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因药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态带来强烈的羞耻,意识稍复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处子元阴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竟不稍停。
初经人事的玉户被插得满满的,红肿的洞口撑似薄膜,充血的扩成了一只艳丽的桃环,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处明明无一丝缝隙,却不住汨出花桨,丰沛的液量迅速漫过了锦被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沥沥而下,在舱板积出浅浅一洼,宛若。
“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与紧缩若合符节,夹著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软於榻,将饱满的胸脯压成两团娇绵;双膝更是软似烂泥,紧并著斜斜歪倒,雪股挂在男儿掌间,一松手便要“啪!”
一声滴下。
之後,腔内依旧烫得吓人,处子元阴却是寒凉之物,彷佛被一张漱过热汤的小嘴含著、喉底又有一团异凉涌至。汁水填满了所有褶皱缝隙,裹着粗长溢出洞口,溅湿了男儿股间——滚烫的依旧滚烫,清凉的却异常清凉,水火绝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涩少年,怕已丢盔卸甲,一泻如注。此刻耿照却稳守,尤能细品少女的初次,但觉汁凉肉烫纷至沓来,龙根竟又粗硬些个,弯翘着要将少女顶起。
阿纨“嘤”的一声雪股大颤,埋首细细呜咽。
耿照料她出汗极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阳燥梢解,该是醒转的时候,怜其破瓜,柔声道:“阿纨姑娘,你醒了麽?是不是疼得紧?”
阿纹颤抖摇颈,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呜呜呜……”
那“硬”字一出口,火热的腔中一掐,掐得浆水泥泞,雪股颤摇,大大勾起男儿欲念,直想抱著圆翘的大狠狠蹂躏,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却无一丝骨硬,最后才为骄人的弹性所阻。
耿照捏得兴起,阿纨却悄静静地没甚反应,阴中又黏腻起来,滚烫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一停,阳毒又渐次积累,这……却要如何问话?”
只得狠起心肠。
阿纨翘臀趴卧,被插得垂头乱摇,股间唧唧腻响,蒸去水分的十分厚重,三两下便刮出大片乳白,涂满整个,微带腥麝的强烈气味极是催情;一急,还不时发出打入空气的呼噜声响。
这景象本就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难得的腴美,耿照低头见紫红的怒龙进进出出沾满乳沫,被阿纨细小艳丽、沾满落红的肛菊一亲,更觉威武难当,兴大盛,“啪”地悍然进出!
桃红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阳毒抒解,阿纨又迷迷糊糊哭叫起来,揪紧锦褥摇头:“好……好难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
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渐渐麻木,快美旋将理智吞没,少女既害怕又无助,沾着处子落红的臀瓣不自觉地抛挺,承受身後男子推撞,不知是闪躲抑或迎凑。
激情的爆发快抽干了她的体力,阿纨“呜”的一声瘫软如泥,连扭臀的力气也没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废,索性让她趴下,微拱,跨上她腴软多肉的腿根,双手掰开臀肉,连充血的都拨成了两瓣山茶花似的泪点,龙根长驱直入,“啪!”
挤出大把乳浆,沾得雪股间红白一片。
“啊——”
阿纨受伤似的昂颈,娇躯一颤,将脸埋进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
撞著雪白的,这样的姿势极深,但阿纨的似乎反馈了所有冲击,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更紧凑,彷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阿纨美得死去活来,双手掐紧绣枕,几乎将织锦揉碎,忘情叫唤起来。
耿照见她神智渐复,两手向後一撑,慢慢将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随着巨物深人不住轻颤。
阿纨尖叫起来,双腿死命颤抖,却不由向上挺翘,彷佛被抛顶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纨,你说絃子将被剖腹,可是宗主命你说的?”
“唔、唔……哈、哈……是……啊啊啊”她迷失欲海,竟是有问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絃子姑娘平安无事。”
加紧挞伐:“你说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点头,却被插得乱摇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骗……大人……啊啊啊……”
所虑皆得圆满答覆,耿照再无挂念,用脚分开少女的膝盖,手掌榻间托起一双,整个人俯贴她汗湿的裸背,插得阿纨满满的:“阿纨这麽乖,典卫大人弄得你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呜呜呜”她被搂得侧转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尽没,美得魂飞九霄,高高抬起的左脚无助晃摇,玉趾忽张忽蜷,几欲痉挛;股间的浓厚气味更随汗水大量蒸腾,如兰如麝,无比催情。
耿照伸头探前,与她四唇相贴,堵住少女的尖声呜咽。两人腿心嵌成十字,龙根一轮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发凉,失控的呻吟拔尖儿一飘,闭目抽搐,似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