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大伙儿都说全仗老狄头生前广交道上朋友积下善缘,路子才越走越宽。又说江南镖旗打到江北,全靠鞠、甘、方、卫、阎五大镖头通力操持,上下齐心,才有今日成就。说来这五位镖行老手能齐聚‘江南’旗下,真是老狄头当年給子孙辈修成的天大福份,虽然老狄头不在了,可是每当江南联镖打出五大镖头字号,黑白两道谁不卖他少东狄武的面子?”
“狄武,”李逍遥正苦于急想不到寻找与灵儿有关的线索,突然听到这番闲话,不由心念一动。但听那桌有人道:“广西鞠觉亮、南粤甘国亮、河北方军亮、浙东阎文亮,这四个亮堂亮堂的字号打出来,再加上中原卫翰滔,难怪江南联镖走得这等四平八稳。听说除了五大镖头全力扶佐的功劳之外,据闻老狄头亲家洛英王仗着官绅交结,也暗地里帮了不少忙,撑腰自然是少不了的。可惜狄武迟迟不肯遵从乃父遗嘱与洛英家姑娘成婚,这未免对他那位痴心一往的表妹不起,中原女侠洛英红配上狄武,原是天造的英雄美人之合,大伙殷望已久。这其中若有何变故,岂非让咱大跌眼水?”
李逍遥往悲处叹道:“眼水是跌定了……”那桌唏嘘一阵,先前拍桌那人摇头道:“你不知道了。其实狄武与那洛英表妹自小青梅竹马,情感岂会不深?他迟迟推婚,据说另有原因。这其中有一未经确实的传言,说那狄武并非老狄头亲生骨肉,他只是替别人养了儿子。可是老狄头临终之际却把毕生心血所凝之江南镖局传給狄武,难免令他两个亲生儿子深为不满……也就是河洛山庄的狄损、狄毁两兄弟对此素有微辞。同时江湖上对狄武是否真的能撑起这份大家业早存疑问,这些年来狄武兢兢业业,只想把事情做好,方不辜负养父厚望。儿女之事当然要暂放脑后,无暇成婚。如今大家已知狄武的能耐,不但名列风评榜天下第五,江南联镖能有今天的成就更离不开他的苦心经营,这岂是五镖头可能比肩而论的?便连钱王、侠王也都成了他的好友,可见得面子之大,老狄头生前也已望尘莫及。”话声到此一顿,叹了口气,又道:“也该狄武要遭此一挫。便在不久之前,侠王托給他江南联镖押送的名剑湛卢竟然出事了……”旁人皆道:“此事我们业已听闻,不过这也怨不到江南镖局头上,那口价值连城的古剑又不是在人家手上丢的。”
“不管怎么说,以狄武的为人,总是要把事儿揽到自家身上……”话声传到李逍遥耳里,他不禁心下好笑:“价值连城?剑就在我这儿,不过断都断了,打折卖值得几钱?”突然有了主意:“打听灵儿下落,看来得从狄武入手。不是刚好我手上有他失落的货吗?”大眼一眨,想到昨夜听那黑苗少女黎泉所言,似乎狄武到过此间,或许仍然未离。存着侥幸之念,李逍遥童念忽起,冷不丁大叫一声:“狄武!”只盼真能把狄武唤将出来,却教棚内顷间鸦雀无声,但只静得片刻,爆出一阵哄堂大笑。那桌的更取笑道:“痴——痫!喊谁呢,谁不知道狄少镖头前天上路去了姑苏?小孩子只会胡闹……”
李逍遥往悲处叹道:“眼水是跌定了……”那桌唏嘘一阵,先前拍桌那人摇头道:“你不知道了。其实狄武与那洛英表妹自小青梅竹马,情感岂会不深?他迟迟推婚,据说另有原因。这其中有一未经确实的传言,说那狄武并非老狄头亲生骨肉,他只是替别人养了儿子。可是老狄头临终之际却把毕生心血所凝之江南镖局传給狄武,难免令他两个亲生儿子深为不满……也就是河洛山庄的狄损、狄毁两兄弟对此素有微辞。同时江湖上对狄武是否真的能撑起这份大家业早存疑问,这些年来狄武兢兢业业,只想把事情做好,方不辜负养父厚望。儿女之事当然要暂放脑后,无暇成婚。如今大家已知狄武的能耐,不但名列风评榜天下第五,江南联镖能有今天的成就更离不开他的苦心经营,这岂是五镖头可能比肩而论的?便连钱王、侠王也都成了他的好友,可见得面子之大,老狄头生前也已望尘莫及。”话声到此一顿,叹了口气,又道:“也该狄武要遭此一挫。便在不久之前,侠王托給他江南联镖押送的名剑湛卢竟然出事了……”旁人皆道:“此事我们业已听闻,不过这也怨不到江南镖局头上,那口价值连城的古剑又不是在人家手上丢的。”
“不管怎么说,以狄武的为人,总是要把事儿揽到自家身上……”话声传到李逍遥耳里,他不禁心下好笑:“价值连城?剑就在我这儿,不过断都断了,打折卖值得几钱?”突然有了主意:“打听灵儿下落,看来得从狄武入手。不是刚好我手上有他失落的货吗?”大眼一眨,想到昨夜听那黑苗少女黎泉所言,似乎狄武到过此间,或许仍然未离。存着侥幸之念,李逍遥童念忽起,冷不丁大叫一声:“狄武!”只盼真能把狄武唤将出来,却教棚内顷间鸦雀无声,但只静得片刻,爆出一阵哄堂大笑。那桌的更取笑道:“痴——痫!喊谁呢,谁不知道狄少镖头前天上路去了姑苏?小孩子只会胡闹……”
李逍遥原没指望这般随口一喊便能唤出狄武,无非是想念灵儿急了,未假多思,脱口而出。招来旁人取笑亦在料中,只做充耳不闻。于沈两女眼见许多双大惊小怪的目光望将过来,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