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鞭笞。
拥着邪犽厚实的身躯,望云心甘情愿接受爱子的无情惩罚,娇躯在阳根的抽打下狂喜雀跃,全身经脉门户洞开,胎房蜜肉真泄不止,滚烫贴肉注入,那美妙的雄性气味透过皮肉,弥漫在鼻中。
1 道鲜明的暖意从望云腹部深处散开,迅速被邪犽滚烫的俺没,望云心知那正是妖狐之兆。
“娘……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邪犽的心音在望云脑中响起。
(叫……叫她鸾仙……取鸾凤代代与子交,借子腹而重生之意……在恍惚的狂喜中,望云感到胎内翻腾的精海里,新生命吮着罪恶的浓浆,正缓缓萌芽。
亦母亦子、亦父亦女的两人发狂似地在彼此的体内贪欢索爱,邪犽饥了,便吸吮望云里的新鲜奶水,望云饿了,便让邪犽在口中,咀嚼半晌,欣然咽下。
穹顶上的光轮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转眼已过三天三夜,但两人精融,阴阳相济,越相爱越是精神抖擞,毫无倦怠疲惫之感。
在邪犽以纯阳无间断的滋润下,望云的狐媚肉身在短短三天内便将过去荒废的十年光阴取回,妖力陡增百年道行,娇躯亦圆满熟成,乌发亮丽如彩,勾魂眼眸,朱艳柔唇,丰腴饱满,腰臀蛇扭浑圆,一身秘纹更将她衬得从头到脚都散发阵阵艳之意,媚姿完全不逊雾凌公主、樱雪贵妃等母姨辈妖狐。
“娘……你的肚子好像大了些……”
欢爱正酣,邪犽用舌尖挑逗她的柔唇,“短短三天,怎么鸾仙竟长得这么快?”
双手捧着望云微微隆起的下腹。
“心肝,你日夜注以香醇欲汁,”
望云娇嗔,一双白嫩上奶水四溢,鼓胀生疼,乳廓上的秘纹像是一双漆黑的手,无时无刻在捏柔把玩,“即便只是原始胚胎,亦难敌那美妙滋味,纯阳之气透过胎儿的肌肤吸收渗透,岂有不快快长大之理?”
之烧辣灼人,与胎种之温暖漂浮,两种截然不同之感触同时在望云胎内发酵,带来与母爱的满足。
“娘,你可还记得,在雾凌腹中,你用小手抱着孩儿的阳根,在羊水胎盘里直接吸吮孩儿一事?”
邪犽问道。
“心肝……你说的是真的吗?”
望云惊道:“女儿……在胎内便知道心肝男阳滋味?”
“当然是真的。”
邪犽笑道,两手往上,捏着艳红,边揉边挤,奶水四溅,“若不信,再过两日,孩儿便与娘亲身试试。”
“若……若鸾仙她不吃呢?”
望云腰臀收缩,蜜肉如唇如指,在上阵阵舔吮。
“她若不吃,便尽给娘吃。”
邪犽笑道。
“心肝的精,娘永远吃不腻。”
望云娇喘,菊肉与花门同时痉挛,又是一阵真泄。
邪犽腰一挺,抵着深处,将滚滚打在之上,烫得望云娇躯颠颤,销魂忘我,唇边亦香涎淌落。
“心肝,你听,外面可有声音?”
正当两人酣饮春宵时,望云忽然止了迎合,轻声道。
邪犽这才将心神扩散到整座莲花池,观察四周动静。
门外,只闻狐女激切高亢的求偶鸣声此起彼落,尖锐刺耳,原来在邪犽和望云两人内气的影响下,莲花池里的狐女们早已欲火攻心,不能自已了。
无意识之中,邪犽以妖力锁住望云闺房,门外三尺内无人可近,百数十名狐女无法上前,只能在池畔徘徊,抱着腹中一炉火,个个煎熬得五内俱焚,嘴里喊得声嘶力竭。
“娘,你说孩儿该拿外头那些丫头怎么办呢?”
邪犽笑问。
“让橙蝶和翠蛾进来,”
望云思索半晌,道:“她俩与墨云情同姐妹,十年来同甘共苦,今日就让我们至亲四人同享天伦欢爱。”
“至于其他丫头。”
望云话锋一转,恨恨道:“墨云心病发作时,她们只在一旁笑话,从未有一句温言安慰,就让这些狠心的狐狸精眼睁睁看我们四人尝尽人间至欢至美,在旁被妒火烤成焦尸一具好了!”
“孩儿当听娘吩咐。”
邪犽笑道,见了他脸上的笑容,望云心里一暖,胎房揪颤,又泄出几股阴潮。
邪犽妖力一卷,房门“嘎吱”一声弹开,两道娇小人影,一橙一碧,被卷了进来。
在众狐女惊讶嫉妒的尖叫声中,房门又“砰”一声关上,邪犽同时催动妖力,将一切喧扰阻绝门外。
回过头来,只见橙蝶和翠蛾两人紧紧相拥,神情恍惚,瘫坐在地,小小脸蛋潮红汗湿,橙蝶发环散了,翠蛾长发亦是一团凌乱,衣裳斜挂在两人白晰肩头上,微隆娇乳半裸,全身都是蒸滑香汗,两人纤瘦的双腿像是合不拢似地贴着地,大腿内侧的薄丝长袜吃饱了蜜,呈现大块阴暗色泽。
邪犽缓缓起身,腰一提,只闻“滋滋”声响,将恋恋不舍地自爱母体内徐徐拔出。
望云腰肢一颤,邪犽才离开片刻,便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