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搐的销魂和狂喜中,望云忆起了那一晚,在父王的尸骸旁,和赤毛野兽疯狂的至极喜悦。
野兽的物深陷在望云的胎内,以巨量的黏稠淹没了她的,那一晚,她沉溺在纯粹的欢愉里,化身成一头无毛的雪白牝兽,让赤毛野兽占据自己的四肢,用口唇和喉咙收纳它的物,咽下滚烫的漆黑兽精,在人兽的邪中怀了邪犽。
在回忆和绝顶中摆荡,望云伸出手,抚摸邪犽烧烫的厚实胸膛。
(啊……是了……那野兽答允我的……原来是这意思……邪犽他不但是我的孩儿,也是我的父亲……我们既为母子……也是父女……(这一切罪孽……原来……全都始于那夜我许下的愿望……(爹爹的……在女儿里面……好深……
好烫……大罪的滋味……原来是如此美妙……抛弃了最后一丝良知,望云衷心拥抱爱子,以及体内澎湃的漆黑念,曾经只能在心中引发冰冷恐惧的罪恶感,如今化成满腔的喜乐,在一瞬间填满了望云,妖狐少女的嗓音完全融入了她的心弦,再也无法区分。
(世上……只有邪犽一人……能包容我的一切……滚滚销魂之意席卷了望云的肉身与心神,漆黑瘴气从她口中冉冉飘散,无形针笔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点刺出如藤似蔓店蜒秘纹。
墨黑爬藤盘据在望云的上,捆缚其手腕脚踝,在双腿内侧落地生根,最后聚集在早已被欲血浸润得一片红艳的耻丘上,张牙舞爪地夸示其复辟归位。
那是只有完全与妖星融为一体之人,才能企得的模样。
“娘……娘!”
邪犽喊道,望着母亲湿润的双瞳,其中已燃起了漆黑的业火。
“孩儿……我的孩儿……我的心肝!”
望云娇喘,感到爱子的占据了体内每一寸空间,无可形容的狂喜一波接一波涌来,大口将她吞噬。
将母亲紧紧拥入怀中,母子俩再度接吻,邪犽了。
铜汁般的白烫浓浆打在望云的胎肉上,她无声呻吟,欢快欲死。浑厚纯阳之气透入血脉之中,冲抵四肢末梢,重重打在脑门之上,顶得望云只觉浑身轻飘无骨,好似要化成一滩泥浆。
“邪犽……娘……”
望云一边,一边细声颤道:“爹爹……”
“娘……你说什么?”
邪犽喘道,母子完全契合,尽管望云并未使用媚术,但在其阴膣中仍美味异常,几乎可与九千院相提并论。
“孩儿……你可愿……让娘唤你爹爹?”
望云问道。
“娘要唤孩儿做什么都行。”
邪犽笑道:“但娘永远是孩儿的娘。”
“我的孩儿……我的爹爹……”
望云眼眸湿润欲滴,纠结如绞,只觉就算泄与邪犽千百回,亦不足够,“娘……女儿好爱你……”
瞬间,亦母亦女,亦父亦子,难分难解的两人心意相通,血缘情爱与男女欢欲融为一炉,有如无数细丝揉成绳索,再也无法分离。
邪犽搂着望云,将十年来的等待和饥渴注入她的体内。
望云的腰肢迎送着,将邪犽深深纳入胎内,在前所未有的狂喜漩涡里痉挛颤“娘……娘……”
邪犽喘息,不知疲惫,在望云的胎房内再度注入滚滚浓浆。
“爹爹……心肝……”
望云报以蜜肉的美妙吸吮,胎肉黏着,接吻般在上滑掠,吞咽无止息涌出的热烫。
“邪犽……娘还要……女儿还要……”
望云的乌黑双眸闪烁着妖的焰光,“邪犽……俞娘的后面……娘要生你的孩子……让女儿给你生孩子……”
邪犽心念一动,唤出一尾漆黑具,袭上了望云的,她乌黑的尾巴摆动起来。
具的前端吻着望云的臀肉,分泌出的热液渗透了菊轮,她只觉一热,一条蛇一般的东西缓缓钻入了菊中,前端细而尾端粗,滑溜无比,一与肉相触便迅速膨胀,将她从未予人的菊轮展放,肠道开通,带来沉闷的苦涩快感。
“娘……”
邪犽颤声道,随着具在菊中缓缓推进,他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孩儿……孩儿等今日已等了十年!”
“心肝……是娘不好……”
望云颤声道:“娘生还给你……多少都生还给你……娘的胎房只为你生子……”
“爹爹……俞我……”
在狂喜下,望云几近错乱,“女儿……女儿要给爹生孩子!”
邪犽低头,再度占据望云的烧烫朱唇,将她欢喜的喘息声吮入腹中,一道无声闷响缓缓在望云体内扩散。
物前端裂叉,透过菊肉肠壁,如勾如爪,咬上了介于蜜肉与肠道之间的,阳气如罡,贯入其中,同时深陷望云胎内的亦大开,将内壁深深含入之内,二者一齐,望云只觉前甜而后苦,欢美郁结交织,五脏六腑随之奔腾颤抖,销魂欲死。
正如同她的盼望,望云再度堕入了无尽的修罗地狱,只是这回折磨她的是永不止息的欢妙乐,以及爱子在胎内深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