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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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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世间至邪 第一百折 离缘而聚,凝琼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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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壹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壹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鉤壹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裡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著,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呑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壹鬆,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絃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麼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痠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著蜜肉,将酥麻美人的餘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著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洩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乾净,絃子併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螅在胸前,雪白的小对正自己,露出穌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著儒湿的布巾为他擦拭,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著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絃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絃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絃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著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夹著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艳。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复,笑著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餘的精水壹失阻档,稀哩呼嚕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絃子有些担心。耿照忍著笑将她搂在怀裡,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絃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麼?”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絃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麼?”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乾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几回,才能受孕。”

    絃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而是你干我?”

    耿照壹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而不是你干我。”

    絃子恍然大悟。“说你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絃子眞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絃子乖巧点头,轻声覆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絃子依言唸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絃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絃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眞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絃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红艳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内容简介】

    “你说佛这么好,大水冲倒俺屋舍、卷走俺妻女时,佛在何处?俺走几千里路来东海,慕容柔却要赶我们回去,路上不知还要死多少人,佛又何在?”

    面对激动哭号、满面血泪的难民,那人只摇头道:“佛不在。”

    众人哗然。此世无佛,救赎何在?当朝廷旁观袖手,当镇东将军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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