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助大家逃生的人,但他打伤两个人却是无疑的。他们很可能被大火烧死。
警察用绳子紧紧勒着他的双臂。张子健立刻明白了,这是要对他进行“教训”。
警察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到这里的人公认他们认为的“罪证”,是经常发生的事。
他感到身体的一阵剧烈的疼痛。他怎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但他不能吃眼前亏。再说,他必须要澄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即使不是英雄,他也绝对不该是杀人的嫌疑。
一个年轻的警察在看着他,似乎在欣赏着他的痛苦。
“你们不就是要我说话吗?那好,我说多了你可不能不听?”
“呦呵,还有说多了我们不听的?你说你该说的,知道吗?”
“别问我知不知道,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其中的一个警察还想“教训”他,被另一个警察拉开:“这是一个大案,这小子有不是地痞无赖,我们还真不能随便把他怎么样。好了,你一定要说出来当时的真实情况。”
张子健愤愤地说:“你就放心吧。”
重新回到预审室,张子健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很有精神,积极配合,这让那个刘文凌也不敢小看他了。
“你叫什么?”
“我叫张子健。”
“现在是什么职业?”
“我是今年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现在还没有具体的职业,但很快就有职业的,但现在可以证明我身份的除了我的毕业证,还有我刚刚发表的一本校旱。”
刘文凌感到奇怪:“什么,你刚刚发表的校旱?什么校旱?”
校旱这个东西对这个警察来说就像陨石那样的陌生。
“我昨天在饶河文学发表了一片校旱,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那个刚才说张子健打不得的警察立刻插上话来:“昨天出版的《饶河文学》我刚好买了一本,你说那一篇是你写的?”
刘文凌说:“对了,徐景辉,你就喜欢写些这个那个的,你看了昨天出版的那个什么文学吗?”
“当然有我署名的作品呗。”
张子健感到底气足了些,这里也有读者,甚至是他的文友。
“你等下,我这就去拿来,昨天买了还没来得及看。”
那徐景辉立刻跑了出去,很快就拿到刘文凌的面前,也有几分兴奋:“就是这个校旱署名张子健的。”
“《邻家小妹》,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子健,作者还真是张子健。”
刘文凌看了看张子健:“你真是张子健?”
张子剑旱:“身份证和毕业证都在你跟前,你好好看看,张子健是不是我?”
刘文凌说:“都说文人个个是软骨头,你倒是很硬气。”
“谁说文人都是软骨头,毛主席还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鲁迅是不是文人,毛主席都这样评价他,怎么说文人都是软骨头?”
刘文凌想拍一下桌子,震慑一下张子健的嚣张气焰,但他突然又笑了,看到张子健那股神情,他还真感到挺新鲜,也许他见到太多的地皮无赖,或者到了这里就毫无骨气的人,看到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是个什么写校旱的,居然引经据典和他抗衡,让他无话可说。
张子健看了刘文凌一眼,显示出绝不示弱的神态,他知道,虽然那两个混蛋死在舞厅里,但他绝对不能承认就是自己打死的,可能还是烧死的,至少是给舞厅造成了极大的混乱,他绝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失误,他也的确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他才做了这样令人争议的事,他如果想逃生,他可能是第一个带着林霏霏逃生的人。
刘文凌说:“你以为你这样有必要吗?你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如果说我有问题的话,我没有把所有的人救出来,毕竟还有被烧死的,但我维持舞厅秩序让大家顺利逃生绝对没错。”
刘文凌看了张子健一眼,这个小子真是个硬气的男人,虽然是这样的年轻,他也承认,文人有的是酸臭的脾气,说他们是软骨头。还真有点冤枉了他们。
刘文凌清了一下嗓子,又摆出严肃的神色说:“有人说是你第一个发现了着火点的,你就大声喊了起来,这样就引起了大家的恐慌。并不是向你说的那样维持了舞厅的秩序让大家逃生。”
张子健忍耐住气愤,这一定是那伙人对他的中伤,他争辩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发现火情的,但我的确是第一个说出着火了的,但那时大家并没有相信我说的话,那火就闪了一下,大家还以为是突然放射出的灯光。还有人骂了我。如果说你们相信我没有带领大家逃生,你可以多了解几个人,我相信大多数的人会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柳文龙继续说:“你的口才真是不错,我才说了几句,你就说了这么一大套。但是你要听我说,有人说你为了自己的逃生,你就对这两个人打击报复,最后的结果是这两个人死于非命。你下手可是真够狠的。这次火灾总共死了十二个人,而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