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捣,似是在屯聚精力,准备给予九千院的一击。
(如此下去……魔妖血将长存我经脉之中……时时刻刻激我内气……日夜情拨挑逗……最终将我化为一头浪荡狐……只知男女交欢……
(嘻嘻……那……不是和现在一样吗?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填满了九千院,化去她心中经年累积的怨怼妒忌。
(啊……魔……他在我的里面……在我四肢百骸……凡经脉所及之处……他都触得到……触得到我体内每一块肉、每一根骨……
(原来……从我用了他的血的那日起……我便注定要成为这魔的女人……
一想到邪犽妖血将与自身合一,形影不离,就如同两人将永远相连一般,九千院便难掩欣喜,心中阵阵甜蜜。
浸在瘟疫般的飘忽之中,九千院娇声呻吟,将邪犽舌尖滴落的每一滴鲜血都饮入腹中。
意识飞离,九千院忆起数十年前,她在朱雀岩中以妖血治愈尾伤,在瘴气中自的那一刻。
直饮到邪犽脸色都发白了,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九千院只感浑身由里热到外,妖血沿着细微血管,天罗地网般罩住腹中胎房。
“好魔……你我……”
九千院娇喘,湿润金眸望着邪犽,神情柔媚,昔日堂堂凡界第一大妖,如今不论身心都已是邪犽的娇妻爱妾,“现在……你应当可以让我怀孕了。”
“九千院……”
邪犽虽失血过多,仍振作精神,低声道:“未来五十年,我要你给我生一万胎。”
九千院不答,只听见心脏“扑通、扑通”跳着,痉挛的蜜肉几乎要将也吮断了。
腰一提,深沉,邪犽再度进入那险些夺去他性命的冰寒胎房里。
“啊啊!”
快意如电,两人同时呻吟,凤昭宫里上万名狐女与数千名九千院亦随之绝顶悲鸣,娇声在空悬的无顶梁柱间回荡。
甫九千院的胎房,邪犽便大吃一惊,只觉胎中固然阴寒如冻,却是烧烫如火,纯阳之气正从中渗透出来,朝四面八方席卷,将冻寒阴气一块一块剪除。
在阳气的内外围攻下,九千院往催逼的阴气弱了十倍不止,邪犽甚至不需便可抵御。
仗着自身妖血助益,邪犽的在冰火交错的胎房中缓缓推进,最后将抵上九千院胎房最深处,肉穹之顶。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啊……魔……我做梦也想不到……”
九千院搂着邪犽,晕醉脸庞一片嫣红,“我俩竟真的能有今日……”
“我说过了,九千院,今日结束之前,我必让你怀上我的胎种……”
邪犽喘道。
“嗯……我知道……”
九千院娇声道,在邪犽唇上亲吻,“让我泄吧……魔……让我给你生孩子……生一堆流着你血的孩子……”
邪犽深吸口气,再度将浑身气力凝聚于之上,就着九千院的胎房猛然深捣。
无声的肉乐在九千院脑中扩散,汗娇躯在邪犽的猛然抽弹。
一瞬间,凤昭宫被凄厉的狂喜尖叫淹没,九千院数千分身与一族万余狐女就像是海底的水草,随着激烈的潮翩翩起舞。
“啊!”
没了阴气的保护,邪犽的阳气直直贯入九千院体内,更与她体内妖血里应外合,震撼着她的美艳娇躯。
有生以来第一次,九千院在欢美中完全忘我,什么也无法想了。
(啊啊……他……他真要插得我心也碎了……邪犽的手捏着,九千院的便烫得泌出奶来;他爱抚花蕾,她的蜜径便激烈拧绞;他亲吻嘴唇,她便疯了似地吮他的舌、饮他的津;他用指尖轻触卧蚕,她便像少女般的啜泣。
一边,邪犽一边享用九千院胎内源源不绝的浑元灵气,灵气顺着纳入丹田,转了一轮,化成刚猛的织热阳气,再度捣入九千院的胎中,越是抽干,越是气力泉涌。
毫不留情,深深沉进蜜肉之底,铁锤般撼动着九千院的经脉,热劲贯穿肺腑,意欲开启她体内最后一块花田。
“啊啊!魔!魔!”
在地狱般的欢美中,九千院泪眼蒙眬,高声喊道:“我!我!”
“泄吧!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邪犽亦喊道,腰肢重捣,在胎房里侧压定,烫如火钳,一身阳气全都聚凝在上。
一咬牙,邪犽将浑身气力催向九千院的胎房,咬着,滚烫狂注,直将射进肉里。
“啊啊啊啊!”
蜜肉纠结,紧紧拧着,沁凉露自胎房、的每一寸肉里喷出,浇洒在发烫的上。
在狂喜的顶点,一股莫名巨力从里排山倒海地涌出,刹那间,邪犽与九千院内气交融,经脉相连。
如涛天海啸,巨力往邪犽体内倾覆,震撼之余,他不禁松开了手。
“噫噫……噫啊啊!”
九千院发出抽泣似的悲鸣,刺眼金光从她红艳如火的娇躯耀出,瞬间笼罩了整座凤昭宫。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