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两旁青瀑直落,煞是诗情画意。
饶是柳生怎么精血冲脑,此时也该感到奇怪,四方明明都是深林,哪来的湖泊瀑布、楼台亭宇?但柳生见到地上铺着一床锦被、一个鸳鸯枕,一颗心便往两腿之间钻,至于窗外风光,早已与他无关。
将月依云放在锦被上,她轻轻娇喘一声,双脚若有似无地在柳生膝盖上撩拨,脚踝上的伤早已不知到哪去了。
“公子助我得脱险地,小女子实无以回报……若公子不嫌……”
月依云水袖半遮面,露出一双妖媚勾魂眼,“今夜……小女子愿与相公同床共枕……”
“呼……哈……”
柳生一身热血全都集中,嘴里大气直吐,跟头熊一样,“不瞒姑娘,小生心里早有此等卑劣念头,只是不敢说罢了。”
(只可怜此等绝世美女,云雨之后恐性命不保,也罢,反正我待会就出家当和尚,要念经超度多得是时间,大不了替她念上百万次大悲咒和观音心经。柳生心里暗忖,须知此人是个天生的女子煞星,欲当前,便把过往干下的惨事彻头彻尾忘了。
月依云眼眸一弯,在袖底轻笑,娇躯往柳生靠近,两人之间互可听闻鼻息。
“还不知公子姓名?”
“月儿,小生姓柳。”
“柳公子……”
月依云放下衣袖,一双唇红得如燎原野火,呼气如蜜。
柳生再也按捺不住,搂住月依云,便往她的唇上吻去,两条舌头刹时咂地黏在一块。
突然,柳生感到股间一股凉意笼罩,只见月依云玉指撩进裤裆,贴肉着那黑光巨阳。
“啊啊……柳公子……你的宝贝……怎么这般巨大?”
月依云见状,惊道,“莫是想把小女子弄死不成?”
“月儿,你成全我,我俩一块儿死。”
柳生央求道。
“公子……”
月依云柔声道:“小女子都依你便了……”
拉着柳生,两人滑卧在锦被之上。
两人一边吻,一边褪去彼此的衣裳,月依云雪白的身躯遂裸露出来,只见那胡蜂似的腰,胸口一对沉坠的锱重,浑圆肥嫩,柳生一手也捧不住一个,托在掌上还会压人。
柳生爱极了,嘴沿着月依云的颈子一路下吻,两手又捏又揉,嘴将乳上耸立的樱梗含在口里,又吸又舔,吮得她娇声连连。
“公子……你莫折腾人家……快给我吧……”
月依云喘道,一双素手握着柳生黑光前端,就着怒张不住提拔,弄得柳生也腰腿酥麻。
柳生遂抬起头来,分开月依云两条纤纤美腿,只见微耸耻丘下,一只红瑙似的蜜贝,瓣叶娇嫩,肉色殷红,蜜娥氾滥,正企盼着他阳刚贯入。
“月儿!”
柳生喊了一声,与月依云十指交扣,上身一挺。
烧烫黑光抵上蜜门,猛然擎开娇娘的双股,“滋”的一声肉响,巨阳没入过半,腾地将月依云从中撑开,她白晰肚腹上随即隆起一只模样,连也清晰可见。
柳生只觉自己陷入一圆无边软黏,柔中带韧,紧紧裹着,几欲融为一体。
“啊啊!”
月依云娇躯剧颤,“公子……好深…………”
双腿自然勾上柳生的腰际。
“月儿……啊啊!”
柳生按捺不住,腰肢一提,起来,刹时间,“滋滋、啾啾”声大作,月依云被他弄得身体瘫软,媚眼迷蒙,喊也喊不出来,唇边滴下香津。
柳生越干越起劲,只觉月依云蜜肉柔韧,一只妙儿像活物般吸缠吮卷,浑然不似他以前弄过的闺女,尽管黑光巨根无匹,却能越吸越紧、越缠越牢,起来欢快异常,令他浑身酥麻难耐。
(天下竟有此等美女,又有此等绝品器,若她能撑过我黑光猛威,我定要娶她为妻,长长久久,永不分离!“公子……我要死了……你饶了我吧……”
月依云气若游丝。
“月儿,撑着点,我俩一块死。”
柳生喘道,感到月依云蜜肉中脉动渐增,知道她即将。
热劲勃发,柳生将月依云紧紧拥在怀里,同时,大量如千军万马,在月依云被黑光撑开的深处爆发开来,月依云只嘤了一声,便像断了线的人偶,手脚酸软,动也不动。
“怎……怎么此人阳气竟如此之强……”
只听见她细声呢喃。
过了半晌,柳生发现月依云没了呼吸,缓缓将她放在床上,拔出。
“哗啦”一声,大量汁汩汩而出,将月依云的双腿染成一片黏糊。
“娘子,今夜春宵之美,小生至死难忘,若是有缘,我俩来世再续前缘,南无阿弥……”
柳生跪在月依云的尸身前,双手合十,默祷起来。
“我还没死呐!你少在那边触霉头!”
已没气息的月依云竟腾地一声,翻了起来,怒眼圆睁,开口便骂,嗓音也变得又尖又细,简直像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