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听到他竟然再将寓言故事,夏苡薇轻轻抿唇,摇摇头。
忙了一晚上,到了家才觉得浑身虚脱。脱掉了身上的长裙,去浴室冲了个澡,将脸上的淡妆洗掉。期间似乎听到浴室门开关的声音,但是当她回过神,门还是好端端的关着,浴室内也没有其他人存在。
结束后,夏苡薇从浴室里出来,阳台一个黑影险些让她尖叫出声。
眨了眨眼睛,皎月下,视线中是非常模糊的轮廓,和熟悉的身形,是莫濯南。
拍了拍余惊未定的胸口,她走了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记得他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开。
莫濯南扫了她一眼,忽然拉祝糊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夏苡薇在他身上味到了一丝异味,又嗅了嗅,才闻出是酒的味道。
“你喝酒了?”她有些错愕,在她记忆中,莫濯南只醉过一次,他向来自控力超强,很少碰这些东西。
莫濯南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点点头,嗯了一声,热气吹拂在她的肌肤上。他看起来有些疲倦,难道是公司太繁重?
夏苡薇觉得有点心疼,抬起小手一下一下的轻拍他的后背:“累了就不要喝酒了,明天你会头疼。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晚点去公司?”
莫濯南没有出声,呼吸渐渐规律。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又怕这样会累到他,于是两只脚的脚尖踮地,想为他分担一些重量。
忽然,莫濯南抬起头,睫毛在月光下像是点缀着几颗细细的钻石,浓黑色的瞳孔倒映着她未施粉黛的小脸,声音有些沙哑:“今天的宴会还顺利吗?”
夏苡薇似乎迟疑了一下,莫濯南的眼睛有一丝什么闪过,然后看到她点点头:“顺利啊,只是聊聊天,摆摆样子,没有什么大事,也不累。”
他一动未动,也没有开口,始终维持相同的姿势和距离,就这样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直到夏苡薇以为他的眼神中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后,他又低下头,睡衣浓重的语气:“我累了。”
听闻,她连忙从他的腿上起身,拉着他一只沉沉的手臂从藤椅上站起来,然后来到那张大床。
“你快点睡,眼底都有黑眼圈了。”蹲在床边,一只手弓起垫在下巴,夏苡薇用另一只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
他抓祝糊的那只手:“你不睡?”
她笑了笑,然后摇头:“我先去看看恩恩,然后再看一下剧本,马上就要出发了,我还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不言不语,但不用去猜也知道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夏苡薇像是对待恩恩一样掐了掐他的脸颊,然后吻上他的唇,安抚的说道:“你先睡,我最多只用两个小时就回来。乖。”
她说完最后一个字,莫濯南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松开了她。
夏苡薇微笑,转身,忽然又被他拉住。
“今天没有什么事发生吗?”
夏苡薇一愣,唇轻轻的抿成一条直线,须臾过后,仍是摇头。
“没有。你快睡,别胡思乱想了。”
莫濯南半垂下眉目,轻轻放开了手。
他弯起胳膊,手背搭在眼睛上,似乎进入睡眠,夏苡薇站在原地又看了他片刻,才蹑手蹑脚的离开卧室。
门关上的同时,原本闭目的男人忽然又将双眸睁开,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第二天一早,莫濯南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
猛的清醒了几分,从床上坐起来,脸上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躁。
直到楼下传来母子的打闹声,他才轻呼口气,然后淡淡的勾着一抹自嘲的笑容。
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浴室,拧开凉水在脸上泼了一把,才稍稍缓解了头疼。
喝酒,果然是不太适合他的高雅节目。
冲个澡,穿戴整齐下了楼。一进入餐厅,就见到恩恩穿着校服,对他跑来求助的眼神,莫濯南扫过夏恩恩面前喝剩下一半的牛奶,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夏苡薇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煎蛋,目光与莫濯南相对,立刻扬起笑容:“我还打算过一会儿再叫你起床。”
同往常不同的是,莫濯南此时只是应付似地挑了一下唇:“睡得头疼,就起来了。”
夏苡薇多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将煎蛋放在他的座位前:“那正好,快点趁热吃。”
“妈咪!那是我的吧。”夏恩恩见夏苡薇将原本属于自己的早餐放在莫濯南面前,小声抱怨。
夏苡薇则是轻弹儿子的额头:“你刚刚不是吃了一份?”
“我在长身体啊,老实说这个阶段我们会特别能吃。”
夏苡薇点头:“是啊,所以才让你喝牛奶的啊。而且,每天吃两个蛋就可以了,多了也不会吸收。赶快把牛奶喝光,待会儿我要检查的。”
夏恩恩皱了皱鼻子,有点可怜兮兮的瞪着面前的牛奶。
莫濯南摇摇头,揉了揉夏恩恩的头顶:“你妈咪说的对,长个子要多喝牛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