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邪犽肩头一震,一哆嗦,好不容易醒转过来,“九千院……你可真是厉害……我差点死了……”
“浑蛋!”
九千院见到邪犽恢复意识,心中先是一喜,接着怒不可遏,一口便往他肩上狠狠咬去,牙齿穿皮过肉,滚烫的乌血顿时在口中扩散,九千院气恼至极,更将其全部咽下。
邪犽吃痛,却不退避,因九千院心音在他耳边如雷轰电鸣,怒火之中,更有无尽爱怜之意。
“没心肝的东西!你要是死了,我是跟谁生孩子去!”
九千院两眼一红,泪水盈眶,心里爱恨交织,满腔怨怼无处发泄,无意识中,嘴在邪犽肩上又咬又嚼,竟将他半个肩头都吃进肚里。
在无匹妖力的加持之下,玉齿柔唇也可劈金断铁,邪犽却动也不动,任由九千院嚼食,直到乌血腥味扑鼻,九千院这才惊觉,连忙松开嘴巴。
“你……你为何不躲?”
见到邪犽右边肩头血肉模糊,白骨外露,九千院心疼极了,手心一拂,将伤势复原。
“既然我无法让你怀孕,那索性化成你腹中膏泥,倒来得痛快。”
邪犽叹道。
“白痴,你发疯了吗?”
九千院啐道,她担忧邪犽又想硬闯胎房,娇躯从他身上滑开,“我吃你这脏东西做什么?”
“今日到此为止!”
九千院转身,面对床下千万狐女,道:“自此刻起,直至登天之日,本宫与魔将长居离恨天,不再入宫。樱雪,本宫不在,你就是一族之长,这群丫头都交给你好好照顾。”
“是……是!小的敬遵娘娘吩咐!”
樱雪连忙答应,她的肚腹已小了一半,但依旧与九千院的分身相拥,结合处一片黏稠。
“好了,魔,你乖乖跟我上去吧,”
回头面向邪犽,他内气消耗过度,尚无法动弹,九千院遂以发丝将他卷起,笑道:“接下来五十年,可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心知无计可施,邪犽只能黯然点头,九千院遂一展狐尾,便欲往上飞升。
就在两人即将离开凤昭宫之际,忽然一股燥热从九千院四肢百骸猛然散出,她头一晕,竟落回了床上。
“这……又是怎么了?”
九千院大惊,只觉浑身热暖,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缠在邪丫四肢上的发丝也松了。
经脉之中似有无数细微难辨之物在隐隐蠢动,如虫咬蚁啮,又如千万舌尖在爱抚,所触均是血管、骨髓内侧,凡常五感不及之处。
“啊……”
九千院颤声呻吟,难以形容的燥热酥痒令她不停喘息。
但这滋味并非陌生,许久之前她便尝过了。
(记得第一次咽下妖人毒血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那时可没这般强烈呀?“九千院?”
邪犽将九千院拥入怀中,奇道:“你怎么了?”
“臭魔……你又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九千院娇喘不已,美艳容貌在情火的烘烤下益发勾魂,把内气尚虚的邪犽诱得情不自禁,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两人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块。
凤昭宫中火复炽,万千娇吟再扬。
两人肌肤相亲,邪犽只觉九千院内气翻腾如沸,不禁大吃一惊。
(我阳气消耗过多,断无法以术将九千院挑逗至如此地步,这究竟是……
边想,邪犽一挺腰,再度挺入九千院的深邃中。
“啊啊……死魔……你怎么弄的?”
九千院嘤了一声,心中亦怀抱同样疑问,她吮着邪犽的舌尖,烧烫花瓣往上贴附,双腿一勾,“滋”的一声,顶入,扰人烦躁立刻化为甜蜜欢美,酥得她心花怒放,足趾指尖都酸麻欲死,“为何……还能这样……撩拨我体内的阴气?”
正困惑时,邪犽瞥见九千院唇边的一缕血丝,血色赤黑,乃是他体内妖血,竟凝而不干,烟云般透入九千院的皓齿之中。
(……是血!是妖星的血丨)邪犽恍然大悟,立刻咬破舌尖,促九千院将妖血饮下。
“嗯?”
九千院尝到乌血腥味,先是一奇,随即领悟邪犽的用意,顺势将鲜血咽下。
原来妖星之血乃是邪犽援引妖星纯阳之气的媒介,可无限滋生阳气,昔日九千院以妖血治愈尾伤,已将其融入自身经脉,只是九千院阴气过强,而所纳妖血过少,故未有明显的影响。
而她方才咬破邪犽的肩头,啖其血肉,大量妖血渗入经脉,所生阳气亦随之增加数倍,已足以勾动其内气。
吮着邪犽舌尖上的乌血,九千院感到体内漫生的阳气愈发雄厚,阴阳相袭的热在四肢百骸氾滥,就连发梢也为之颤抖。
凤昭宫中,呻吟声如哭如泣,九千院众多分身跨坐在众狐女腹上,贪狼饿虎地狂饮她们胎内的精水,神情痴狂,已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弄谁。
邪犽缓缓,磨蹭,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