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即使人们自己不愿去想,它还是会出现在脑海里,就像大姨妈一样,不想来还是来了……
因为来了,所以六根清净的和尚打.飞机,四大皆空的尼姑找黄瓜……[com]
而曹盾,则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虽然他在别人面前都表现地很乐观,可是一闭上眼睛,却满眼都是绿袖的伤疤,那伤疤就如同长在他的眼睛里似的,怎么抹都抹不去。
翻滚了许久之后,曹盾再也受不了了,他使劲把被子一掀,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跑了出去,跑到了海大富的门前,没有敲门便直接走了进去。
“公公,绿袖脸上的伤疤能治好吗?”曹盾急问道,屋里一片黑暗,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海大富的回答,曹盾也无暇掌灯,摸着黑走到海大富的床边,大声喊道:“公公,醒醒!”
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死太监睡这么死肯定在做春梦!”曹盾心中想道,嘴中继续大喊:“公公,着火啦,着火啦,大把你收藏的那些鞭全都烤熟啦!”
“嗯?”曹盾皱了皱眉,怎么还是没有反应?做为一个爱鞭胜过爱自己的太监同志,他此时应该如离弦的箭一样射到厅中的柜子上才是。
越想越觉得不怎么对劲,曹盾伸出手向下摸去,只摸到了还有些热乎的被子,却并没有摸到那老太监的肉.体。急急地掌上灯,曹盾看向海大富的床,只见得被子掀在那里,人已不知去了何方。
“离家出走了?”这是曹盾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连他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认为这老太监会离家出走。
曹盾摇了摇脑袋,否决了那个豪不靠谱的想法,思索着道:“莫非……他是知道绿袖的事情之后,心情郁闷地睡不着,偷偷出去喝花酒散散心?日,逛窑子都不带上我,太他.妈有伤风化了!”
曹盾边说着话边灭了灯向门外走去,在刚走到门口时,他忽然一惊,“他不会去找那个容女官了吧?”
想到这里,曹盾心里感到麻烦的同时也有些痛快,麻烦是因为少不了又要给那闹着要离开他的小丫头做一番生理和心理工作了,生理工作他倒比较乐意做,但是心理这方面却是让他十分头疼。痛快则是因为替绿袖报仇了……
回到自己的床上,曹盾决定使用当年备战高考时使用的入眠方法,他闭着眼睛,想象着面前有许多美女光着身子抬着屁股趴在自己的跟前,自己一个一个上……
“上一个女人。”
“上两个女人。”
“上三个女人。”
“……”
这一方法和数羊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当然,也和数水饺有着同样的缺点,数水饺能数饿了,曹盾数这个却数出了一个被众人称为飞机的神奇的东西……曹盾自己也不知道后来自己是怎样睡着的,数年以后,每次回想起这个夜晚时,他都会大喊一声:“夫人们,我又失眠了,一个一个乖乖的,我要开始数啦~~”
……
“曹大哥,起床啦!”绿袖娇滴滴的呼唤从院中传来,曹盾昨晚折腾到好久才入睡,此时自然是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他只轻轻地应了一声,也不管绿袖有没有听到。
绿袖站在曹盾的门外,想进去却又羞得不敢进去,轻启朱唇正欲再次呼唤,却听到身后的海大富道:“这臭小子,估计是起不来了,咱们别管他了。来,绿袖过来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疤能不能治好。”
海大富这话刚一说完,绿袖还没反应过来呢。曹盾就急哄哄地从屋里冲了出来,拉起她的玉手边走边道:“快快快,快让公公看看可不可以治!”
海大富盯着绿袖脸上的伤疤仔细地看了许久,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绿袖握紧了曹盾的大手笑道:“曹大哥,治不好便治不好吧,绿袖不难过的!”
见到那依旧温婉的笑容,曹盾心中苦涩,这丫头遇到这么大的不幸却还能坚强地面对。昨天他便问过绿袖为什么她不用头发将额头上的伤疤挡住,她说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要勇敢面对,她不想骗自己……
“公公,真的不可以吗?”曹盾不死心地问道,他期盼着海大富说一声“看错了”……
海大富又是长长一叹,道:“想我海大富,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真可以算得上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可是却唯独不懂医术,哎,惭愧啊……”
“我操,你不懂医术你还装.逼盯着看这么久,你是不是想吃我们家绿袖豆腐?”曹盾跳起来大叫着骂道,刚刚他可是被海大富吓得不轻,现在发现这不良老太监装.逼唬自己呢,自然是无比气愤。不过,他心中也有着一丝欣喜,虽然现在还不确定绿袖脸上的伤疤到底能不能治好,但是至少也没有将那能治好的可能性一棒子打死……
海大富翻了一个白眼,鸟都没有鸟他。
绿袖站在一旁掩唇偷笑,不过眼中却有一抹淡淡的忧色。海公公不懂医术,宫里的太医还不懂医术吗?
用过午餐,曹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