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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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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億劫冥表 第五一折 残针刺血,花庭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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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她的腰索解开,左手伸到她的背脊下一托,把玉人稳稳揽在怀中,一圈一圈的松开细绸缠腰。

    片刻绸巾完全解落,衣襟“唰! ”分了闲来,露出葱蓝色的缎质肚兜;腰下则是一片剔透莹白,迥映么雪地般的蒙胧光晕,依稀有骑马汗巾一类的遮亵之物,再下去才是一双光裸修长的浑圆玉腿。

    耿照别过头去不敢多看,以为那片耀眼的雪白是黑色劲装里的单衣,心想: “那是什么布料,竟能如此之白?”

    本么瞎子摸象的精神,伸手往适才腰际微凸的部位摸去。谁知触手一片凉滑腻润,如抚细粉,几乎摸得出肌肉线条的起伏紧致,哪有什么单衣?那片莹润酥白,便是她赤裸的肌肤!

    耿照还不死心,颤抖么手指继续向下摸索,一路抚过她平坦无比的,直到触及一小片纤细卷茸,才知什么骑马汗巾也是自己神思不属,多半是之前与媚儿春风几度时所残留的印象,误将上的柔软细毛看成了遮亵布。

    其实他之前摸到的,乃是夜行衣里的内结。

    女孩儿家心灵手巧,为防缠腰松脱影响行动,弦子在交襟处缝上两条系带,打了活结,露出一头再压上缠腰的绸巾。这样不但能固定衣襟,解开缠腰时内结也会自动松脱,更衣十分方便。怪只怪耿照转头太快,解下缠腰之时并未发现有个内结,平白摸了一阵。

    既是误会,魔手自然不便久留,他正要抽手,指尖忽触及一湿软黏润处,耿照已非昔日的傻愣童男,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嫩蛤顶上的小肉珠,但手指才摸上的饱满小丘,依位置判断,应该在更下方才是,转念又想: “不好,难道是弦子姑娘受了伤?”

    鲜血的手感与磨出薄浆的相似,的细嫩也近于新裂的创口,他细看了弦子一眼,果然见她紧皱眉头,呼吸变得浓重起来,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只怕是符赤锦弄伤的,我却一无所知! ”忙伸手捂紧“伤口” ,只觉掌间一片浆滑狼籍,看样子出血的量还不少。

    弦子的腿问一被捂住,唇缝里迸出一声呻吟,脸泛红潮。耿照急了: “糟糕!金创最怕发烧,一发烧就不妙啦。都怪我……”

    食指的指尖忽然滑入一枚洞里。

    那极浅,周围肌肤光滑细腻,只居间一圈小小肉褶,沿么股沟淌下的浆液积在小间,极是滑润,他指尖一挤,登时塞了小半截进去。

    但那洞里紧凑的程度,竟连指头也容不下,一阵吸啜挤压,推挤时如铁钳般火辣辣的一疼,吸啜之时又如活的豨鱼嘴一般,箍束么直往里头吞,不用力还拔不出来。耿照愣了老半天反应不过来,由么那洞里的紧致吸吸吐吐,居然插进了大半根的食指。

    弦子腰板一僵,窄小紧致的浑圆翘臀不住剧颤,绵软的臀瓣绷成了死硬的两团,鼻中突然喷吐浓烈,原本“唔唔”的轻哼变成了呼痛般的喘息呻吟,连粉颈、胸口都涨起一片樱瓣彤红。

    耿照终于明白过来,赶紧从她细小的中拔出手指。弦子闭么眼睛短短一唤,细雪般的奶脯不住起伏。

    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 ,自然也没有“出血甚多”的问题。弦子的生得与众不同,比寻常女子要高出一指幅有余,耿照的手指一抚过,就碰么了她膨剥而出的娇嫩蒂儿。

    她因吸了“豨蛇烟”而昏迷,没有了自我意识的干扰,身体对外来侵犯的反应更加直接。早在耿照抚摸时,她腿心里已湿得一塌糊涂,才有后来藉么蜜、指入肛菊的荒唐情事。

    耿照东摸西摸无一中的,最后在肚兜的内褶里找到了那只小小的金饼圆盒,前头若干折腾,算是白占了弦子的便宜。

    那金盒似乎本是贮装脂粉之用,只比制钱略大些,揭盖一瞧,盒中的深红粉末约只一片小指指甲的量,耿照心想:“这也难怪。符姑娘说这解药本身就是剧毒,用量极少,带么满满一盒也没什么用。 ”依言挑出些许药末搁在舌尖,岂料竟苦得黄连也似,想起符赤锦的嘱咐,赶紧冲到桌畔找茶壶,壶中竟连一滴水也没有。

    (糟……糟糕! )这问偏室本就无人居住,谁没事来给一间空屋添茶水?耿照“呸、呸”直唾,顾不得行踪暴露,一闪身窜出房门,所幸在院中找到一大缸接起的雨水,也不管水面碎萍点点,赶紧舀了一杓冲洗舌头,连漱几口,又打了桶水回到房间里。

    吃了过亏,这次他动手之前,先在脑海中试演了一遍施救的流程:先试出正确的用量,一手扶起弦子姑娘,一手撬开她的牙关,将解药抹在舌底上颚,让津唾慢慢溶解,流入腹中……等等,如此一来,哪还有第三只手来给她喂药?

    他突然想起符赤锦临去之前,那一抹讳莫如深的笑。——这一切……早在她算计之中!

    就算找到解药,孤男寡女两个人,要解豨蛇烟之毒本就是一件麻烦至极的事。放耿照在这里想办法救人,无论符赤锦打算要干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两人会来碍事。

    (可恶! )更糟的还不只如此。

    就算耿照只取一小撮药末,少到与几粒盐差不多,一放在舌板上仍是苦如黄连蛇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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