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铁青,飞奔到莲儿身畔,少女同样气绝多时,同样是珠坠取命。
耿照猛然回头,明栈雪轻轻舒了个懒腰,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晨间微光中美不胜收,堪称倾世。她娇慵无力地拥着外衫,倚墙而坐,见耿照的目光严峻,一路从剔透小巧的玉趾直上,瞧到了赤裸的腿根处,苍白的粉脸泛起一丝娇红,咬牙恨道∶“色鬼!贼心不改,还想来欺凌我么?”
语声温婉娴雅,却是说不出的诱人。
耿照闭口不答,心思飞转,片刻才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
明栈雪淡淡一笑,并腿斜坐,拉齐外衫衣角,试着将赤裸的玉腿掩起。
“你不由分说,强占我的身子,犯了‘奸女子’的大罪。我未押你去见官,只拿些物事做为补偿,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有什么面目来质问我?”
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诞绮念,心中更加羞愧,咬牙道∶“那的确是我的错,要杀要刚,悉听尊便。但一桩归一桩,我……我曾与其他女子欢好过,从不曾如此疲惫。”
一指她腿心处∶“昨夜我射……这么多回,你却连一丁点儿都没……没流出来。”
明栈雪看着他满面通红,忽然噗吓一笑,抿嘴道∶“怎么,你从前每回都让别的女子流出许多么?”
耿照大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无论是横疏影或霁儿,总被他灌得浓浆四溢,流得满床狼籍,此时却不知如何还口。他定了定神,缓缓道∶“还有你额间的青气。头一回我们做……做过之后,青气便消了,只是我当时糊涂,并未察觉。在那之后,你便能运使内力了,便用珍珠坠子打死了他们两人,是不是?”
明栈雪见他面上殊无笑意,笑吟吟地望了他一会儿,才温言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小子。在井底之时,我还道你是有些傻运气,此刻方知是真聪明。你猜得一点也没错,我用了一门神奇的采补之法,将你的转化为助力,为我驱散体内的雷劲。”
“采……采补之法?”
“没错。”
明栈雪笑着点头。
在耿照印象中,“采补”云云,不过是江湖郎中用来骗女子身子、诈财取色的幌子,还曾对琴魔发过议论,斥为无稽。这话从明栈雪这女魔头口里说出来,教他如何能信?
“‘双修’乃道门之中最精深的功法之一,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你以为是骗人的把戏?我练的这门‘碧火神功’是道门正宗,我与岳宸风一身造诣,全来自这套功法。我用以练成《天罗经》他以之贯通‘虎录七神绝’,说是当今东胜洲上第一流的内家绝学,料想非议不多。”
她美目流眄,丽色生春,忽地温柔一笑∶“这样吧,咱们来做个交易∶你助我疗伤,我呢,就教你这套武功。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