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惭形秽,傻笑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睡不着。”
“你是女人?”歌者很诧异,随即目光就变得锐利起来,对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
“你不用侍奉你的主人吗?”冰凌般的声音现在有了棱角。
“不需要我侍奉啊。”黛静根本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歌者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咕哝了一句:“当然了,现在不用,有其他人在侍奉。”黛静没有听见。他把嗓音恢复到正常:“以前的夜晚你的主人难伺候吗?”
“这我不知道,”黛静傻傻地睁着她毫无阴晦的眼睛:“我还不够侍奉他就寝的级别,一直是席格在作。”
“哦,”歌者的表情更怪异了,忽然大笑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原来自己多心了。他还以为黛静是亚格耐斯带在身边随时泄欲用的呢。看来这家伙还没那么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