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与绿袖来了个吻别之后,曹盾一个人出了栖凤宫,皇后娘娘动作倒也快,已经把守在门口的侍卫撤了下去,所以曹盾从后门出去时并未遇到什么麻烦。
曹盾心中对这皇后娘娘还是颇有好感的,如果没有她,自己的绿袖早就已经被那些流氓皇子给糟蹋了。自己被砸晕的时候,情急之下,皇后娘娘还帮着绿袖一起把自己抬到她的床上,倒真是个善良的人啊,也不知道她在抬我的时候有没有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
刻意避开绿袖脸上的伤口不想,使用精神转移大.法一路胡思乱想着那些淫.荡的事情,曹盾很快便回到了四合院。
“曹盾,进来!”曹盾刚想开门进入自己的屋子,却听到了海大富唤他的声音。
曹盾早已经疲惫不堪了,但还是应了一声,走进了海大富的房里。
海大富将手中那些皱皱巴巴的宣纸放在一旁,对着曹盾指了指床边道:“搬张椅子坐这儿吧!”
“嗯!”曹盾从桌旁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海大富的身边,问道:“公公,这么晚了你还把我喊进来,有什么事吗?”
“绿袖怎么了?”海大富看了曹盾一眼道。
曹盾见海大富满脸的疲倦之色,心中也知道这老人是担心绿袖才一直熬到现在,曹盾不想他伤心,便嘿嘿笑道:“没事儿,好着呢!”
“你还是说实话吧。”海大富叹了一口气道。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听了海大富的话后,曹盾笑容明显一顿,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你不说,我以后就不会知道了吗?”海大富哼了一声道。
曹盾一想也对,绿袖以后还要过来送饭呢,他早晚会知道。
曹盾叹道:“好吧,那我说吧。不过,在我说之前,公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
“我想问了问题之后再说!”
“我就是让你说是什么问题!”海大富怒了。
“呃……哎,中国语言真是博大精深啊!”曹盾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博你个毛啊,快说!”
勃你个毛?毛都能勃.起来,那另外那根不是毛的东西该勃得多厉害啊?
流氓之人,听任何话都能想到流氓之事儿,曹盾作为流氓中的佼佼者,自然也具备这种神奇的能力。
看到曹盾发呆,海大富不满地拍了他一下道:“你小子瞎想什么呢,快说!”
“公公,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我只想问问你既然以后会知道,为什么今晚还要问我呢?”曹盾问道。
“因为我今晚就想知道。”
“嗯,答得好!”
“别废话了,快说说绿袖到底怎么了吧。”海大富盯着曹盾,有些紧张,有些焦急。
曹盾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绿袖的脸上多了一条又长又深的伤疤。”
“什么?”海大富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曹盾的肩膀,老脸涨得通红,脑门上青筋暴突。
“公公,您轻点儿,疼。”曹盾拽着海大富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是那容女官干的,又不是我干的,你抓我干嘛?”
海大富松开了抓在曹盾肩膀上的手,深深地吸着气,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曹盾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良久……
海大富问道:“那个容女官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是曹盾却觉得自己从中嗅到了火药味。
“被皇后娘娘贬到浣衣局去了!”曹盾道。
“哦,浣衣局是吗?”海大富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
“公公,你要干嘛?您可千万别去找那个容女官报仇啊!”曹盾看到海大富的表情,连忙道。
“为什么?”海大富眯着眼睛看着曹盾道。
“如果那容女官出了什么事,绿袖就会以为是我干的,我已经答应她不去找那个容女官了!”曹盾叹道,他没有想到上次绿袖受罚之时,容女官那一鞭子居然抽得那么厉害,如果上次他看到了绿袖的脸的话,他说什么也不会那么轻易地饶了她。可是现在却不行了,绿袖现在正闹着要和他分开,他这时候必须得好好听她的话,让她找不到离开自己的借口。至于报仇的事,曹盾自认为自己是个君子,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海大富听了,也没有说会不会去找那容女官,而是对着曹盾问道:“绿袖没了绝美的容貌,你还要她吗?”
曹盾正色道:“公公,你这叫什么话?你问出这句话来就是对我的侮辱。我曹盾虽说平时为人无耻了点儿,但是我爱着绿袖,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儿,我都不会抛弃她。如果她变丑了我就不要她了,那我他.妈就是个畜生!”
“好,好,好!”海大富连说了三个好字,满脸都是欣慰的笑容。
曹盾坚定地道:“不管怎么说,绿袖都将是我今生唯一的新娘!”
“什么?”海大富笑容凝固,然后渐渐消融,变成了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