消息后大喜,再派人整顿好冀州人马,来战曹操。
此时,曹操带领着得胜之兵,陈列于河上。当听手下来报,袁绍聚集了四州之兵,共二、三十万人,正在仓亭下寨。曹操也领兵来此下寨,两方又开始了新的战事。
战场上,两军擂鼓,各自披挂上马,广布阵势。曹操引诸将出阵,唤袁绍上前答话。袁绍则引三子一外甥,文官武将,摆于两边。
曹操一身黑色盔甲,高坐骏马之上,被众将领们簇拥在中间,好不威风#蝴大声道:“计穷力尽,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