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他拷问!”
那几人齐声答应,吆喝著向李逍遥包抄追来。李逍遥顾不上拿叶掩!,只在草丛里慌不择路地乱钻,身後刀风霍霍,正是苏笑春抡一杆大刀紧随不舍,将乱草和矮树削得片叶无存,只差数尺便要劈在李逍遥的光臀上,刀风带过,却也刮得他肌肤透凉。李逍遥暗惊:“坏了坏了!”
正奔跑间,草丛突尽,面前现出平地,李逍遥正想使风魔轻功甩掉後边穷追不舍之人,不料脚下一绊,跌了个跟头。
未及瞧清何物绊了一交,身上先已连吃七八记火辣辣的鞭打,李逍遥痛得跳了起来,林月如鞍上抬脚,猛然踢在他脸上。
这一脚当然绝对称得上够劲儿,於是李逍遥便天旋地转的倒了下去,坦腹於林月如马下,树上飘落一片巴掌大的叶,刚好够得著帮他遮盖那一片羞。
但就算没叶遮羞,此刻也没人看他。林月如等人的目光一齐盯住地上横卧的一物,那般眼光神情竟比看到李逍遥叶子底下那片羞还要来劲儿。李逍遥不由心中嘀咕一声:“看到了什麽这般来劲儿?”因感奇怪,便随旁边那几双目光望去,刚好瞧见绊倒他的那一大坨物事。
满眼蝇影中,但见那是一匹马。
一匹剥了皮的死马。除了恶心之外,李逍遥觉得没什麽好瞧的。但林月如等人却盯著马尸之旁丢下的鞍舆,认了出来。最先变色的是苏笑春:“这不是方白羽的坐骑吗?”
“错不了!”秦天古抬起马鞭,鞭梢一卷,捡起一对亮澄澄之物,凝目而视,说道。“这副银镫是我送给他的。”
“可是他人呢?”林月如环顾左右,蹙眉道。“四处找找看!”
那几个少年骑者应声散开,四下搜寻。只盼能找到方白羽的尸身,就算剥了皮的也总要有个著落。这当儿,李逍遥能做的就是……
“装死?”林月如转面瞧见他直挺挺的躺在一堆落叶中间,不由的轻哼一声,拉缰走近,瞪著李逍遥的脸孔,说道。“我放马踩你肚皮,看你还死不死!”
说著,果真放马过来。李逍遥听见蹄声骤近,心中大骂:“小娘皮,真想踩死人吗?”林月如见他脸色微变,便即笑道:“你现在知道怕也迟了!”就在马蹄踩落之际,地上蓦然落叶飞扬,霎间晃乱了林月如的视线。
李逍遥便在落叶纷舞之时一跃而起,猛地窜到林月如坐骑之上,落在鞍後,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她的秀挺的後背,张开双臂一搂,在她耳边说道:“小娘皮,我忍你很久了!”林月如刚惊觉不妙,已被他从背後紧紧抱住。
此时就连李逍遥自己也不禁要纳闷他怎会突然有这般的胆色,竟敢窜上林月如的马背,双手一紧,将她箍得透不过气来。也许是往日他被这位大小姐整得惨了,突然间不自觉地想要报复,整她一下出气。
林月如有生以来,好象还没被一个男人这般亲近过她的身子,一愣之下,杏眼圆瞪,顿时呆了。但只在一刹那间,她便大喊大叫,在鞍上猛烈挣动身子,暴风雨一般,李逍遥几乎抱她不住。
但势已有如骑虎,他晓得这大丫头独门指法的厉害,更不敢领受她那抽人欲死的软鞭子功夫,当下说什麽也不敢放手。只须这样抱住她,她便纵有再厉害的本领也一时施展不出。
眼见这大妞儿挣扎得如此厉害,李逍遥不免有些手足失措之感,旋即想起他曾用过某种手法抱著蜀山派那女弟子於文凤,将她制得服服帖帖。当下灵机一动,便把一只手微移而上,抓住林月如温软的胸脯,另一只手下移,刚好箍著她的小腹,便在脐下三寸之处勾起一团莫名之火。
林月如原本大喊大叫,突然间呆住,魂儿一阵晃悠悠,难以定神。李逍遥见她不挣扎了,其状便如先前於文凤一般,知道使对了手法,不由又奇怪又好笑,心想:“乖乖!原来这一招用在妞儿们身上真是百试百爽,太妙了!想不到连这女煞星也经不起我这一手‘熨’她……该起个名字了,就叫‘逍遥拳法第一式之媾女有一手’,俗称‘一试就爽’!”
正想到爽得不可开交处,林月如猛地里把脑袋向後一撞。这一著可就大出李逍遥所能料及了,登时撞中鼻子,脸面大痛,不可开交。旋即鼻血喷出,头一晕,手便松了。林月如鞍上扭腰,双手向後一揪,抓住李逍遥头发,大叫一声,把他重重的摔下去。
李逍遥还未落地,林月如便离鞍飞起,双腿连环蹬在他胸腹之间,便如擂鼓一般。这是她家传的“鸳鸯连环腿”,颇有独到之长,半空中连踢十七八脚也只在眨眼之间,非但姿势美妙,足尖更含穿髓破穴之阴毒暗劲,中人立死,绝无侥幸。
所幸李逍遥尚有一身高深之极的阿修罗内力,遇险而生,自然而然的帮他卸去踢在身上的大半劲道。李逍遥尚未落地,便被这一通急雹般的腿击踹得身子横飞,後腰被一株碗口粗的树干一磕,脊梁骨都快断了。
这时,那几个少年骑者均已闻声赶回,李逍遥顾不得理会腰痛,吐了一口血,便在秦天古那一道电光般的迅雷之剑划到身边的刹那间,随著一声“风无形云无定──魔舞天下!”的低哼,脚跟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