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射到隐隐虚疼的异样感尚未消退,龙杵倏地又昂扬勃挺,就地在湿润依旧的紧凑里硬到弯弯翘起,满满的撑挤着弹性惊人的。
缓缓的抽动已无法满足耿照的欲念,他撑起上身,攫住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支着膝盖用力!
明栈雪被他拱得柳腰悬空,丰满结实的上半身不住乱摇,端庄的容颜、温婉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布满汗珠的梨形丰臀浑圆硕大、曲线挺翘,屈起的腿根处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却一点也不消损她的美丽。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险又疯狂的美丽。
草墙外的两人云收雨散,累得几乎昏睡过去,但也听到身旁草堆里传出男人兽咆一般的低吼。莲儿吓得掩胸而起,失声道∶“庆如哥!有……有东西!”
男人面色铁青,扶着柱子勉强起身,颤声道∶“别怕,是人!”
鼓起勇气大声道∶“是……是谁?快滚出……”
哗啦一声草束飞倒,一名肌肉贲起如铁的赤裸男子嚎叫而起,身上挂着一名肤光赛雪、玲珑有致的美丽女子。
那庆如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女子身上之白,并非披着顶级的雪练白绸,而是真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男子捧着她浑圆的上下抛掷,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套滑着一只婴孩臂儿粗细的暗红怒龙,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女子昂首攀着男人的颈子,汗湿的浓发恣意披散,咬着唇不发一声,牝兽般粗浓的喘息却异常催情。
这般妖艳的景象哪里像人?简直就是佛图里走出来的、青面撩牙的大暗黑天!
庆如浑身发抖,蓦地大喊一声,竟扔下莲儿不管,转身朝仓门奔去!明栈雪正攀着耿照的颈子,苦苦承受他疯狂的顶撞,每一下都刺入底,刺得她又美又疼;总算她还有一丝清明,张口往他肩头咬去,娇声颤道∶“别……别让他走脱了!”
耿照肩上一痛,清醒过来,不及放下怀中玉人,就这么捧着明栈雪的大步追去,每跨出一步,龙杵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儿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大如鸡蛋的硬钝杵尖撞入,两人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露花浆。
明栈雪终于抵受不住,张口娇啼了起来,倍极艳。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顶坏了……要顶坏了呀!啊啊……”
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溃,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却离庆如还有三步之遥,眼看一构不着,便要推门逃出。
明栈雪忽然回身一扬,一抹莹润细光正中庆如颈背,他倒头撞上了门板又仰天弹倒,更不稍动。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坠反向掷出,裸着倒在干草堆里的莲儿娇躯一弹,旋即没了声息。
耿照一把将她压在柱子上,将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紧她无比弹滑的坚挺圆乳,踞起脚尖死命向上顶,只觉杵尖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远比想像中更深更紧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
明栈雪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浑身肌肉绷如钢片,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息,粗喘如母兽一般,抽播着受了他滚烫的,点滴无漏…………
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体内四次。
不,也许是五次,或者更多……
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与横疏影、霁儿那次的欢好不同,明栈雪似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明明是她娇弱无力的受着、任他恣意蹂躏,耿照却没有那种占据美人胴体,春风一度后的昂扬与精神。……咋夜,似乎是自己强占了明栈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还来不及责备自己,怎地毫无来由的变成了一头野兽,还未羞愧于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霁儿,只觉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异常的疲劳。
明栈雪趴卧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婴孩一般浑不设防。
耿照勉强打起精神,取下那莲儿的外衣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体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当儿,他仍禁不住地坪然心动。一闭上眼睛,昨晚她的无助与顺从彷佛历历在目,如果她因此变得善良、变得不再滥杀无辜,甚至愿意弥补她曾经造成的伤害,或许能拥她在怀里也会很好。
一瞬间,耿照忽然生出一种“她是我的”的强烈感觉。
他对明栈雪做的事,此生从未对其他女子做过,甚至连一丁点念头也不曾有。为染红霞解毒时,他也是怀着解救她的念头;横疏影对他则是倾心相待,以身相许……只明栈雪不同。是他主动占有了她,就像野兽一样。
耿照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轻轻为她理着紊乱的额发,满心生怜。那是她昨晚被他强占时所留下的痕迹,犹如牲口身上的烙印。
窗外天才蒙蒙亮,耿照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到了倒地的庆如身边,正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两个人,赫然发现他肌肤青冷、瞠目吐舌,竟已死去多时;颈后嵌着一枚温润的珍珠耳坠,从此之外别无其他伤口,死因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