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就有两个。”
张子健据理力争道:“你这样说完全是错误的……他们的死并非是出于我的手,而是这场大火,如果我们不是在这个特殊的地方发生打架,他们会死吗?他们就是被我打倒,他们会死掉吗?我是学过法律的,让他们死亡的原因不是我,而恰恰是他们自己和这场火灾。”
刘文凌大声说:“你不要跟我争辩,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那两个人一个叫翟虎,一个叫任大彪,你是不是在已经发生火灾,他们已经开始往出逃生的时候,你用木棍打伤了他们,他们晕倒在那里,而你在大火着起来后,也没有把他们抢救出去?”
“看起来是这样的,可当时的情况……”
刘文凌见自己说不过张子健,就摆出警察惯有的架势说:“好了,你承认这两点就足够了。你在这里签上个字。”
张子健大声喊起来:“我不签,你们这是断章取义。”
“你不签也不要紧,你说过的话 大家可都是听到了的。”
“我坚决不签字,你们这样做就是在陷害……”
张子健想拍桌子,但他的手和手铐一起铐在桌子上,根本动不了。
刘文凌冷冷一笑说:“我警告你。你不要说对自己不利的话,我告诉你,到了法庭,你也有为自己辩白的权利,但我们现在就要找到那两个被烧死的翟虎和任大彪的死亡真相。”
“又不是我杀了他,他们是烧死的。”
刘文凌不再说什么,对两个警察说:“你们俩先把他押下去。我向上面汇报,看看怎样处理这个了不起的写校旱的大学生。他还真的觉得自己了不起。”
“你们不能这样,这简直是对人权的亵渎。”张子健无耐地喊起来。
“你就争取你的人权吧。”刘文凌嘲弄地说。
“你回来。”
张子健又大喊一声,但刘文凌已经不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张子健已经感到问题的复杂和严重,他立刻想到了唐叶亮,他看了看那个拿出杂志的叫徐景辉的人,徐景辉也无奈地看了看他,说:“你怎么,咳,那两个家伙就是个无赖,你惹他们干什么?”
张子健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有几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就对徐景辉认真地说:“朋友,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徐景辉倒是爽快,说:“就凭你写这个校旱的面子,你说吧,我也喜欢写东西,就是写不好。”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一定要有人给我说清楚,我是说不清楚了,但是有人能说清楚。你去到市委组织部找一个叫唐叶亮的,他当时就在现场,你就说我被人冤枉了。”
徐景辉看了看张子剑旱:“那好,我这就去给你跑一趟,其实一看你就不像那种打架的人,当时的情况一定很复杂。”
两个人说着就把张子健押进一个小黑屋里,徐景辉看了看表,刚好是自己下班的时间,也就顺路给张子健跑趟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