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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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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第四十章 鸾翔凤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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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不知灵儿会怎麽想?”

    唐过墙想:“不料狄武仍能躲过我的独门暗器,那我只有退而求其次,先收拾这个次货!拿回堂花再说……”哪料他扑下来时,李逍遥为帮狄武先窜身而去,却教唐过墙抓了个空。眼看“一石二鸟”泡汤,心里的懊恼就别提了。瓦脊上一干帮手纷有异动,唐过墙眼掠惠天赐、田丰等人身影皆在狄武左近,暗感棘手,忙朝屋顶喝阻:“这有外人,别乱发暗器!”毕竟洛英王和田丰背後的老察罕都非好惹之人,是有投鼠忌器一惮。

    声犹未落,脚下横搁一绊,步趋跌撞,瞥见旁有一个提枪汉子满脸春风地收腿,不知此是常遇春。唐过墙正要收拾他,一根狗尾突然啪的打在脸上,眼为之疼。二狗刚收尾蹦开,冯小缸特深沈地发爪抓唐过墙的裆丸子,叭的一捏。唐过墙悲嚎,提手正要卯其脑袋,罗贯中从後边拿书猛敲脑心,作醍醐灌顶状,追求的是茅塞顿开的意境。唐过墙怒叫,反踢一脚踹那读书人,哪知芝麻李的刀在背後迎著削落,唐过墙扇趴了这个操家夥的,不意陈猱头悄立身後,腾出挠裆的手,举做鹤嘴状,笃一下痛凿後脑勺。唐过墙大毡帽掉地顾不上捡,只是晕头转向,怒目寻视,见一满头疙瘩的愣头青挠著小鸡鸡走开,貌似若无其事,拿不准是不是这厮出过手。唐过墙追上去给他一脚,没来得及踢著,脑後突然“纠”一声响,擦後颈掠过一个不明飞行物,幽浮幽浮地落回冯小宁手上。唐过墙兀自东张西望,只见一樵子挥舞砍柴刀打著旋儿疯也似地来剁。唐过墙拎冯小缸扔到一边,见老彭刀路凶猛,只得挪身避让,檐上蹲著一个蓬发似鸡窝的幼女,使劲搬一砖砸将下来。这时唐过墙避开柴刀,老彭抢身追至,闷砖恰好落在他头上,哎一声晕了。

    唐过墙落脚未定,不经意间瞥见陈猱头立在後边貌似浑无其事地掏裆,他本想忽略这个,待得後脑勺又挨一下,顿知端的。本欲怒扇一掌,忽感裆下有异,低眼瞅见冯小缸一脸严肃地蹲在底下做怪。唐过墙大怒:“这群鸟人!”手掐冯小缸耳朵欲扔,脑门又挨一闷砖,迷糊间只见一个蓬发似鸡窝的脑袋从屋顶缩回。唐过墙本来不愿杀小孩,这时一怒之下,便掏暗器,不料罗贯中扑上来咬手,硬不让拔出兜去。唐过墙一耳瓜子扇开这书生,脑後又给擦了一下,纠的掠过一物,飞回冯小宁手上。

    唐过墙转头乱寻:“什麽东西?”但见常遇春挺枪戳来,识得此属巷陌流行的“王拔枪法”,摆头忙避,这回没人堵他,却不留神脑後有一柱,脑袋晃摆,咚一声急撞上去,只是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稳定,转脸忽见陈猱头幽灵似地悄立一旁挠裆,边挠边掏。唐过墙方愣,猛不丁迎脸射来一注飞尿,汁液溅眼难睁。陈猱头抖擞一下跑开了,换二狗子上来搂著脖子咬耳不放。可怜唐过墙自恃练就一身武侠传说中的好武艺,又仗祖传法宝傍身,眼下竟落入活生生的困厄,到江湖上跟小混混们一干仗,打起来全不是家里想的那回事儿,就跟官派毬队或军队似地。只有悲愤大叫,狠心要下毒手,拽开仍在底下乱掐不休的冯小缸,怒喝一声:“非逼我使出‘孔雀翎’不可!”

    李逍遥吃了一惊,方要挥剑回救这干小的。忽听乓一声大响,唐过墙刚踢开冯小缸,手拔暗器欲射之际,裆下忽然炸锅。众人都感震耳欲聋,转面惊望,只见唐过墙眼珠七上八下地瘫坐於地,胯间有焦烟混著火星嫋嫋冒出,烟花火箭嗖嗖升空。旁边的一时都不明何解,只唐过墙忿不甘心地瞪著冯小缸,各皆深沈严肃。“合著你往我这裤裆里装了鞭炮?”

    冯小缸特深沈地点了点头。唐过墙气不打一处来,转面却见罗贯中指著书中一处念给他听:“瞧,‘火烧新野’这一段我写得多好哦,给你念念?”唐过墙转朝另一边,见那挠裆的仍蹲一旁做若无其事状。顶上又掉下一块闷砖,砸灭裤裆之火,唐过墙翻白眼欲晕之际,脑後又嗖一下有不明物体飞过,唐过墙不禁耸然四望。蓝欣草拾起一个滚到她脚下的筒子,摆弄两下,说道:“唐爷,你们拿‘孔雀翎’出门的时候,老太太没跟你说麽?”唐过墙奄然道:“说啥子?”蓝欣草叹了口气,不忍见他仍蒙在鼓里,告知:“堂花也好、孔雀翎也好,早就丢失了。”

    唐过墙一口气透不过来,只憋涨了老脸。田丰叹道:“这麽倚赖祖传的法宝,一代代荒废了练自个新活儿。一旦失了老祖宗遗宝时,瞅你现下,几个娃儿就把你摆平了!”

    唐过墙心中不服,暗觉刚才倒霉只因他让著猱头们,反遭宵小所乘,尤其冯小缸的行径最可气。只用几个寻常炮竹,居然把“孔雀翎”名家放倒在这,尚幸四叔的年齿已然够大,足以把裆下挨炸的损失降到最小,即便日後难免有所压缩,也於生产无碍──他过了这年头了。

    只是悲愤不平:“孙子哎!这帮小流氓比我孙子还调皮……”罗贯中在後边诵诗:“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小流氓换了代依旧在,老流氓有几个不早成了夕阳红?”唐过墙怒目而视,头顶上又嗖的掠过不明飞翼,摇摇摆摆地搁屋顶上了。这回轮到冯小宁急:“咦耶!”方自望空蹦脚,一只精白面粉捏造也似的小手从檐头把木鹞子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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