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缠绵,显然对少年的情感十分诚恳真挚。
江水寒取出纳迦女王绘制的藏宝图,拿给女孩观看:“你瞧,我这里有一份距今年代很久远的古代海图,上面的地形跟现在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你能帮我找出图上标注的位置吗?”
阿雅惊讶的看着这份陌生的海图,她显然从来不曾看过这样的东西,她目光中充满犹疑的说道:“在古代,菲露岛就是这样的吗?真是一个好小好奇怪的地方呢!”
要教一个不识字的女孩辨认海图,是一项辛苦的工作,好在江水寒从前没发迹的时候,时常是闷在家里阅读祖先留下的大量藏书,可以算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闷宅男,何况给怀里的美女讲解地貌标识的时候,也可以藉机用女孩身体的某些部位进行比喻代入,尽可以上下其手,享受给私家授课的乐趣。
“思:大概能看明白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这图上描绘的是什麽地方?”
阿雅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最後还是忐忑不安的向江水寒说出了这个他肯定不想听到的答案。
江水寒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反而耐心的安慰女孩:“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到你家里慢慢研究,反正我这次出来就算是得不到宝藏,也有带回你这个小美女,无论怎样都不会感觉亏到啦!”
阿雅这日一反常态,才到中午时分,就带着一袋没有刦开的海蚌回到了岛上,这顿时引起了监工嬷嬷的密切关注。
r阿雅,你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能够拉下脸做监工这份招人怨恨的工作,自然都是岛上数一数二刁钻狠辣的老女人。她看似是好言问候,可是那刻薄的语气却足以把厚实的墙皮刮下一层来。
阿雅好奇的瞧了一眼江水寒,不知道监工嬷嬷为何会看不到这个少年正站在她的身侧,竟然还是毫无忌惮的敞着面纱,将她一脸横肉暴露在阳光下面。
不过事先有得到少年的嘱托,阿雅也就没有表现出更多异样,只是平淡的说道:“我在海底看到有几条鲨鱼,感到最近运气大概不大好,所以就提前回来,并且打算休息几天!”
“运气?运气那种东西是贵族老爷们才有资格享用的,你这个低贱的小丫头也敢跟我讲运气!”
监工嬷嬷模样凶狠的挥舞了下手中的藤鞭,说道:“你不要想骗我,是不是别家珠场出的工钱高些,你想要偷偷换个场子啦?”
阿雅到底是做过几年采珠女的人,又有江水寒这个新投靠的主人在侧,目光依然平静如初,没有被监工嬷嬷吓倒,淡然回答道:“我若是想换珠场工作,早几年便换了,也不会等到嬷嬷你做监工的时候才想这些!”
“哼哼,没有想过是最好了,把衣服都脱掉,我要检查你有没有夹带珠子!”
这监工嬷嬷刚上任不久,如果换成原来的监工嬷嬷,对阿雅这珠场最好的采珠女绝对不会这麽刻薄矿她这个粗鄙无知的老女人,因为难得揽权在手,只恨不能在这些年轻少女面前抖抖威风。采珠女当中最有名气的阿雅犯到她的手中,可以说正奸遂了她的心愿。
这个恶婆娘早已经打定主意,只要阿雅脱掉了衣服,才不管她有没有夹带珍珠,先劈头盖脸抽打她一顿,然後再进行栽赃陷害,保证让她终身难忘今日的耻辱!
江水寒是何等的人物,监工嬷嬷还在盘算怎样收拾阿雅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她会使用那些卑鄙的伎俩,等到她眼冒凶光说出上面那番话的时候,就已经不耐烦再跟她纠缠下去。
“跟我走,不要再理她!”
少年乾脆而直接的对阿雅吩咐道。
阿雅对江水寒的命令当然绝对服从,蔑视的望了一眼监工嬷嬷,绕过她臃肿肥胖的身体,直接向着岛上走去。
“你这个臭丫头没有听到我说什麽吗?”
监工嬷嬷感到自己的权威被严重的亵渎了,暴怒着跳了起来,挥舞着藤鞭向着阿雅身上抽去。
下一刻,监工嬷嬷只觉得地面从未像现在这样亲近过自己,也不知道被什麽绊了一下,她的肥脸重重撞在了地上,鲜红的鼻血顿时从鼻孔流了出来,眼前无数颗金星正绕着她的脑袋转来转去。
“歹命哟……阿雅打人啦……”
直到阿雅跟着江水寒走出老远,才听到监工嬷嬷宛如破锣一般的哭声,女孩在这一刹那真是感觉说不出的畅快!只有这样肯为自己女人出头的男人,才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呢!
江水寒微笑着说道:“我似乎听到你在偷笑了呢,”
河推咬着嘴唇说道:“才没有,我可不是幸灾乐祸的女人呢!”
江水寒把阿雅揽到怀里,气势十足的说道:“不要怕,想笑就大声笑出来,不要说是这个只会撒泼的丑婆娘,就算是这座岛的岛主惹到你,我照样让他泪流满面趴在地上向你讨饶!”
“呜,您不要对我这麽好,这样会让我想哭的呢……”
岛上的人们看不到江水寒的身影,只是惊讶看着这个走路姿势怪异的少女,更搞不明白她怎会一个人哭哭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