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抂。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回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捧着女郎肥美的,意犹未尽地舔着颤抖的花唇。
(以下校对到1778的一半,剩1778后半部分至1781)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而是的液。她的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稣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的水都没冲化多少,一添舌板上便微微发麻,竞比颤动的还要温热。
(我……我在做什麽!
残存的理性几乎令他松手惊起,但这一幕只在识海中掠过,实际上并未发生。
他又低头添了她几口,女郎饱满的透着跪丽娇红,从不断开歙、犹如鲤鱼嘴般的花唇,到肛菊处都是,不似见过的那种橘醉醉的粉润,就是极艳丽的鲜红色,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彷佛另一张樱桃小嘴,为解求吻无门的苦闷,热烈回应着他的添抵。
她呛咳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悲鸣似的鸣咽听来却格外催情。 “来……雷郎……要……”
耿照迷惘地扶着龙杵,抵着热烘烘、湿漉漉的靡。女郎被他抱着雪股提将起来,摆成了屈膝翘臀的叱犬姿态,瘫软的上身还饥於楼板,浓发披散,拱着单薄的背脊继续咳呛,浑不知凶物已兵临城下。
她的娇谷中泥泞不堪,饱满胀红的外阴大大翻开,两片鲤鱼嘴似的酥嫩娇脂却 密密贴紧紫红色的狰狞龙首,不住吸啜着即将排闼而入的侵略者,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女郎娇臀,直要掐出血痕来“滋!”
一声汁水四溢,狠狠一贯到底!
雷冥杳鸣咽着向前大拱,迸出一声惨烈哀鸣,纵是泌润丰沛,她悉心保养的娇 嫩花径也没受过这麽大、这麽坚硬的物事,刹那间还以为下半身被撕裂了,为药性 所迷的恍惚神识一霎颤醒。
但喉底非自主地呛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她颤抖着大咳,被撑大至极的、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极其粗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麻木之中 滑溜粘腻的大量泌出,竟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耿照仰头吐了口长气,被夹紧的杵身仍不断承受掐挤。
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通於女子时的收缩,犹有过之,持续之长、收缩之频甚 至大过了,几令他二度失守;毕竟这逼人的快感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他终於明白为何男女合欢的至高境界,会将“仙”与“死”同列。 ——越接近死亡,快感就越强烈!
幽蓝色的迷离月光下,精赤如铁的健壮少年扣紧冰蓝色的女体,双目赤红“荷 荷”有力地刨刮着痉挛哀叫的女郎。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只剩莲红色的软绸抹胸,背后几近全裸,后背心两条系结带子,红系绳陷於光滑白皙汗珠密布的裸背,衬与弹扭得单薄肩胛,妖艳得令人迷醉。
雷冥杳不是宝宝锦儿,不是横疏影,甚至不是他的小霁儿,耿照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此际“陌生”却成了最好的出口。平日的小心呵护、轻怜蜜爱,唯恐碰碎了弄疼了心爱的女子,这些再也困扰不了他——耿照掐握她项起成团的股侧肌肉,加速、拔出的动作,撞击女郎汗渍紧绷的臀股,发出“”的靡声响。
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揪着,苦无着力的地方,但她的挣扎全然是 无意识的,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她一下拱腰下饥地,纤细圆腰左挣右扭,几欲断折。
呛咳早已止歇,痉挛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呻吟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喘取代,偶尔迸出几声尖说哀鸣,又突然顿止,彷沸连发声的部位 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占领,再无一处留还自己。 耿照一把将她捞起,箍着女郎的圆腰边走边插。
雷冥杳瘫软无力,原本是垂颈拖发、双掌按地,烂泥似挂在他臂间;谁知那龙杵刨刮着往里一顶,撞到一处酸、软、痛、麻,从未有人到过的异地,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她“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锻链轻功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甩崩了背 上的结子,勃挺的顿失束缚,猛向上抛,两只盈盈先是抛成了尖荀,又坠 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紧绷的乳肌弹开无数汗珠,呈环状滩碎地。
她后脑勺差点撞着耿照的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耿照咬牙忍住拽意,松开雪股往前一捞,穿过她汗湿的两腋,探入抹胸底,握了满掌滑腻,顺势咬开颈绳,女郎终於一丝不挂,如头雪酒白羊。暴胀的怒龙插 得她两条白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