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像堵住了一般!”
这句话触到李逍遥心事,他不由得也有了相同的感慨,脱口而出:“是呀,堵堵的!”硬天师生怕他逃走,仍抓他脉门不放,想了想,问道:“软天师为何要杀你?”李逍遥一直担心这矮胖子逼他还乾坤袋,但又逃不脱,只得答道:“许是……许是他觉得我太肉脚吧?”硬天师哼道:“你肉脚关他鸟事?这其中一定另有缘故,再说了……我觉得他以前那两个死徒弟才是该死的肉脚!”
李逍遥问道:“干你鸟事?”硬天师瞪眼道:“自然大干我事!当年我和软骨头翻脸,以致龙虎山在我们这一代没办法产生各自心服口服的掌门人,於是小清师妹要我们在师父跟前发誓,龙虎山第三代传人若是没我和软骨头这许多毛病,而且我们三人全都看好,掌门人便在第三代传人当中产生,传我龙虎山衣钵……”李逍遥心不在焉的听了一会,挂念著灵儿,几次只想逃走,但却怎麽也挣不出硬天师扣腕的手掌。
硬天师念叨一会,眼光又盯住李逍遥腰间的“乾坤袋”,说道:“先还给老子!”伸手便抢,没想到又是一震,身子跌出。此时他另一只手正抓著李逍遥,两人登时摔做一团。李逍遥压在肥躯之上,软绵绵的无著力之处,一时挣不起身。
忽听得一声鞭稍甩响,林中有人脆生生的叫道:“哎呀,看那两个男人在做什麽!”随著马蹄声四下掩近,李逍遥心念急动:“做什麽?”抬头一望,身旁已围了七八骑,马上乘者均投目呆看,每张脸上皆露出讶异之情。映入他们眼帘的景象无疑十分古怪,因为李逍遥正趴在硬天师的肥肚皮之上,而且两个胶缠的身子均是光溜溜、油腻腻的。乍看之下,难免不会引发暇想。
但更叫李逍遥惊慌的是,这七八双目光中最亮的那一对眸子正是林月如的。她立时便蹙起柳眉,呸了一口,眼光中充满了鄙夷不屑之意,红著脸道:“真恶心!这两个男人竟然……竟然……”後边的话再说不下去,但没说出来的意思李逍遥也能明白,不由大憋,急忙低头,随即想起此时林月如认他不出。
众少年皆感好笑,苏笑春说道:“真是猪狗不如!”硬天师怒道:“你骂谁?”李逍遥低声告知:“骂咱们……说你是猪而我这姿势像狗勾。”硬天师怒道:“岂有此理!”李逍遥正想从硬天师身上爬开,硬天师变色道:“你干什麽?”李逍遥被他拉住不放,急道:“我不想被人误会……你快松手!”硬天师只是抓住他不放,说道:“你不能爬开!”李逍遥恼道:“你究竟有何居心?”硬天师低声道:“你一离开,我的‘象鼻’岂不是立刻被人看见了?”李逍遥一怔,不由的低头瞧了瞧,问道:“咦,你那条肥裆短裤呢?”硬天师眼望高处,说道:“挂在上边呢!”
李逍遥仰头一望,只见树梢头晃悠悠的挂著硬天师那条大裆底裤。这一霎间,他心念急动,说道:“还不快弄下来!”伸手拾一块小石头,便往树梢投去,与此同时,硬天师也挥出一道掌风,随著树梢剧晃,大片树叶簌簌而落,便在此时,李逍遥屈膝往硬天师腹间一顶,趁硬天师吃痛松手之际,腾身而起,心道:“我要先抢这条内裤……”手刚伸出,胸前立时吃了一脚,跌入草中。
硬天师骂一声:“早料到你要跟我抢!”探手往空中抄去,却抓了个空。李逍遥从草丛间隙瞧见那条大裆内裤随落叶飘下,却被掌风带偏,落在林月如头上,将她蒙头一罩。
林月如惊叫声中,一个肥大的躯影穿过纷飘的树叶,迅猛之极的扑了过来。硬天师原本是要夺回那条底裤,但林月如身边那几个少年只道这胖子欲图不轨,急忙跃马拦截。惊怒之下,纷纷把各般兵刃朝硬天师身上招呼。
硬天师的“真元护体”却立时起了反应,随著乒乓乱响,苏笑春等人的兵刃全都反弹而回。几个少年骑士顿吃一惊,势已阻挡不住这胖子凌空扑向林月如。但见林月如身後转出一骑,袍襟微动,一点剑光迅若寒星,刺入硬天师腹间。
李逍遥见过此人剑法的厉害,只道硬天师这下死定了,却来不及出手救他。但见那道剑光推动之势突变为後弹,砰的一声,将那持剑之人连人带马震得後退丈许。
李逍遥心下既惊且佩,暗叫:“哇!真的是刀枪不入哎……”那使剑骑士秦天古既已震退,硬天师便毫无拘碍的扑到了林月如马前。此时林月如脸蒙底裤,目难视物,却已绰鞭在手,听得风声扑近,一记长鞭甩了出去。
硬天师刚摘下那条大裆底裤,登吃一鞭。李逍遥只道“真元护体”不怕挨鞭,却不晓得硬天师的护体神功还没练到“象鼻子”之上。林月如乱抽一鞭,鞭梢回卷,不意正中“象鼻”。硬天师顿时爆出一声撕裂夜空的惨厉怪叫,簌的一下撞进树梢的密叶深处,但见落叶纷飞,身影却从众人眼前消失了。
李逍遥没想到硬天师居然给林月如一鞭子打跑了,不免大感惊讶。耳边听得苏笑春大声说道:“这是会家子,扎手得很。不定是宫九的爪牙,大小姐,幸好你鞭法了得,先驱走了那肥的。”林月如勒转马头,回望树丛摇晃之处,正好看见李逍遥撅臀欲溜,马鞭一指,说道:“还有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