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了?
尽管莫清炀不忍私下去劝,莫濯南仍是没吃晚饭就走了,形同陌路,恐怕就是形容傅欣宜和莫濯南的婚姻了。
当然,离开前莫濯南留下了从Selina画廊买下来的那幅画,莫昶没有将它挂在走廊,而是放进了书房。
莫清炀看着紧闭的书房的门,和傅欣宜卧室的房门,无奈的摇头
向婉回到法国已经有月余,不是没有再想过莫濯南,而是每次一有这个念头,就立刻被她扼杀,然后借着繁忙来遗忘在美国的那一天一夜。
《桃花小姐》已经在好莱坞开拍,剧本也进行了大半,向婉的名字因为这部影片再次被国内的媒体提及,登到了各大媒体的娱乐版块。又一个月后,向婉的自传完稿,将全稿发到了国内编辑的邮箱中,接下来就等着印刷上市,然后回国配合宣传。
至于唐姣姣,还是躲着唐风亚,出门都小心翼翼,甚至换了新的电话号码。只不过时间久了,也没见唐风亚真的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这才松口气。
唐姣姣不宜抛头露面,又没有什么专长,向婉拖在法国的朋友为她找了一个在家翻译稿件的工作,不是很累,收入却很不错。再加上唐姣姣名牌院校毕业,组织语言很有一套,翻译出来的稿件让对方非常满意,于是生活也渐渐进入了轨道,她现在挣的钱不止可以帮君君买奶粉,还能积攒一些,作为孩子的教育资金。
下午,唐姣姣刚结束一本书的翻译工作,合上电脑后,来到君君的小卧室。Selina毫不扭捏的接过,将画包装好了交给对方。
莫濯南将画放在后座,开车回到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交谈的莫昶、莫清炀父子俩,莫清炀见到他不怎么意外,反而是看到莫濯南怀中抱着的画有些意外:“大哥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莫濯南偏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莫昶,端倪着他的表情,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刚刚路过Selina的画廊,见着这画不错,就买了回来。我看二楼走廊上的墙壁光秃秃的,所以想着把这画挂在家里。”
莫清炀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看向莫昶,见后者只是对着那幅画皱眉,没什么异议,马上说:“真没想到Selina还有这手艺,这画真是画的雅俗共赏呢,下次我也要去她的画廊买一副去。”
兄弟两个旁若无人的交谈着有关Selina的事情,而内容大多都是围绕着她开的画廊打转,就是绝口不提她现在的生活状况。
终于,莫昶忍不住了,闷闷地开口问了一句:“她知不知道我现在病了?”
莫濯南和莫清炀相视一眼,彼此眼中有着对方可以看懂的笑意。
莫濯南点头:“仲彦和她说过了,她让我转告您,好好休养。”
“好好休养,就这一句?”莫昶的语调不自觉的太高,不知是不敢置信,还是觉得荒谬。
莫濯南理所应当的点头:“当时我们也没聊的太多,因为旁边商铺里的老板过来和Selina借东西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不过我看那位老板似乎和Selina很熟的样子,应该不止一次和Selina借东西了吧。”
莫清炀心里暗暗唾弃莫濯南腹黑,然后立刻接茬道:“哦,那个人啊,我上次经过的时候也在Selina的画廊里见过他,看上去很忠厚老实的,听说一直没结过婚,要求也挺高的。Selina保养的跟三十几岁的少妇似的,又是单身,恐怕很难不被别人注意到”
莫清炀添油加醋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莫昶一阵冷哼:“这么大岁数还没结婚,不是有什么隐疾,就是变态!那个女人也真是的,就不知道防着点吗?连我病了都只捎给我四个字,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
莫昶想了又想,也想不到合适的词。
而莫濯南和莫清炀似乎明白莫昶这时候也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勇罢了,其实还是点击人家Selina在外面觅到了金龟婿而不要他。
“Aaron。”这时候,身后传来傅欣宜柔柔弱弱的声音。
莫濯南原本噙在眼底的笑意不见了,缓缓转过头,对上傅欣宜忐忑不安的神情,他问:“有事?”
“恩”傅欣宜看着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今天你留在这里吃晚饭吧?我和刘妈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很长时间没有热闹热闹了。”
莫濯南抿唇,淡淡的语气:“不用了,待会儿我和桑城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要提前离开。”
莫濯南这话是推辞,连莫昶都听得出来。等到他们吃完饭了,人家国外都是深夜了,谁还会陪他开视频会议?
傅欣宜咬了咬唇,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莫昶默默无言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声。
曾经莫濯南虽然也大江南北的到处出差,但是回到家必定要陪他们吃晚饭,如果有时间也是会留在家里过夜的。可是,自从和傅欣宜结了婚后,莫濯南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连他这个做父亲的想要见到儿子都难上加难。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