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敌人出兵了,似乎是准备从徐州的南部往北进攻,我们毕竟是丢失了淮南,东面那一块地方等等与受到西南东三面的夹击(东面是海,但是同样也是水军的活动范围,曹魏势力缺乏足够合用的水军,等同于自己的整个东面战线都得面对强大的多的海军的困扰),很有可能支撑不住。虽然说徐州地区丢了也不难夺回来,但是毕竟政治影响比较糟糕,还请您早作决断。”曹丕听完汇报沉吟了一下,“大体上也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敌人不过是进行sāo扰作战企图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无法一意地向西线支援而已,这种作战强度以前已经有过一次了,而且我军还取得了相当的胜利,应该是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再说了正如刚才所说的徐州一带他们就算占领了也很难防守得住,除非有胆量一路推进到中原跟我军决战,不过那不是孙绍的作风罢了。之前得到的情报是他在上次吃了亏之后忙着整顿内部,然后故作悠闲之态来稳定人心,这一次你们就没看见他人都跑到交州去了吗?完全可以看的出这是内部不稳的表现,孙绍自己不在前线这样子的进攻能有多大强度大家应该是明白的,这次完全只是牵制xìng的攻击而已,没有必要重视那么多。继续原先的防御计划就可以了,如果有了一些危机的话,倒是可以来报告我。现在的形势用之前的老办法足以应对,我么要做的事情已经到了关键期不太可能再大规模的调动兵力,如果可以的话就稍稍忍受一下,他们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战略xìng突破行为,到时候缓过劲来打回去就是了。另外沛郡的兵力是不能动的,毕竟祖宗陵寝之地不能留给敌人,就算是徐州再危机也不能用这里的部队进行支援,明白了吗?”
这些臣子似乎明白了魏王心情不佳,也就知趣的想要后退,不过仍然有些人似乎逡巡不进像是还想要进谏的样子,曹丕瞪了他们一下,这才作势后退。“是的,臣等已经明白了,既然您这么看待的话,那么我等也算是明白了自当不会打扰到您的行动。请您在注意首都事情的同时,也关注一下边疆,尽量的保持不至于受到太大的影响。现在毕竟是乱世,虽然您有着无与伦比的名望和超越凡人的能力,也是必须向天下人显示出来才会起到效果。”曹丕显得很不耐烦,之前他已经得到了自己的兄弟之中也有反对他这么快就自己称帝的作为的,本身就对此极其烦躁,而且最近由于是需要秘密抹杀一部分人而未能完全做到,让他有有些怀疑内部有着潜藏反对他的力量,对此一直了无头绪的他感到似乎有人在暗中窥伺着自己,好像是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似的。
这就对于自视为天下之主的曹丕来说如同吞了苍蝇一般烦闷,偏偏即位的事情已经启动可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没有办法停下来去搜索到底自己可能存在的反对派在什么地方,这就令他极度地郁闷了。正在这种关口上对于本身出身汉室宗亲的刘晔和刘放所说的这些貌似有些动摇信心的话,类似的话语多少让他感到不吉利,似乎是这些人在诅咒自己即位不能长久一样,尽管明知道就算有人想要打倒自己也不会是他们,但始终就是感到心里非常的不爽。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说道“知道了,下去执行吧!我自己决定的事情做就是了!”
沛郡南部,一个衣着破烂的年轻人在飞速的奔跑着,身后似乎还有这几十名孙绍军的士兵在追逐,虽然他依稀记得附近是有一个军屯厂的,不过难说是否可以确定就是在这种地方,只能是祈祷这里有人了。毕竟后面这些人都是属于斥候之类的,面对正规军一般情况下也只有撤退了。他也是不断地靠着直觉闪避从后面飞来的箭矢,值得庆幸的是短弩的shè程有限,在跑开了二十多丈以后往往就算shè中了也就是皮肉伤而已,对于本身并不造成什么阻碍。另外由于对方明显想要活捉自己所以并没有在箭矢上喂毒,还算是有点希望逃出生天,他想到这里大声的呼喊起来,希望前方能够有人。
当然了他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很快就看到前方有一个军屯农场,那些士兵看见有敌人侵入此地也都纷纷拿起武器跑了出来,虽然说对方只有二十几个人他们依然是排出了数百人的大阵势,从阵型方面而言这些屯田兵还算是像模像样的,甚至还有一些旧时的弩箭。上弦之后的动作也是干净利落,一顿乱shè之下虽然没有伤到几个人但是成功的打乱了对方的动作,他们也没有来得及再给手弩上箭或者去掏暗器了,在躲避对方的箭矢的情况下只能是被迫放弃了对那个人的进攻,几个前面的人好不容易拿出弩箭再shè了一次但是由于仓促击发没有足够的准头,结果那个年轻人迅速地跑到了队列的侧右方偰了进去,让那些斥候们失去了目标。随着士兵队列开始前进那些孙绍军的斥候们也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毕竟他们是斥候不是间谍,在伪装自己的能力方面还是稍逊一筹没有办法在人家面前杀人而去,在看到自己此行的目标逃跑之后纷纷掉转头过去,回身撤退,魏军想要前去追击,但是一名军官走上前制止了手下的行动,“敌军实力不弱,看上去每个人都是单打独斗和游击战的好手,分散追出去的话我们只是平白增添损失而已,既然这家伙被敌人追杀,还能找到这里来,多半有些来历,