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有个人的想法,这都是强迫不来的。
“那好吧。”莫濯南这时候将视线转到墙上贴着的一幅幅作品上:“我在美国住的地方恰好没有什么装饰品,你帮我选一幅吧。”
Selina暗笑了一声:“你啊,和苡薇真是天生一对。”
提到那个名字,莫濯南心神一动,眼波掩藏了一丝不明情绪,淡淡的开口:“哦?怎么说?”
“上次她来也是这样,明摆着想帮我提升提升业绩,非要买我的画。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清高的人,你们要花钱,我也是巴不得的。”Selina调侃后,指着前方的某一幅画,说道:“这幅怎么样?上次苡薇买了相同的一副走的,你所幸也买的和她一样的好了。”
莫濯南弯唇,没说什么,拿出口袋里的支票夹,刷刷的签上自己的英文名字。Selina毫不扭捏的接过,将画包装好了交给对方。
莫濯南将画放在后座,开车回到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交谈的莫昶、莫清炀父子俩,莫清炀见到他不怎么意外,反而是看到莫濯南怀中抱着的画有些意外:“大哥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感兴趣了?”
莫濯南偏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莫昶,端倪着他的表情,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刚刚路过Selina的画廊,见着这画不错,就买了回来。我看二楼走廊上的墙壁光秃秃的,所以想着把这画挂在家里。”
莫清炀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看向莫昶,见后者只是对着那幅画皱眉,没什么异议,马上说:“真没想到Selina还有这手艺,这画真是画的雅俗共赏呢,下次我也要去她的画廊买一副去。”
兄弟两个旁若无人的交谈着有关Selina的事情,而内容大多都是围绕着她开的画廊打转,就是绝口不提她现在的生活状况。
终于,莫昶忍不住了,闷闷地开口问了一句:“她知不知道我现在病了?”
莫濯南和莫清炀相视一眼,彼此眼中有着对方可以看懂的笑意。
莫濯南点头:“仲彦和她说过了,她让我转告您,好好休养。”
“好好休养,就这一句?”莫昶的语调不自觉的太高,不知是不敢置信,还是觉得荒谬。
莫濯南理所应当的点头:“当时我们也没聊的太多,因为旁边商铺里的老板过来和Selina借东西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不过我看那位老板似乎和Selina很熟的样子,应该不止一次和Selina借东西了吧。”
莫清炀心里暗暗唾弃莫濯南腹黑,然后立刻接茬道:“哦,那个人啊,我上次经过的时候也在Selina的画廊里见过他,看上去很忠厚老实的,听说一直没结过婚,要求也挺高的。Selina保养的跟三十几岁的少妇似的,又是单身,恐怕很难不被别人注意到”
莫清炀添油加醋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莫昶一阵冷哼:“这么大岁数还没结婚,不是有什么隐疾,就是变态!那个女人也真是的,就不知道防着点吗?连我病了都只捎给我四个字,简直是”
简直是什么?
莫昶想了又想,也想不到合适的词。
而莫濯南和莫清炀似乎明白莫昶这时候也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勇罢了,其实还是点击人家Selina在外面觅到了金龟婿而不要他。
“Aaron。”这时候,身后传来傅欣宜柔柔弱弱的声音。
莫濯南原本噙在眼底的笑意不见了,缓缓转过头,对上傅欣宜忐忑不安的神情,他问:“有事?”
“恩”傅欣宜看着他,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今天你留在这里吃晚饭吧?我和刘妈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很长时间没有热闹热闹了。”
莫濯南抿唇,淡淡的语气:“不用了,待会儿我和桑城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要提前离开。”
莫濯南这话是推辞,连莫昶都听得出来。等到他们吃完饭了,人家国外都是深夜了,谁还会陪他开视频会议?
傅欣宜咬了咬唇,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莫昶默默无言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声。
曾经莫濯南虽然也大江南北的到处出差,但是回到家必定要陪他们吃晚饭,如果有时间也是会留在家里过夜的。可是,自从和傅欣宜结了婚后,莫濯南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连他这个做父亲的想要见到儿子都难上加难。每次他回来不是短暂的停留两个小时,就是在外面酒店里住,似乎生怕会让人误会他和傅欣宜有什么似的,连过夜都不曾。
莫昶一开始还抱着‘日久生情’的想法,总觉得莫濯南和傅欣宜之前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这中途被夏苡薇突然插进来一杠,如果给他们时间让他们相处,那种感情总会回来的。可是如今,莫昶却不知道这个想法会不会实现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把握。这一年的时间他已经充分认识到,莫濯南对傅欣宜即便有爱情,如今也再无可能了。
他勉强了一对孩子的婚姻,到最后连累的是三个人,两个家庭。
究竟,他这样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