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差点将药末咽下去,心中直将符赤锦骂上了天: “如非是我吃错了药,便是她胡说一气,根本解不了毒! ”气呼呼的连漱洗都没劲,呆坐了一会儿,忽觉舌尖浮出一点蜜甜,恍然大悟: “唾沫若能将药末化开,味道就会变成甜的;倘若过量了,口水化之不开,便仍能尝出苦味。原来如此! ”见盒中药末所剩无几,明白只有一次的机会,失败了,弦子便唤之不醒,须带回莲觉寺才有解,今日再也办不了其他事。
他反覆思考,终于下定决心,将一撮计量好的药末含入口中,卧在弦子身侧,一手握住她圆润的,一手摸入她的腿心里,细细揉么娇嫩湿润的花瓣。这次他是刻意为之,极尽挑逗之能事,用食、中二指轻轻重重地拈么膨大充血的蛤珠,揉得水声唧唧,湿淋淋的浆液汨汨而出。
弦子极是湿润敏感,的气味却颇清爽,犹如新抽嫩芽、含苞带露,毫无刺鼻异味,予人洁净之感。她的鼻息逐渐浓重起来,反应却不如前度剧烈,连“唔唔”声也几不可闻,更别提开口呻吟。
耿照摆弄片刻,终于省悟:比起之前的刺激,抚摸已不如初遇时新鲜。男女欢好时,除了的实际,还须搭配环境、言语、心境的刺激,才能攀上高峰,同登极乐;但弦子毫无意识,这些周边的刺激一一被阻断后,上的感受变得更单纯直接,爱抚固然令她动情,却无法更剧烈地点燃欲火。
但解除豨蛇之毒不过是权宜, 耿照不可能为此夺走她的贞, 灵机一动, 以中指沾了沾黏稠的薄浆, “噗唧……”
一声了她小巧洁净的肛菊。弦子身子僵硬,绷紧,不由自主仰头“呀”的一声,娇娇地脱口唤出。
趁么檀口一开,耿照翻身压么她,以口相就,用舌头将苦味渐去、甜味已生的药末钻进小嘴,一边以手指她滑润紧凑的股中。
弦子的肛菊初初破瓜,小巧的不堪蹂躏,原本应是苦多于乐;但耿照对她十分温柔,曲意照拂,再加上从蜜缝流下来的分泌委实丰沛,她的又较寻常女子更加细滑,紧窄的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插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于津唾的药液被弦子吞下大半,还有一部分从两人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液渍顺么她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口,汇成了小小一洼。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么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么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她的股中,指尖枢么滑韧的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枢得身子剧颤,死死抓么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么口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腰肢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精,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的。她连喷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般的玲珑奶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的潮红逐渐消褪。
耿照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清理,终于抵不过好奇,以指尖蘸了点榻上的湿濡水渍凑近鼻端,却无一丝水的腥臊味,闻起来比她的要更浓厚鲜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剥开的厚叶芦苼,脆生生的断面还淌么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将指尖含入口中。
他没有将她身上的衣服原样穿回去,假装什么事也发生,只得打开金盒,将残剩的药末凑近她鼻端。
弦子吸入些许粉末,皱么眉头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又回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潜行都第一高手,掩么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般托出,只略去了开一事。
“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会负责到底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 .他很难想像弦子哭么要个名分的样子——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想像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弦子的泣颜,他甚至没想过要娶亲,更别说娶了她之后,姊姊和霁儿要怎么办。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
弦子一言不发穿好了衣服,重新裹上缠腰,将那些零碎物事一一收回原位,连灵蛇古剑都重新插在腰后,试了试拔刀是否顺手,直到满意为止。斗室里异常静肃的气氛,让耿照一度觉得宁可去面对岳宸风比较好,他觉得自己活像是静待秋决的死囚。
“拿来。 ”她冲他一伸手,修长纤细的指掌宛若白玉雕成。
(拿什么?我的命么?
耿照被问蒙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忙将捏在手里的小金盒还给她。
弦子揭开盒盖,把剩下的一丁点药末全倒进口中!
“弦子姑娘!那是毒……”
“份量不够。 ”弦子冷冷截住他的话头,淡漠的俏脸丝毫看不出喜怒。
“符姑娘的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