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阴中涌出大片腻浆,又痛丢了一回。
五帝窟纯血女子的元阴乃练功圣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补,竟不下宝宝锦儿,但量不及宝宝锦儿丰沛,的青涩美态也不如她销魂。
耿照守住收敛心神。一一将元阴吸化。处子元阴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头忽生微妙感应,不及拔出,径抱起娇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驾既来,何不一见?”
“哗啦”一声船舱碎裂,一条乌影破墙而出,双掌推运,所对竟是……阿纨!
“杀人灭口么?”
耿照重重一哼,鼓动真阳,双臂挟雄浑内力轮转,却苦了挂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内劲澎湃,尚未消软的更是坚逾金铁,真气鼓荡的瞬息间怒龙暴涨三分,饶是腔里腻滑依旧,阿纨却已抵受不住。抱著地的颈子呜咽尖颤:“……!啊啊啊啊——”
竟又小丢了一回。
来人出手飞快,一击不中随即变招,劲力不强,仗的是出招刁钻,极是难防。
可惜世间徒手之巧,难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护阿纨,冒险与之拆解,两人越打越快,砰砰之声小绝於耳,忽然耿照倒退几步,跟蹈坐倒在汁水狼籍软榻上,面色煞白。
他臀骨重重一顿,阿纨被顶得身子大跳,腿心“唧!”
漏出花浆,呻吟娇腻,分明极是动情,嘴角却淌出一抹血丝,脸蛋软软偎在他颈窝里,一动也不动。
“我错了!”
耿照一口真气转不过来,本欲深受抚胸,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你从头到尾都是针对我。佯攻阿纨不过是诱我出手罢了,宗主真是好心计。”
“那也亏得典卫大人怜香惜玉。若换成了岳寰风之流,此计不过是徒劳而已。”
来人抿嘴轻笑,鬓上的飞鸾金簪不住晃摇,大袖长裙、云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周身却只有白绫、黑纱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剑脊乌梢”漱玉节。
她假意攻击阿纨,诱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轻巧,却暗藏一门刚猛无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阴不及手工,过招本就凶险;等他察觉时,真气已被重手法打乱,连带使身上的阿纨也受了内伤,晕死过去。
漱玉节轻移莲步,姿态优雅,似乎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纨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气味,轻哼道:“没用的丫头!连点小事也办不好。”
耿照心中有气,沉声道:“有请宗主惠赐解药。”
优雅的贵妇人淡淡一笑。
“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卫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
大袖一挥,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飞起,越窗而出,“噗通”一声落入江中。夜间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坠落即有性命之忧,何况是阳毒未尽、身负内伤的阿纨?
耿照眦目欲裂,怒道:“你——”
挣扎欲起,无奈动弹不得。
漱玉节看在眼里,露出满意之色,随手点了他的道,转头吩咐:“捞将起来,带回莲觉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舱外掠过两抹苗条的漆黑衣影,冲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见。
“她中的“火融冰消”药性还未全退,冻不死的。典卫大人既亲身尝过,当知那体内火炽欲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
漱玉节见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没什麽解药,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过是帖催情助兴的偏方罢了。”
耿照心想:“原来这害人的药叫“火融冰消”。”
且不论药的观感,这名又勾起了适才在阿纨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绮念顿生,龙杵不由一跳,益发昂扬。
漱玉节面颊微红,水汪汪的妩媚杏眸中闪烁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仪态仍是端庄华贵,眼神却与印象中素衣礼佛的“帝门宗主”大相径庭。倒是耿照无比尴尬,强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气又难以运行。
(难怪宝宝锦儿一直喊她作……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打断了他的思绪,漱玉节竟轻轻巧巧坐到了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还闻得到阿纨腔中的粘腻腥甜,味道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嗅刺鼻,光闻就觉靡不堪。漱玉节竟不避腥秽,一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著耿照。
耿照一颗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却有些厌憎,吞了口唾沫,涩声道:“宗……宗主为何不按约定来见,却……却要使这些个手段?你……宗主!”
嗓音一紧,原来她以指尖挑开他半掩的衣衫下摆,滑腻的玉手探了进去。
“宗主请……请自重!在……在下有要紧之事要同宗主说。”
“大人以为妾身做甚?这些安排,便为同大人说这“要紧之事”。”
漱玉节的口吻一派淡然,甚至有些轻佻,凉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轻轻刮擦,檀口方吐出“紧要”二字,玉指已“啪!”
一声剔开衣布,令他的肚脐完全袒露……此际自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