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舔的 美艳女郎只想,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翅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麽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晃荡,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单颈呜呜抽搐, 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得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彷佛。
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 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玉宫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膣底接着囊颈,别说,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泌出斗大的汗珠;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迳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 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的痉挛,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 地吞套。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交欢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於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 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 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 着口唇,下巴仰起,呑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 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痉挛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女阴都未必能全进的 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咽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鋭利的痛感;娇软 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汨汨地耸拉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 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她一喉!
“剥”的声,杵径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 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诞蜿蜒,彷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脸上更加靡。
耿照的稠浓如膏,量又极多,若非遇风化水,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
饶是如此,仍呛得女郎死去活来,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无,软软趴在楼板上,背脊抽动,口鼻下积了滩稀薄汁水,津唾混合残精,一缕液丝牵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味。
寻常大袖衫披覆於外,内里不是对襟襦衫、便是软锻抹胸,腰下还是系裙的。 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盖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叠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麽也没穿。
她本就等着会情郎,听见楼顶声息,匆匆披上薄纱大袖,系了根带子就来;若非还与雷亭晚赌气,没准连衣裳都不穿。此时狼狈瘫软,春光自是一览无遗。
耿照很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夹淡淡腥騒,竟是水,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粘,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 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 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飮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她排出的水,连微微的腥都是来自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