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谷的快美判断,絃子是打算壹口气把“那物事”塞进去,速战速决,壹了百了。
耿照又气又好笑,灵光壹闪,发现这件事的关键所在,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暗渡陈仓的小笨女贼捉住,盯著她壹字壹句地问:“你为什麼,要急著回宗主身边?为什麼不再做我的朋友了?”
絃子停止挣扎,跟他相望片刻无言以对,突然别过头去。这是她初次显露感情——不管那是什麼。快被欲火折腾死的耿照不敢拖延,乘胜追击:“你如果老实告诉我,我便给你壹个孩子,让你回宗主身边!”
絃子罕见地迟疑了壹下。虽然昨晚他没按照约定返回朱雀大宅,总的来说还是守信多于失信的。絃子决定相信他。“再不回宗主身边,有壹天我会不听她的话。我从没不听她的话。风火连环坞那晚,我第壹次不听她的话。”
“为了我?”
耿照会过意来。“……嗯。”
他忍不住想笑,看她无比正经的表情,忽觉可爱得不得了,低头去卸她柔软的唇片。絃子猝不及防,“呜”的壹声瞪大双眼,浑身僵硬;片刻慢慢穌软,星眸半闭,将舌尖伸进他口中吮著,彷彿非得如此,才能舒缓胸中沈甸甸的闷郁感。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耿照对她怜爱至极,压抑不住翻腾的欲念,抱著她自水中站起,掉转过去,将她上半身压上柔软的绿茵,两人四唇分开,喘息不止。
“……我给你孩子。”
耿照抵著她的额头,粗浓的喘息全喷在她鼻尖颊畔,咬牙道:“然后我会从宗主手裡,把你抢过来!你哪裡都不许去,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絃子其实不太明白。她是壹板壹眼的性子,本想问“为什麼”,不知为何,壹听他哑著嗓子说“把你抢过来”时,腿心裡便湿得壹塌糊涂,花浆浙浙沥沥漏出,酥得提不起力气发问,搂他的颈子软软点头:“嗯。那你快给我孩子。”
耿照再也忍耐不住,抄起她细直的美腿,将她浑圆白皙的膝盖压上,紧紧箝在岸边,膨大如鸭蛋的紫红龙首不费什麼力气便寻到了花浆频漏的桃源溪谷,抵正不住开歙的小小鱼嘴,“噗!”
挟著浆腻狠狠贯入!
絃子“呜”的壹声身子微仰,被他扛上肩头的两条长腿壹跳,水面上飘起丝丝嫣红,纯洁的无瑕之证转眼随水流去,身子从此只属郎君所有。
耿照欲火太炽,絃子的泌润又太过丰沛,加上苔岸腻滑,怒龙壹排闥破关,竟连稍停壹停亦不可得,婴臂儿粗的弯翘龙杵“唧!”
直没至底,裹著浆水贯入从未有人履跡的处子幽径,将鸡肠似的膣管猛然撑开。絃子连叫也叫不出,纤细的身子不住颤抖。
全身肌肤寒凉如玉的少女,只有这壹处无比火热。
耿照只觉了壹管难以想像的滚烫湿黏,温度之高,如伤风时浑身发烧壹般;怒龙本是浸在冰凉的溪水中,贴著她凉滑的大腿肌肤叩关,陡地插进这又湿又热的嫩膣裡,光是极冷到极热间的转瞬变化,就令龙杵暴胀数分,捅得少女满满的再无壹丝空隙。
耿照搂著她奋力,并非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而是根本停不下来。絃子的身子像精锻的细薄钢片般充满弹性,几乎被折成了“匕”字形,膝盖紧紧抵著那对盈乳,耿照每壹贯入,仍能清楚感觉她的、腿根、腰背、雪股……每块肌肉揪紧成团,剧烈地反馈力道,带来令人销魂的掐挤与紧束。
无暇变换姿势,耿照抄著她的膝弯,双手绕到她身后掐紧雪股,微屈著大腿向上顶,“啪”的贴肉撞击盖过了静謐林间的潺潺流水,浆腻的声响中带著浓浓的色欲,不断堆叠累积……
絃子被插得又痛又麻,这与宗主对她的轻拂细捻全然不同,即使被尖细的指甲刺入身体,流出壹抹血丝,也比不上破瓜时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对疼痛的忍耐力本就异于常人,欢好的刺激对她来说却太过陌生,此消彼长,很快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每壹贯入她便仰头“啊”的壹声,清纯的叫声分外可人。
而她的双腿亦是壹绝。拥有美腿的女子,身量多半出挑,远观固然比例修长十分悦目,扛到肩上时可是结结实实的两条腿子,唯有如絃子这般纤细的足脛,入手竟不盈握,便是贴面亲吻仍觉纤美。
耿照被肩上壹跳壹跳的两腿细直美腿弄得眼热,端著玉人上前两步,将她上身放倒在厚厚的草垫上。絃子无颈可搂,身子裡的绞扭抽搐却快把她逼疯了,双手胡乱抓著青草,挺著纤腰不住弹动,唇缝间迸出既苦闷又清纯的“唔唔”呻吟。
耿照抓著她的足踝大大分开,絃子不知这个姿势会让玉门加倍紧缩,驀觉那根硬物似又变大,膣户却反而变浅了,老被顶著裡壹块又痠又美、软麻筋似的怪地方,壹股强烈的意涌现,却与小解时绝然不同,腰枝壹扳,猛然睁开眼睛,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